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组鲁,今日之后,我狼族布莱尔和你势不两立。看出玛组鲁并没有开关放人的意思之后,布莱尔怒不可遏地咆哮道。
“布莱尔,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一点规矩都没有,你大哥布莱克呢?叫他出来。”说完玛组鲁抹了抹嘴上的油,然后又把往自己的身上擦了擦。
“哼!”听到玛组鲁提起布莱克,布莱尔双眼一红,冷哼一声转过了头去,狼族和咕噜族的仇都已经结定了,无论如何,玛组鲁都会为他今天的言行付出代价的,布莱尔心中恨恨地想到。
“布莱克,你这个混蛋,赶快给我出来,”吃干抹净的玛组鲁一边用舌头舔着牙缝里的碎肉一边朝关下的狼群大声地喊道,“布莱克,你丫的还真是狗胆包天啊,尽然敢冒犯经过先知大人和我们九大酋长认可的波特陛下,你这是造反你知道吗,比蒙一族的那些家伙到底是给了你什么啊,值得你这么头脑发热?”
早就被我劈成了两半的布莱克当然是不可能再来回答玛组鲁的话了,不过,他的这一番不知情由的问话立即引起了关下所有狼人的怒火,头狼布莱克尸骨未寒,而狼族现在最大最危险的敌人还正在屠戮着自己的族人,再加上玛组鲁的这一番简直就是嘲讽的话语,狼族疯狂了,整个狼族都疯狂起来了。
狼族的勇士们,让我们杀了这个假冒的兽王来为布莱克大人报仇。”
“杀了他……”
“杀了他……”
“小的们,杀了他之后我们再踏平温泉关,杀光咕噜族的所有男人,奸光咕噜族的所有女人,吃光咕噜族的所有小孩,哈哈哈哈……”布莱尔此时也是一阵热血涌上头,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冷静而阴毒的布莱尔了,此时的他和那些普通的狼族战士没什么两样,一样得嗜血,一样得凶残,而这既是他们兽人的强大之处,也是他们兽人所悲哀的地方……
由于对头狼布莱克死去的悲伤,由于对眼前那个杀起人来永远不知疲惫的雷蒙兽王的恐惧,无数的狼人全都丧失了理智,不由自主进入了他们最强大也是最危险的一个状态,此时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屹立在众多狼人包围之中雷蒙兽王,杀死他,杀死他……
看到上万的狼人在同一时间进入‘狂化’状态,站在城楼上的玛组鲁和他的那一帮没脑子的手下全都惊呆了,天哪,上万头嗜血的狂狼,这绝对是一场灾难,不管是对狼族的敌人还是对狼族自己来说,这都绝对是一场异常恐怖的灾难。
如果玛组鲁知道他的那一句不知道布莱克已死的嘲讽就是激起这10万狼人进入狂化状态的导火索的话,他的下巴一定会掉到地上去的,因为他很清楚兽人们的‘狂化’是一个什么概念,狂化代表了翻了至少两倍的实力,狂化代表了翻了n倍的凶残,而这一切不是没有代价的,因为狂化同时也代表了生命力的急速飞逝,有一大半以上的兽人会直接死于狂化后的体力透支,而在这种密集型的集体狂化中,另外一小半的兽人同样不会幸存,他们会死于身边其他同伴的手中……
看着关下那些疯狂地向兽王波特涌去的狼人,以及那些因为失去了理智而相互厮杀的狼人,还有那些借着利爪疯狂地向城关上爬上来的狼人,玛组鲁连忙大声地对手下命令道:“立即在给我调派3万的咕噜大兵到城楼上来,杀死所有爬上来的狼人。”如果不能把这些狂化后的狼人挡在关外的话,那么等这些灵活异常的狼人到了平地上之后,后果绝对会不堪设想的,
唉,看来我这一辈子也不能知道‘猪肉炖粉条’到底是一个什么味道了,抬头看着远处那个几乎已经被狼人们‘掩埋’了的新晋兽王,玛组鲁遗憾地想道。狂化后的狼人简直就比猴子还要灵活,这座泥土垒成的温泉关虽然经过寒风地吹拂之后变得坚硬异常,但是一时间,它那并不光滑的表面还是让上千的狼人们爬了上来。
“干他娘的,喽啰们,给我杀光所有爬上来的狼人。”知道眼下情况紧急的玛组鲁连忙抽出插在自己腰上的两把斧子,身先士卒,带头劈死了身边一个刚从城楼下冒头的狼人。
狼人的集体狂化虽然狼让他们实力大增,给我照成了不小得麻烦,但是还好我手上有一壶半个月都喝不完的月影之泉,再加上我是不是地来几个【动地跺】,总是在自己血量降到一半的时候就震晕身边的狼人,让我的血条始终保持在了一半以上,所以尽管在玛组鲁看来狼人的狂化是一场无法估计的灾难,但是深陷于10万狼人包围之中的我却丝毫也没有半点不敌的样子,反而是那些混乱中的狼人在我的吸血邪灵的攻击下,全都以一个更快的速度变成了干尸。
“去死吧。”已经完全被身上的兽性所控制的布莱尔身体急剧膨胀,身上的毛发全都竖立起来,像钢针一样地刺穿了披在他身上的那件兽皮大袄,大吼了一声之后,趴在地上像一条疯狗似的向我飞奔了过来。
倘若我此时脑子清醒的话,我一定会被布莱尔那副大狼狗的凶相给吓到的,不过,早就因为丽莉斯母亲的死而伤心自责以至于陷入疯狂的我此时脑子并不比布莱尔清醒多少,换了恶汉典韦的身体之后,我在不知不觉之间由之前的理智冷酷变得冲动易怒,暴怒中的我应该也算是进入了狂化状态,被身体里兽人的本能所控制了吧,或许这一刻我真的和布莱尔他们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兽人了吧!
虽然我现在的脑子里除了杀戮就再也没有一点的自我意识,但是我那强大的战斗本能,不,应该说是典韦那强大的战斗本能却让我在一瞬间就感觉到了那股急速向我奔驰而来的危险的杀气,条件反射一般的,我在地上跺出了一脚【动地跺】。
“呯”的一声,原本正以欺实马的速度向我飞奔而来的布莱尔顿时被我这强大的犹如地震一般的一脚给震晕在了十几米之外的地方,其他的那些狼喽啰、狼崽子就更加得不堪了,全都因为这地面上的几大震动而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晕晕乎乎,有的甚至都口吐白沫,抽搐不已,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一股带着浓烈血腥气味的恶臭。(菜瓜:天哪,这些狼人晚天昨天吃的是什么啊?呕——,恶心啊,呕——)
此时的我当然是分不出香臭了,暴喝一声之后,我挥起手里的斧子就快步地向布莱尔冲了过去,由于有永恒之虚弱减少45点护甲的作用,那些挡在我面前的狼人喽啰们大半都被直接地吸成了干尸,剩下来的其他狼人也并没幸运多少,我一斧子挥,身下不到一半血的他们就立马被我劈成了肉酱了。
很快的,作为狼族第二大头领的布莱尔就走到了他人生的尽头,也就是在他从晕眩状态中刚刚清醒过来并发现我这个应运杀戮而生的雷蒙兽王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的时候,面目狰狞的我瞪着两只灯泡大小的眼珠子,嘶吼着将我右手的那柄耐久度可能没有上限的斧子劈在了布莱尔的头上,“啪”的一声,他的那个毛色黝黑的大狼狗头应声而裂,就像是切西瓜一样地被我劈成了两半。
布莱尔的脑袋中流出来的当然不可能是香甜诱人的西瓜汁,那掺杂着丝丝血迹触目惊心的脑浆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之中让人厌恶的血腥绝对无法让人忘记布莱尔死时的那种惨状。
狼人们对于布莱尔的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的他们依旧是一味好不畏惧却也毫无智略可言地死命地向我飞扑过来,对于别人来说,狼人们的这种行为绝对是一种英勇无畏的表现,但是对我来说,他们的这种行为只能是愚蠢至极而又毫无意义的送死行为,哦,不对,由于我现在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他们的这种行为对我来说应该是一种类似于傻帽的敌对小盆友主动排队让我揍着玩、脑残非主流主动冒头让我一个接一个拍砖的白痴行为。
“玛组鲁大人,你看!”就在莽汉玛组鲁正在拼命地在那座尿泥垒起来的问温泉关上不断地把那些“脑子短路”的狼人给劈下城墙的时候,我们的脑震荡患者,脑袋上还缠着绷带的副官忽然指着远处密密麻麻的狼群说道。
“恩?”呆头呆脑的玛组鲁抽空转头忘了过去,“额——。”这一望顿时让他倒抽一口冷气,下巴也差点就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