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我一拳,那小混混鬼叫了起来。丫的真跟狼嚎一个德行。我的拳头真有那么见效?那跟邹市明抢金牌去。
岳怀也不奈,不愧是做保安的。转眼已经撂倒一个了。
他们仗着人多却也没有退缩。一大帮人围了过来,场面很是混乱。没有章法的胡乱脚打手踢(估计我比他们还混乱。史上第二)把西菱和敏都掩在身后,一记扫堂腿,如流星划过。感觉倒了几个稻草人,酒精兴奋作用还真大。
可萌双手紧抱着头,“哇呀”大叫了起来。岳怀疾步奔来保护。提猫似的撵走那个正准备掳可萌的金毛狮子。当胸一拳,“嗵”的一声砸在街边农业银行的自动取款机上。从此以后,我们都不敢当着岳怀的面惹可萌了,那个金猫就是下场呀!估计腰折了(夭折了)。在这个适当的时机里岳怀牛气冲天的说了句“这就是惹我马子的下场”。那金毛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吓鬼深,堪比孟姜女哭长城。(有这样形容的?)
银行的保安急忙冲了出来,见是痛打雄野雷鹰帮的混混。这些家伙平时没有少为虎作伥,欺压大家。所以心里都暗自叫好着呢!要不是怕行长怪罪真就冲上去痛打落水狗。而岳怀却这样做了,冲了上去一脚踢在膝盖窝里,“啪”的一声金毛就跪在地上。“叫三声爷爷,我就放过你”。从这开始,我真正意识到---岳怀是有建帮派势力的潜质的。但我没有支持他这样做,“算了,要他发毒誓。以后不再欺负善良人”
一个急刹车,威哥从车上冲了下来。“原来又是你们几个,胆子真不小呀!老冤家了,新仇旧帐一起算”风衣飘飘,俨然从上海滩刚回来。正准备发誓的金毛,眼里闪烁着金光。真是五八年见了刘主席。
“怎么,你还想来试试”我吼了声。
“今天,就放过你小子。”他把受伤的人扶进车里,这是头一次没有搭理我挑衅。西菱轻轻拉了我的衣角。眼神担心的瞟了瞟。我当然明白,她是怕我有危险。那个威哥把金毛扶进车里后,自己转身走进了银行。
算了,跟他打也没有什么好处,现在还不是时候。算了走了找个地方玩去。西菱和敏放假了,一起玩个通宵去。考试放寒假,凯子就说过“跟解放了南京一样,真tmd的痛快!”而更痛快的是,在凯子和岳怀嫉妒如刀的眼神下,我不识趣的,左手牵着极品容颜的西菱,右手揽过“邻家美眉”的江敏。在婆娑的寒风中把她们拥得很紧。暗淡的路灯下,罪恶的手在延伸。我有这样的胆主要是,我听物理老师说过:“冬天很少打雷......”
就在我无比yy享受的时候,凯子他说了有句跟打雷一样的话“子昂,你不觉得凭威哥争强好胜的性格,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这次我们这样痛打了他的手下。却没有计较---?”
“怎么?你怀疑其中有蹊跷?”我仔细的盯着凯子。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有些想不通”他眼神里有很深的雾。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对了,应该是他们正在贩毒。已经没有心思顾及这些小混混打架的事了。以免节外生枝,你看金毛受伤了,他却没有先送去医院,也没有找我们任何麻烦。这根本就不是他们一惯的黑社会作为嘛!简直就成了老实农民”
“没错,快回去看看。(WWW.noveldh.com)他有什么行动”
顾不上,西菱她们莫名其妙的眼神。我和凯子岳怀已经冲了回来。果然威哥的车还停在门口。我们悄悄潜了过去。
威哥正转身出来,赶紧猫着身子躲在柱子后面。呼吸都非常轻微,均匀得估计可以潜水了。
威哥春风得意的摸出电话。“喂,红蝎子。事情已经办托。咱们什么地方见面。”顿了顿他失声的差点叫了出来“什么,还在老地方。上次那里可把事给砸了呀!”紧锁着浓浓的眉。耐心听对方将完后,“恩,是的,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目如星月,仿佛49年的中国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又压低声音说“那有什么标志,白底绿图案的猫牙米的蛇皮塑料袋,络腮胡子,黝黑的皮肤,袋着农民草帽。到时候见面我问他‘今年收成怎么样?’他回答‘今年给虫糟蹋了,没有往年多’恩记住了,真有你的想得真周到”
舒开浓眉爽朗的大笑,大丰收了似的。
威哥开车外出,我们悄悄紧随其后一起出来。坐在的士上。在的士司机感叹了五遍上当以后,我还是只能用。跟着前面那车来回答他那句“你们去哪里?”车是市内转着圈圈,最后向郊区驶去。
转了十个弯,老大哥司机狂呼“你们早直接说来这里我可以为你们节约一百多块的”
漆黑的夜,燃的烟头如萤虫闪烁,杂乱的废弃物,破旧的仓库。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前面车停下,熄灭的车灯。夜风特别的寒冷,我们几个轻步下车躲在坍塌的土墙后面。这黑灯瞎火的他们整什么篓子。
“谁从南边来的”空旷的荒野里只剩下威哥洪亮的声音。
“大云”干净利落的回答,直接但却充斥着冰冷。那人继续厉声问“朋友,可知道什么蝎子最毒?”听得岳怀和凯子莫名其妙。“他们这是干什么呢?”“嘘!他们对暗号呢!”把声音压到最低。他们点点头表示明白。这可是在老虎的洞穴里。
“红蝎子”
“好!进去吧!”看来他们接上头了。还真跟演电影似的。
他们几个人影,走了进去。我和岳怀碎步摸着到门口。
“红蝎子人呢!这么大交易他怎么不出来!”威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红哥有事去了,威哥你别急。他已经交代了一切由我负责”那人很是自信。好像在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将翘动地球。
“你?你是什么东西?没有听说过。他有事怎么不给我信。出了问题谁负责。”似乎在质问。
“啪“的一声,旁边一只木桌被他一拳砸碎。如果可以看清的话他一定是血红的眼睛."威哥咱还的谈生意吧”
“交易,这白面可是上等货”边说边拿出猫牙米的袋子,跟约定的一样。“钱来了吗?”这时候才是个商人。气沉丹田,声如钟就为这。
“我本来是很相信你们的,可现在不是一直来交易的红蝎子呀!你叫什么呀?先交货”
小蝎子,老规矩,这也没有办法。你是知道的”打个幌子看你怎么办?
“这不行,之前是红蝎子负责的现在不同了。打个电话给他吧”
“怎么不相信我,红哥已经被老大派到新疆去了”
“今年收成什么样?”威哥突然话风一转。
“什么?“楞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但他比较是见过风浪的。略沉思“今年,收成没有去年多”
还没有等那人明白过来,抓过他胸口的衣口。紧紧勒住他的脖子“说,红蝎子是不是被你灭了”颇有传说中当年戴笠的口吻。气压山河,心胆俱寒。
“别乱来,你以为你跑得掉。这里可都是我的兄弟。你以为你关云长呀!还真单刀赴会”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走!,老实点!”掷地有声,字字铿锵。勒住脖子虎口锁喉,向门外撤退。当然另一只手死死掐着箱子。那里面可是整整五百万。
“霍霍,放开他,不然杀了你!”亮出了雪白的刀子,寒光涑人,更恐怖的是还有一把漆黑的抢口。各个面目狰狞,青筋暴露。
“老实点,不然他--”威哥奉行的原则是,我们的威胁赤裸裸,手上加了把劲。那小蝎子立马(没写那电动车)痛得“噶啦”直叫。“咳咳,先退后”
一直退到门口,却这时候“膨”的一声枪响。说实在的头一遭见到真枪实弹的。那声音真比平时玩鞭炮恐怖多了。说不怕那是骗人的,说很怕也是骗人的。刀枪可没有长眼睛,而这群黑社会的估计更没有长眼睛。大爷我的命还很值钱的呢!刚破处,还没有好好享受生活呢!咳!!偏题了。
一声枪响。我努力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变狼,黑夜也视如白昼。看得真切。“哦呃”中弹的血泣呻吟着。一阵骚动,喊声大作,谁吃这花生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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