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还是让妾身侍候你、给你洗澡吧!再说你刚从外面来还风尘仆仆呢!”
“也好,那咱们就洗鸳鸯浴吧!”
刘皓为自己的说词而吓了一跳,一看三娘也是脸上红红的。舒殢殩獍
应该说古代人比较保守的,特别做那事大抵都千般一色的:男上女下。
他轻轻在他的额角上一吻说,“都老夫老妻哦!三娘你不会介意吧缡?
“不介意。”
刘皓三下二除五就把穿在自己身上的障碍物除去,然后把抱在怀里的娘子小心奕奕地再解去她穿着的银丝茉莉含苞对襟收腰的外套的如意钮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最后一粒如意钮子解开来时,里面终于露出绣着并蒂莲的粉红色肚兜。粉红色肚兜并不大,胸脯处却高高的隆起,那对柔软的宝物,就在肚兜下面掩藏着锺。
一个洁白柔嫩的身体跃入他眼眸,那腰很纤细,很美,肚皮上的皮肤白嫩清澈。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把手按在她鼓鼓的胸前,也能觉得里面象个刚出笼的面包好软好香来。
她投入他怀里,伸手轻轻的圈住了他的腰。他也该感觉那对饱满的胸脯,紧紧的顶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两团物体极为柔软,轻轻一压,就深深的凹陷下去,同时又诱发出了一股强烈的弹性。
她则手里拧着面巾,转身搓着他肌肤结实的后背。两片好看的嘴唇凑过来,然后,轻轻柔柔的安慰就成了火花四溅的缠绵。
“相公,今晚就让妾身好好侍候你吧!俺乐意。以后的以后,每晚就让妾身为你搓搓背吧!”
她的相公自从入赘此府当她上门的夫婿太过闭闷了、她是知道的,特别自从她的父母过世后,她大哥李洪一和大嫂杨葫芦这对活宝接过父母的上方宝剑后,大有铲除她相公这异姓的心也多少知道的。
可作为家里最小的,还是唯一女子的她,对此真的有心无力,有的只是在他们的面前表决心:她这辈子是坚定跟着刘皓的心不转移的。
固她的相公也活提闭塞、太辛苦,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与马儿、羊儿打交道的,不会哑巴也会闷出哑巴子来,晚上好不容易回到家里来,就该好好稿劳他,这为他搓搓背应算其中的一个吧!
额!他刘皓一个一无是处的人,何德何能,却得三娘如此的眷顾?
他的三娘对他太好了,既细腻又有心,好得他的心都疼痛的。
可他俩还能有以后,有未来吗?谁能回答他?
他轻柔的将她拉入怀,全身热血沸腾,无法自控。
一股女子特有的花香味扑鼻而来,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儿,性感的樱桃小嘴,忽然低头,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三姐,若有朝一日我离开了你,你可别对我太多的挂念,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他话中有话说。
“‘你要离开我’到那儿去?不可能吧?”
“我说的是假设。”
“假设什么?你可别忽悠你三姐,你三姐胆小。”她说着嘟起唇片,粉艳艳的脸颊凭几份姣俏,迷人又可爱。
“我不是说了——那是假设的吗?”
别让那问题困扰着她,影响他们的情绪。
“来,三姐,也让爷也为你搓一把吧!”
他说着盯着她看,傻傻的咽了一口口水,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身体,从她的后背上轻柔的搓了起来。
“我就知你一定在骗我的。”
他不是说自从母亲去世,养父抛弃他后,他就成为孤儿吗?他现在唯一可去的是乱葬岗——那葬他母亲之处的地方,拜祀他的母亲。
他若要去,她大可陪同他一起去拜祀他的母亲也是她的婆婆呀!
他将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口触住,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疯狂的吮-吸着,似乎在他的嘴里,有天神之水一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火石击打出了一团烈火。
烈焰从两人的嘴边,一直烧向了两人的全身,将他们的身心全都燃烧起来。血液疾速狂奔,燥热的热量无处释放,他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快要炸烈了。
“伊伊呀呀!”的叫声从她的口里发出。
她心跳加快,全身燥热,双手在不住的颤抖、血脉不住的沸腾。
她一转身,把够及她身体的他的下体握住,她还想再说点什么的。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难道看不出他现在忍得有多难受吗?
那样强烈的变故和剌激一下就让他身子剧烈地颤动着,她来不及说点什么,就被他整个抱到他前面,很快克制不住地伸吟了出来。
下面已是胀得不能再胀了,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揽住她后,右手顺着她微开的领口深入探入温柔的内部,在她丰盈处轻轻的揉搓着,两粒红果果在他手里得心应手的逗弄了起来,即柔软又馨香。
“呵……嗯……!”
“呵……嗯……!”
几乎同时,二人都忍不住呻吟了这一声来。
“三姐,你可以吗?”
“嗯!”
望着他那张因为隐忍而露出痛苦神色的脸,她知道他要这次是忍不下去的,他想要她,而且立即就要。
“我要你,现在就要。”
好不容易,刘皓终于说出声来。
似是洪水终于决堤了。
他再也忍不下去,伸出的手三两下的就扯掉了她身上竟有的障碍物。
“相公,请轻一点。
被他捞着坐到他身上的她,脸上也羞红无比的。”
“放心,我会。”
她的身子变得格外的敏感,所以就在他的双手在她的胸前逗弄了一阵子时,她的下面也前所未有的湿了。现在又被他这样抱着,在他放好了两个人的结合处后,一切都变得格外的顺利,她也只是顺着他的牵引开始慢慢地往下坐。
“啊!”
“嗯!”
当二个人真的互相包含了彼此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立即就冲击了他们所有的神经,好爽,好刺激。
……
今夜的三娘睡得特别的香,格外的沉,有好几次刘皓想把她身边这个小人儿弄醒来,然后再说会儿的悄悄话,可因不忍而放弃了。
直到鸡叫头遍,才意识到不好了,慢走生命难保呀!
天一亮被李洪一抓到,岂不把柄在他手上?以后象蚊子把他捏死更有足够的理由。不是他怕他,而是为了他的三娘,再难忍也得忍。为了他的三娘他也该到外面搏一搏,打开能藏他们的另扇门。
再说他也不想失信于他,虽然对付这种耍横无理的人。
就轻手轻脚地从房子里溜了出来到外面去,直到出了村东头的路口上,才松了一口气。
总算逃脱牢笼,接下来,他人生的全部意义应该只开始吧?
这次应该好好的修理一番,不能鲁莽行事,再说,他现在所肩负着的二个人的重任,而不只是他一个人的。
他想着就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反正现在都脱离了李家庄。
可也在时候,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远远地叫着“刘郎,刘郎……你在哪儿,等一等。”
那个他熟悉不过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李三娘。
“三姐,你怎——。”
刘皓说着就冲上去揽住了他,吻着她的额头。
“相公,你好狠心呵!”
刚才她就觉得抱着她在他怀里的他也有异样的,可她偏偏被爱冲昏头,还信他的鬼话。“呜咽!俺是那样怕苦怕累的人吗?都说过了,你若要到哪儿去,俺就跟你到哪儿去的。”
被那场撒满甘露的雨滋润后,她确睡得好香、好沉的,她也习惯每每睡着也摸摸他位子的她,忽然惊觉:那个睡着她相公位子的,已空空如呀!
也就是说,他的相公不知何时出逃了?
这一惊觉非同小可,早就把她的瞌睡虫吓得打跑了。
接着起床,到茅厕里也没找到他的情况下,吓得几乎哭了起来。
好在后来在床头上看到一张他写给她的便条,才让她略感安慰的。
可读着读着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便条里面写的大概意思是:他想独自一个人到外面上闯荡江湖,等闯出个样貌来,才回家来接她一起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