“兄弟先等我一会!”矮个子侍卫已经到了田酒儿的跟前,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狠笑着对高个子说道。
然后开开门,出去一会后,手里多了两个罐子。
高个子好奇的盯着罐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嘿嘿!蚂蚁上树的必备品,蚂蚁和白糖!”矮个子狠笑着扬扬左手再扬扬右手。
高个子一脸懂了的样子,也跟着狠笑了起來,转身一起看向表情在不断变化着的田酒儿,走上了前。
矮个子将装白糖和蚂蚁的罐子放在地上,拿着刀,狰狞的笑着來到田酒儿的身边,对着田酒儿胳膊轻轻一划,鲜血一滴一滴的流了出來,田酒儿才被疼痛给惊醒了,却因为点了哑穴,口不能喊。
“感觉怎么样,爽不爽!”矮个子看着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田酒儿脸上有些扭曲的问道。
“看样子也很爽,哥哥你继续,兄弟我迫不及待要看壮观的蚂蚁上树表演了!”高个子满脸变态的兴奋。
“兄弟你不知道,这蚂蚁上树慢慢來才玩的爽,通常一刀下去,过几吸的时间,爽劲才能上來,接着又一刀,有一会的爽劲,一刀一刀一刀又一刀······”矮个子边向高个子做解释,边在田酒儿的身上左右划着。
一阵一阵的疼痛向田酒儿袭來,田酒儿喊不能喊,感觉到四肢都被疼的抽了筋,浑身汗水如流水,沒多大会,衣服就湿了个透,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田酒儿的身体和衣服向下流,一滴一滴,沒多大会,脚下就汇成了血流。
田酒儿在心里呐喊着,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眼睛也乞求的等着那名矮个侍卫,直到田酒儿晕了过去。
“嘿嘿!兄弟看到了吧!那眼神,这才是刚刚开始,爽,,才刚刚开始!”矮个侍卫才对着高个男子得意的说完,将刀子丢在地上,端起装糖的罐子,打开,抓了一把均匀的向田酒儿的浑身上下撒去。
接着,矮个侍卫又将装蚂蚁的罐子打开,将蚂蚁倒在了地上,蚂蚁兴奋的分散开來,各自向着自己的猎物爬去。
已经晕死过去的田酒儿被身体上接连不断的麻痒折磨醒來,在木头架子上,铁链捆绑,挤出來的一点点空隙里使尽全力扭动着,却丝毫不起作用,麻痒的感觉折磨的田酒儿死去活來,她在心里狠狠的骂了无数遍东方默,只要我田酒儿有一口气在,必将你碎尸万段,让我今天所受的苦千倍万倍的奉还于你。(WWW.noveldh.com)
就是我变成了鬼,也要变成厉鬼,來到你的身边,将你的灵魂一寸一寸的嗜咬成碎片,让你魂飞魄散。
狠狠的咒骂,并沒有减轻哪怕一点点的痛苦,田酒儿的眼中已经从流泪变成了流血,却依旧沒有浑浊,只是从以前清亮的眸子里多出了一点狠辣,慢慢的像开花一样越变越大,越來越狠。
沒有被衣服掩盖住的皮肤处,一处处一条条的青筋像一条条小山脉一样暴起,而那两名侍卫却像看到了什么精彩表演一样,疯狂的大笑。
直到身体到了承受痛苦的极限,田酒儿晕了过去。
再度醒來,矮个子侍卫坐到了一边喝着茶,看高个子用铁丝在火炉子里烧的通红,然后在自己的身上一个坑一个坑的烫着,疼醒然后疼晕过去,疼醒再疼晕过去,两名侍卫的身影渐渐的变成了地狱中的魔鬼,然后再慢慢的变淡,消失,田酒儿的意识渐渐的模糊。
“酒儿,酒儿,你醒醒,你醒醒,你要是不醒过來,让朕可怎么再活下去,是朕太笨了,朕无能,怎么会沒有认出你來,你惩罚朕吧!你想怎么朕怎么样朕就怎么样,只要你能醒來!”
东宫,田酒儿的床上,田酒儿浑身上下抹满了药膏,为了怕伤口和衣服床单粘连在一起,放在一个用宝石制成的圆桶里,圆桶上面再盖上被子,周围围满了人,东方默、云中速、紫云菲、安木旋、小神、小木······”每个人的眼里都泪光闪烁,紧紧的盯着床上的田酒儿。
田酒儿唯一露在外面的脸上,紧紧皱着眉头,脸上的痛苦的扭曲着,一直沒有停止过。
“母后,你快醒來啊!都是那个混蛋王泰,母后,她已经被人父皇抓了來,是王泰往您的身上贴了人皮面具,父皇才沒有发现您的啊!母后,你快醒來吧!”东方小神和小木也一句一句的呼唤中田酒儿。
田酒儿带着遍体鳞伤痛苦的在黑暗中爬行,好不容易的发现了一丝的光亮,还听到了一滴一滴的水声,她发觉自己听到那水声后口渴的厉害。
顺着光,顺着声音爬了过去,爬了好久好久,黑暗才逐渐退去,迎接她的是一片浅灰色的雾,田酒儿继续顺着水声摸索着往前爬,雾气笼罩的地面上不知道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在她接触过地面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血沟,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里的雪要流干了,田酒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多出新的伤口,却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只是觉得越來越渴,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带出一阵阵的回音,犹如來至地狱,带给田酒儿的吸引力却又似來至天堂。
田酒儿却顾不得这许多,使劲全身的力气,努力在回音中寻找着滴答声的确切地址,她痛苦的爬着不知道在原地转了多少圈,终于,那只放在前面的右手触摸到了一点湿润,尽管那湿润带着粘粘糊糊的不利索感,田酒儿也兴奋不已,总算找到了流质的液体,可以解解渴,颤颤巍巍的将两只手全部伸向那滴答下來的液体上,感觉手里接的快要溢出來时,田酒儿双手往回捧,快到了嘴边却又发现那手里的液体竟然红色的血。
接着天空中一阵古怪的音乐响起,景色大变,田酒儿竟然看到那血就是自己身体里流了出來后,被
一棵奇怪的树吸了去,然后又从树上滴下來,然后滴到了自己手里,怪不得自己一直在这里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