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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个大金币,分摊战利品的时候其中平民的赎金拿来战人员进行分配,包括阵亡人员,阵亡的家属可以得到双份。而阿历克斯及亚夏骑士的赎金只有哥顿骑士团成员才能分到。其实分到我手上的时候也没多少,只能继续安慰自己等他们回去了也会消费很大一部分在我的产业上。
接下来几天,阿历克斯一直都跟我们厮混在一块,一点没当自己是外人。他那样的人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他派出去的人果真在五天之内就带着钱赶到了,接下来按照原先商量好的,收到钱后,紫鸢伯爵下令放人。当阿历克斯站在高处向那些亚夏平民宣布他们将被赎回后,那些聚集起来的亚夏平民沸腾了,兴奋过后一个个俯下身来对阿历克斯行跪拜之礼。是双膝着地,不是单膝跪拜,这比见国王的礼仪还要重。通常只对正教的父神和正教教宗才行这种礼仪,如果是在西大陆西部和南部国家随便行这种礼仪或许会被当话柄,惹上麻烦。但是对于林地和东部草场上的平民来说这只是一种表示最感激和敬重的礼仪罢了,正教在东部地区的控制力度不如西部,东部的平民信奉原始宗教的还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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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我得走了。这次你们赢了一局,不过我的兄长不会善罢甘休的,而我的冒险故事还没写完。”当所有的亚夏平民都离开丽芙堡后,站在城门边,阿历克斯微笑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后说道。
“你的冒险故事还真长。”阿历克斯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这里的战斗还没完,他跟我的对决也只是第一回合罢了。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道,我自己可不想在这里一直打个没完,我还想回石堡去抱自己老婆呢。杀人杀得自己感觉都有点迷失了。
“啊。是啊,还真地是很长。估计得写到我死的时候吧。”说着阿历克斯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在我的冒险故事里你是个很重要的配角,你知道吗?”
“呵呵……我还以为自己会是比主角更耀眼的角色……”
“或许吧……这一次你的光芒就暂时盖过了主角,哈……”说完阿历克斯讪讪地笑了笑,看样子他对这次的失败也有点不甘心。事实上在丽芙林地的作战那天他差点就成功了。“不过……后面的故事还很长……”说完阿历克斯翻上了马背。
“啊,是啊,我等着…呵呵……”说完朝他的马屁股拍了一下,让他早点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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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会回来地……哈哈哈……”远去地身影传来一阵嚣张的大笑。
“还真是啰唆……”看着阿历克斯的身影不禁摇头自言自语。
“是啊,还真啰唆。”我没想到自己的自言自语也有人回答,扭头一看是冬狼伯爵正站在我身后。这老头没事装鬼吓人干嘛。不过冬狼老头可没这种自觉。继续说他的。“其实他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也未必会回来吧。”
“是啊,他要忙着安置那些亚夏平民。”回去后,阿历克斯肯定要安顿好这些平民,起码一年之内都不会有空来丽芙堡抢地盘,至于他的兄长还有其它亚夏贵族那就说不准了。
“其实不止是因为那些亚夏平民,他自己给我们的那两百个大金克里赎金也可以看做是和我们交好地表示,可能他在为什么事情做铺垫说不定……”说着冬狼伯爵用手指捏了两下自己地八字须。
交好的表示?做铺垫?阿历克斯到底在干嘛?国家对国家之间的事可不是私人的交情就可以解决的。
“对了……伯爵大人。您在这干嘛?”只顾着说话。忘了问这老头鬼鬼樂樂地躲我后边做什么。
“呃……我在看看有没骑士通敌。顺便研究一下……呃……这些漂亮的……石头……”这老头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完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接着突然一副惊喜地表情捡起地上地一个小石头子儿。“啊……你看,多有意思地小石头,我从来没见过……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在萨拉世界的时候看见地一种花。”
听完这老头的话我无语了,什么人呐,这都是。疯疯癫癫的,这老头就是在为自己偷听别人说话耍赖。拿他没脾气,算了。蓝鸢的老丈人。沙霍莱恩他老爹。咱不跟他计较。跟他瞎掰咱显然太嫩。这老头少说也瞎掰几十年了。
让他自己跟那些石子儿慢慢玩吧,跟他说了一声后专门走进了城堡。
晚上回到自己在丽芙堡里的房间。一进门看见那
姑娘正在收拾房间里的东西。她昨天刚被送到这里两个从俘虏中挑出来的漂亮姑娘,也被送来了,这会儿坐在床边心下栗栗,面若死灰。这两个姑娘比正在收拾东西的那个亚夏姑娘看上去要大一些,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那个小姑娘还真是有意思啊,跟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反差很大。遂指着今天送来的那两个亚夏姑娘说道:“你们回自己房间去。”这个卧室也一样配有给侍女用的偏房。这是贵族用卧室的一般配置,有一些贵族卧室的偏房能比主人间还大,里面跟一个集体宿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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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两个新来的亚夏姑娘如蒙大赦一般慌张地跑会偏房后,将自己的横刀解了下来,随手放在一边,然后走到那个亚夏小姑娘身后,双手绕过她的腰间,朝自己的怀里猛地一搂。小姑娘吓得微微抽搐了一下,短暂地楞了一会后,这个亚夏小姑娘将手中的东西摆放好,然后站在那一副任我摆布的样子。
前面跟蓝鸢和沙霍莱恩喝多了点,现在两腿之间的硬物正顶在小姑娘的腰臀之间。低头轻轻在她的耳腮边摩挲,嗅着那股萌发的气息。柔声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阿莎。”亚夏小姑娘做了简短的回答后尽量努力着让自己保持无动于衷。
“那么……阿莎,今天怎么好好地帮我收拾起房间来了?变得真快啊?”一边戏谑地问着,一边继续亲吻她的耳垂。
怀里的阿莎颤抖着,好像在抑制自己的情绪,最后终于崩溃了,猛地挣开了我的怀抱,转过身来,泪水汹涌地冲我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杀了我父母,我的哥哥和弟弟,杀了噶山。你把我强暴,魔鬼……你们还想怎么样?”说完就那么盯着我,下唇颤抖着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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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有意思了,这小姑娘跟前几天的时候大相径庭。今天倒是出息了许多,难道今天这个姑娘想开不怕死了?遂饶有兴致地转身拿了一把横刀过来,握着刀把手慢慢地靠近她,吓得她紧紧抓着自己衣服的胸口,向后退去,将刚开她收拾的那个装饰品打翻在地。当我将横刀“锵”地一声拔出后,她再也受不了了,惊叫一声后瘫软在地上,呆若木鸡。
“哼呵……”哼笑了一声后将拔出一段的横刀收了起来,丢回原处。原来还是怕死,刚才那只是绵羊偶然间爆发的勇气罢了,没有谁能够真正毫无畏惧地面对死亡,慷慨赴死这样的事情也只能出现在美化过的作品中。只要是活着有思考能力的东西都怕死,我也怕,战场上的英勇来自于那一鼓作气,不能去想更多的事,一想就泄气。眼前这个小姑娘很明显就是想太多了,她瘫坐的地板上已经在流淌着液体,这姑娘吓得失禁了。
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看着她被吓成这副摸样反而却激起了心中的暴戾,将瘫软的阿莎一手提了起来,翻了个身,按在墙上。直接把她的裙子当抹布,然后掀起她的裙子,再一次从后面占有她。(内裤是在橡皮筋出现后出现的)
当**褪去后,仰躺在澡桶里,享受着这热水舒张毛孔带来的舒畅。战争这东西很奇妙,当你不了解的时候畏惧它,畏惧它的残酷和破坏力。当你被它改变,变得暴戾的时候却突然感到这东西非常美好。杀戮的快感,摧毁,劫掠,还有**,破坏秩序的同时一切都可以为所欲为。
不对,可怕的并不是战争,而是人性。不管在多么文明的时代,人心中也都隐藏着那股暴戾,无论如何约束,一旦制约的条件消失,再善良的人都有可以暴露出人性中最阴暗的一面。战争,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个破坏秩序与道德的基础罢了。在前世再懦弱的人来到这里只要给他一个条件就同样可以做到冷酷无情地用钉头锤砸开人的头盖骨,白色的脑浆溅射到自己脸上照样面无惧色。说白了,还是环境决定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人性会走向什么地方,这里的残暴远超过其它任何恐怖的东西。我现在也在跟着享受战争所带来的肆无忌惮,杀戮的快感。来到这里不是为了传播文明的,这一点我自己知道。只有偶尔想起和妻子还有小狐狸在一块的时候才会升起一股短暂的温情。想她们……这里的美好却恍如田园诗一般。迷失了,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