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我委托张亚平帮放出的事,已差不多十天了。今天打了个电话给她,她果真的没有去找我厂党委副书记李金楼,说是为了稳重些,叫了别人先去厂里了解情况,估计这件事办不到等等。
请她帮忙,不但没有帮上,反而帮上倒忙了,弄得厂里的其他人又晓得了这件事。这个暑假,我可被她瞎弄苦了,两件事一件也没有办成。话又得说回来,人家原来在厂里时,也仅只是个打字员,估计李副书记现在也不一定买她的帐,她可能也是骑虎难下。当然。我们毕竟是要好的同学,她能够这样帮我,也是一片难得的好心。
这个假期,一事无成。我准备到开学以后,给省良种场的喻书记,寄上几张我厂办的《江拖报》,有可能的话,让他向徐菊生副厅长提一提,为以后的调动留条路子。
咳,当时竟没有肯答应徐副厅长,留下来跟他到厅里去搞办公室。据喻书记说,后来徐厅长还多次讲到过这件事情。
八月三十一日,两边都已经开学了,本来想有个良好的开端,来开始新的一本日记,但想想还是把这几天的琐事也记一记。
二十八号上午,我来到单位,可学校通知是二十九号开始上班。我仍然去转好了业大学费的支票,一个学期是120元,并领了年中学期奖30元,因无其他的事情,就回家了。
二十九号下午,我又来到了子弟学校上班,拿到了课表,见是排了12节,初一年级两个班六节,初二年级安了三个班六节课,初二(4)班取消了历史和地理课。这样,我也就大大松了一口气,避免了原已准备要跟学校发生的冲突。
下班后,为了跟弟弟及自己存款,来到广场储蓄所,结果因下大暴雨而困在那里。待雨小了些,我便挨着街檐,走到市科技市场。在这里遇到了小吴,我和她随便谈了几句,觉得没有什么话好说,也没有多大的兴致。接触了这么久,竟毫无什么名堂。
在这天晚上,我把给良种场喻建雄书记的信,好好整理了一下。本来在前几天就想和那几张报纸一同寄出去的,可是到今天也没有发出去。我一直有些犹豫,这封信有必要发出去吗?
三十号即昨天,上午到子弟学校呆了呆,收到了厂里的稿费单。然后,我同物理老师邹军辉一起,来到厂宣传部领了稿费。宣传部办公室只有秦杰和朱惟冰两个干事在,他们对我都很热情。
我从侧面询问了朱惟冰,证实张亚平果然找过了他。真是的,这个小张帮不了这个忙也就算了咯,找这个小朱有什么用嘛?倒弄得我现在处于尴尬的地步,风没有来,雨却先到了,我将来的路也有些不好走。
本来是明天休息的,换了一下,改在今天休息。早上,我来到市业余大学报到,男同学里最早来了祝井泉、小顽童万永锋等,女同学里来了许毓华、**惠。后来,小雪也叮叮咚咚地来了。
“你几时回来的?”我主动过去问她。
“在二十三号就回来了,在浙江玩了一个月。”她笑吟吟地回答说。
现在看来,小潘的样子是不算怎么好看,似乎人也显得有些庸俗,加上我曾跟殷建勤同学有过试探性的对话,越加觉得她对我的吸引力大为减低,好像已经引不起我什么兴致了。
人啊人,这是怎么回事啊?看来,是不该乱钟情了。而在今天,我对许毓华倒是蛮有好感的。
秘书班的那位天使又出现了,这人倒是够消魂的,她盖过了我所认识的一切姑娘,可是有多难与她接近啦。
张亚平也来了,我们待了一会后,直接地问她:“你找了朱惟冰哦?”
“是找了他,也找了厂里的其他人。”她较为隐蔽地回答说。
真滑头,同学之间,这又何必呢?这件事弄得我与她之间又有些尴尬,为了消除这种难堪,我尽量做得对她热情主动些。
市业大的教务处副处长、我班原古代文学任课老师蔡愉来了。我又向他提出了开设外语讲座课的要求,同学们也跟着附和。他见我们都有这个要求,就叫我写个报告直接交给中文系,他会负责解决。我写了,以班级的名义。写完以后,把报告交给了班主任徐秀明老师。
业大的课,排了两天半。这样,我在子弟学校的任课仍然是很重的,明天到学校上班时,让教导处把课好好调一调。重就重一点吧,有什么办法呢?
下午在家里,忽然书法兴致大作,用宣纸一气书写了五张。
九月六日星期二,是我厂的休息日,在家闲得无事,便决定去省民政学校,找原良种场中学的老同事漆根顺玩玩。
上午出发,在八大山人纪念馆旁,途经省公安专科学校,我去找了一下已调到这里的聂小平老师。他也是我在省良种繁殖场中学的老同事,但这次没有找到。
我继续向前,经过一番周折,总算是找到了从未来过的省民政学校,经过询问,来到了漆根顺老师的家。
漆老师分了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现已经是这个学校的教务科长。漆老师如今正春风得意,说学校正在考虑批他为党委副书记。看来他还是混得不错,但这个学校的位置毕竟太偏僻了些。
想想自己的处境,除了单位的位置比较好外,其他是大为逊色,所以多少有些自卑感。
直到下午两点多钟,我们才喝完酒,人也有点醉。回来时,我顺路到了一下省印刷学校,找了找李洪,没有找到,该学校老师说,他吃完了中饭就回南昌了。
我再落了聂小平处,在公安学校教学大楼的五楼找到了他。然后,我们一起到他的办公室玩了玩,谈到4点多钟才回家。他与我校的物理老师朱少能在大学是同学,我约好他,请他来江拖学校玩玩。
我回到家里,觉得很累,好好地睡了一觉。
九月二十二日,我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是太难熬了,不能再等待了,本星期内一定要跟小雪挑明了。不行就拉倒算了,这样下去太难受了,我简直无法坚持得住了,这样下去是会拖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