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
六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足以让一个地方繁华起來,短短六年,第五容倾便让所有的百姓都记住了他,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为民着想,他如今所做的一切沒有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反而是日子越过越好,很多时候大家都要不记得当初的景瑞帝了。(WWW.noveldh.com)
帝都依旧繁华,热闹不减当年反而更甚,如今的他们再也沒人去想起当年那雍王与相见欢老板的事情,再也沒人去提起当朝太子第五炘焯的身世,所有的人都忘了这个世上曾经有那么个人,只有那依旧存在的相见欢证明着那人曾经存在过。
时隔六年,多少人來來往往,多少人停停走走,一向繁华热闹的帝都,今日却再度有了新的传言,他们传,几日前一顶小轿入帝都,轿中女子乃辰王府中的,其余多余的并沒有多说,因为这几日那人好似消失一般,只是不断送入王府的女装还让他们依旧猜测着。
这些传言自然是逃不过入王府的命运,第五茕歌手中执黑子落下一子,看着眼前妙龄女子笑道:“你何必用这种方法前來,大大方方的來不好么!”
“呵呵......你是想让我被人暗杀么!”坐在茕歌对面的女子轻笑了下,张口说着,听着那软软的语调,第五茕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你能正常点说话么!”
“王爷不觉得,我如今这幅样子,你却要我正常说话,不觉得别扭么!”依旧是那软软的语调,第五茕歌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眼,无奈的点了点头道:“罢了,你便这样吧!”
“呵呵......”轻柔的笑声从那女子的口中溢出,第五茕歌丢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一名俊俏的男儿从外面踏入,看了看那艳丽的女子,便将目光投到了茕歌的身上,上前一步道:“哥哥,宫里來人了!”
第五重熙的话音落下,茕歌微微侧首看了一眼把玩着棋子的人,感觉到茕歌的目光,想了下缓缓的开口道:“你们去吧!如今还不是时候,辰王愿帮,在下感激不尽!”
第五茕歌点了点头与第五重熙一同离去,在重熙离去的时候他转头看了一眼那正在发呆的人,踏出房间他便追上自家哥哥,笑道:“哥哥,那就是喜欢陛下的那个人么!”
“你倒是知晓的多,不过这个消息还不能传出去,长安,你知晓归知晓,暂且什么都不要提!”第五茕歌一边走着一边冲重熙伸出了一根手指,重熙笑着抱住茕歌道:“好哥哥,我知道的!”
第五重熙在自家哥哥面前那副样子是所有人都沒有见到过的,茕歌笑着拍了他一下,与他一同往宫内去,或许是因为幼年茕歌与容倾兄弟也曾一同学习过,故此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算可以。[www.noveldh.com](www.noveldh.com)虽然重熙与除了茕歌之外的人都不亲,但是看在兄长的面子上他还是会乖乖的。
以前他很少入宫,自从容倾即位之后,他入宫的次数才多了起來,兄弟二人入宫之后便直奔御房便看到容倾专心的看着手中的奏折,另外一边放着一张小书桌,不用猜也知晓是谁,那便是今年年仅七岁的太子,第五炘焯。
也许所有的人都说皇上皇后鹣鲽情深,但是六年來,皇后虽一无所出但是与太子也是母子情深,而所有的人都知道太子并非皇后所出,但是这件事情却也是禁忌,任何人都不得提,故此第五炘焯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世,只能说容倾将他保护的太好了。
“那个小家伙倒是有模有样的!”重熙随着茕歌踏入看到那小小的人儿那副认真的模样,不由的轻声说了那么一句,茕歌离得近听得清楚笑着回头,轻声道:“等青淼的孩子出生了,问他过继一个來给你玩!”
重熙唇角微微扬了扬微微侧了侧头什么都不说,而听到悉悉索索的说话声的容倾抬头看到他们兄弟二人,放下手中的奏折,他依旧是那温润的模样,只是周身多了一股霸气,眸中多了一份坚定罢了。
“你们在说什么?”容倾耳中传入的只有那一点点声音,因为他不会武功故此也听不清楚,他也沒有兴趣去多问,只是浅笑着开口打断他们,茕歌与重熙上前一步规规矩矩的行礼道:“臣见过陛下!”
“沒有外人,不必多礼!”容倾微微抬手示意他们在一边坐下,炘焯站起身,冲两人双手抱拳道:“炘焯见过两位王叔!”
其实按照道理,炘焯理应叫茕歌叫伯父,可王伯父太过别扭,当年年幼的炘焯便任性的将伯父改成了王叔,好在茕歌丝毫不介意,故此这个称呼便一直留存了下來,眼前七岁的孩子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茕歌笑了下道:“太子年纪虽小,倒是有几分其父的风范!”
一句其父听得炘焯忍不住美滋滋的,他自幼便与容倾亲厚,故此这样的话他听的很欢喜,而容倾闻言看着炘焯那双神采飞扬的双眸,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是,的确有几分,很像!”
他这话茕歌算是听明白了,他又想到了那个人,茕歌暗叹了口气,虽说那人已经回來了,但是现在还不是让他们见面的时候,茕歌扯了扯唇角道:“不知陛下今日找我们前來有何事!”
“你们可还记得安侯!”容倾看了一眼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炘焯示意他先下去,炘焯行了礼离去,容倾这才开口问了一句,茕歌手中拿着茶盏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记得,那人怎么了?”
“他回帝都了!”
“沒有陛下的命令,他竟私自离开封地!”
听到那句回帝都,茕歌好笑的挑了挑眉说着,按照规矩,侯爷皆为异姓,而侯爷在沒有得到陛下的应允之下是不准离开封地的,而那个一直看上去很是安分的安侯此番竟然离开了封地。
“嗯,他的借口便是太子生辰,暗爵虽然能带來不少消息,但是行事终究沒有王兄方便,这一次还要麻烦王兄了!”
“放心吧!”茕歌点了点头应承了下來,安侯,那个看上去一直很安分,但是其实很有野心的家伙,茕歌对他一直沒有什么好印象,故此想到他脸色也不是很好,而容倾看着手中的一份密函,上面只写了寥寥数语,苏王第五沧华消失封地,去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