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跟煌烁在一起,您真的没意见吗?”
“我为什么要有意见?”丁母不答反问,精致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明思议的笑意。(wwW.noveldh.com)
“……我不配……”心虚的低着头,柴舒不敢再看她,害怕从她的眼中看到那种伤人的神色。她到底有哪里好,让他们母子这样对她?
不要说外人会怎么看,就自己心里那道坎,也没法越过去。不是她自卑,她也没有自卑过,否则也不会跟丁煌烁纠缠不清,也不会在他说喜欢她的时候点头同意。
比起有钱的家庭,她家或许没有那么富有,没有那么多权势,父母又都退了休,什么事都不过问。可这样平凡普通的家庭,她觉得很温馨很幸福,那是多少钱权都买不到,也不是任何家庭都能拥有的,所以她没什么自卑的。
即便她喜欢的人真要嫌弃她这些,那她也可以高傲的转头就走,不会去让一些不懂幸福的人来评论幸福到底是什么。
她能这样问他妈妈,只不过是想确定他们到底对她是什么态度,为什么对一个简单又平凡到极致的她要用这种方式来谋取婚姻?
“你这丫头,想的真多。”丁母拍了拍她紧握在一起的手,了然一笑,“想当年,妈比你胆子大多了,都是我自己去追自己喜欢的人。看看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勇敢,跟躲猫猫似的。”
柴舒听她的话后有些微愣,脸颊不自然地泛着红晕。低头沉默半响,突然耳边传来丁母一声带着戏谑笑意的问话:
“你知道烁儿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吗?”
“啊?”柴舒抬眼,有些懵懵的望着她,不喜欢女人?那喜欢男人?可自己也是女人啊!这话什么意思?
“……哈哈……你别怕,烁儿他取向正常,只是不喜欢那种涂脂抹粉洒香水的女人。”丁母看她惊愣的反应,掩着嘴不失优雅的大笑起来。
“为什么?”果然是精神有问题啊!
丁母抿着唇,弯着嘴角,丽眸神秘的看着柴舒,见小丫头眼里都是好奇,才乐呵呵的说了起来:
“那是烁儿小时候的事情了。烁儿小的时候很乖巧很会说话的,那年三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带他去参加个私人聚会,其中有个太太七十多岁了,一直没有生育,见到烁儿的时候,喜欢的紧,就抱着烁儿狠狠的亲了一口。结果从此以后烁儿见到女人、特别是浓妆艳抹的女人就退避三舍。哈哈……”丁母一口气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掩嘴大笑个不停。
柴舒睁大了眼,定定的看着丁母身子都歪到沙发上,心里腹诽着,也没什么好笑的啊,怎么婆婆的笑点这么低?
“……哈哈……舒舒,你不知道……当时那太太已经七十多岁了,可脸上是化着烟熏妆,那个嘴巴就跟喝了血一样满口都是大红色哈哈……”
“噗――哈哈……”柴舒听丁母一形容,脑袋里不由的想到那副怪夸张的面孔,满脸皱纹、烟熏妆、大红唇,不要说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恐怕就是成年人看到那种装扮,也会被雷的里嫩外焦吧。
“还有啊,我跟你说,特别是她一身浓烈的香水味,简直不敢让人恭维。我这儿子胆子也算大了,当时竟然没有哭,可后来渐渐的我就发现他对女人冷淡,刚开始我没多少注意,直到他独立生活以后,我才感觉到不对劲儿,原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我着急死了,想着法子想跟他介绍女朋友,最后他被我逼急了,就将心里压抑的事都跟我说了。”丁母强忍着笑,满足了柴舒的好奇心。
柴舒一扫先前的阴霾,坐在沙发上也跟着笑呵呵起来。她没想到能听到那个男人的秘密,这种糗事估计要让他自己跟她说,恐怕是一辈子都等不到的。
“舒舒,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你别怕,烁儿他既然会选择了你,那你在他心中自然是不同的。别担心他会对不起你或者玩弄你,他不是这种人。这些话本不该我来说,说多了,你还会以为我是故意帮他说好话呢。”丁母语重心长的说完,对着柴舒莞尔的一笑。
被她这么一说,柴舒自然有些窘迫,不安的心被婆婆开明的劝导也释然开了。整个一天,婆媳俩都窝在房里,而丁母自然是喜滋滋、不厌其烦的给她说一些自家儿子小时候的事,房间里欢声笑语不断,温馨而有舒畅。
这以后的几天,柴舒心境豁然开朗,没事总喜欢往丁母房间里窜,一来她是真心的喜欢上了这个开明又开朗的婆婆,二来她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丁煌烁。虽然大姨妈缠身,她根本不用担心人家会怎样,但却实在耐不住某人对她时不时乱放电的眼神还有动不动就吃她豆腐的行为。
转眼四天时间过去,星期六晚上,柴舒洗完澡见某个男人没回房,再次溜到丁母房中。
“妈……今晚我能不能跟你睡?”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柴舒手里抱着枕头,心虚的看着光洁的地板,不敢正视梳妆台前敷脸的美貌妇女。
而丁母听她说的话,再看她手里抱着的枕头,敷在脸上的面膜差点掉下去。好半响回过神来,她赶紧撕掉脸上的遮盖物,将柴舒拉到床边坐好,担心的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烁儿欺负你了?”跟她睡?那臭小子会同意自己的老婆跟她这个老妈睡吗?
“……没有,只是我想陪陪你……”柴舒一直低着头,心虚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总不能告诉婆婆,她不想跟他儿子睡,是害怕被他吃吧?
丁母见她那别扭的小摸样,也没逼问她为什么,想着这些天来她一直在思索却又不好开口问的事情,于是柔柔的一笑,心里却在酝酿着该怎么开口问。
上次这丫头去医院,儿子说她妇科病才去的,可之前丫头肚子痛的时候儿子又说还没有来那个,只是单纯的痛经而已。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月经不调对女人身体有影响,搞不好会影响到怀孕。
这影响到她抱孙子的事哪能拖?趁这机会,她应该要好好问清楚,帮她算计下每个月的最佳时间,要真有什么问题,也好早点治疗。
两个女人静坐在床边,一个是心虚的不敢说话,一个却是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半响,丁母酝酿好情绪,才诺诺的开口问道:
“舒舒啊,那个...那个多久来一次啊?什么时候来啊?”
柴舒本来就在纠结跟丁煌烁那种羞死人不偿命的事,听到婆婆突然的开口一问,抱在胸前的枕头猛的被她惊愕的掉在地上,一张小脸更是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婆婆怎么问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难道发现他们的床事是作假的?即便发现是作假的,她现在也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啊!这一切的过程比作假还要让人丢脸。可到底该怎么说?
夫妻生活她当真没谱的啊!对了,以前不是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有提到过,按照书里说的应该没问题吧?
“呃,一个星期也就一两次吧...”
“什么!一个星期一两次?”丁母脸色瞬间惨白,惊愣的看着身边一脸心虚的小脸。完了完了,严重的月经不调啊!她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
柴舒见她神色不对,更是心虚的倍感不满,难道书上说的是假的?可该怎么说?一个星期一两次是不是代表夫妻关系不好,所以婆婆听了才这么担心的?
她赶紧抓住丁母有些微抖的手,“呃,妈,我刚才是故意说错的,其实......其实基本上每天都有...”他们现在是新婚,如果表示感情好,是不是应该每天都会做那样的事?
咦,婆婆的脸色怎么不对?
“妈――妈――您怎么了?煌烁――煌烁你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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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大肉快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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