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豪华包间,冷颜挟持着小可推到了一旁的墙壁旁。
“站住,不要过来。”眼里满是疯狂之色,洁白的玉手拿着水果刀不停的抖啊抖,一看就知道,干这活是第一次撒!
那水果刀抖得跟筛糠一样,搞得上尉警卫员的心也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们不过去,不过去。你千万别激动,别激动。”上尉警卫员虚抬着双手向下压,放佛这样就能平复冷颜的心情。
“你别激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毕竟是部队出身,上尉瞬间慌乱之后,很快就冷静下来。顺带给手下的兵使了个眼色,注意点,看准时机就动手,一定要将这个疯女人拿下,还不能让人质受到丝毫伤害。
那姑娘可是李老爷子家的宝贝!
上尉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咋就让他遇到这档子事儿了呢。
冷颜深吸口气,纤手微松,将水果刀从小可颈项间移开一分。她也怕自个儿太激动,不小心将人质弄死了,这位现在可是她的护身符,弄伤弄残都没有问题,可就是不能弄死了!
冷颜颤抖着嘴唇,俏丽的脸庞如一汪死水平静无波,可眼里却是极致的疯狂,“我只有一个要求,留住肚子里的孩子!”
冷颜想得简直,认为只要孩子保住,不管男女只要生下来就是他们秦的血脉,以后即便秦家的人再不喜欢,可总会顾忌一些血缘亲情。
渍渍,这个蠢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脑子咧。想要留住孩子荣享富贵,那肯定就不会想着死撒。她不想死,必定就不会伤手里的人质。
既然不会伤人质,那劫持人还有什么用。
“不行!”上尉回绝得很坚决果断,貌似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上尉的心里素质过硬,要不是对方劫持的是李家孙女,他根本连眼睛都不眨。现在也缓过神来,再根据她刚才那句话,心里一思量,立马就看清这女人的目的。
轻蔑地冷笑一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打起秦家的主意来了。不由得,上尉同志也鄙视起秦大少来,大少爷真是狗屎糊眼了,这女人也看得上!
冷颜咬咬牙,手指微动,水果刀往后一动,锋锐的刀刃紧紧的贴着小可脖子上的肌肤,“不要逼我!”
上尉心里一紧,连忙出声安抚,“慢着,慢着。有话好好商量,好好商量。”看那女的一脸豁出去同归于尽的表情,上尉同志心里顿时没底儿了。要是一般人,他还可以赌上一把,可眼前这金坨坨,他不敢撒。要是真出个好歹,莫说李家两老祖宗了,就是他们家的小少爷也得扒了他皮,更何况还有檀家、侯家那几位太子爷,怕是连投胎超生都不成。
“小姐,你先将人放了,我们坐下来,喝点茶,慢慢谈,行不?”上尉同志难得好声好气的劝慰,还特意压低着声音。他就怕自个儿声音大了,将对方吓着。吓着她不要紧,要紧的是怕她被着手会抖。水果刀可是紧紧的挨着那小脖子,如果手一抖,那就彻底死翘翘鸟!
对于他的敷衍,冷颜很不满,赤红着双眼,低吼,“你当我是傻子吗?!”
可不是咧!
上尉同志的耐心都快用光了,可为了李家宝贝孙女的命,不得不继续跟她磨叽,“孩子能不能留,不是我说了算,我得打电话问问老爷子。”
“那就快打啊!”冷颜大吼,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嘶~
这声抽泣是小可发出的,她一激动,手上的水果刀也跟着颤抖,锐利的刀刃就那么一划,纤美白皙的脖子上就是一道血痕。
那种拉锯刺疼的感觉让小可的眉头微蹙。
“哎呀,别别别!”上尉同志看都李家孙女脖子都见血了,也不敢再敷衍她。立马拿出电话,给秦老爷子打去。
秦老爷子这会儿正在训大儿子呢。
四十几岁风华正茂的秦大少一本正经的跪在老爷子的书房,头上顶着个砖头,脚下跪着个搓衣板儿,背后还有一把大拇指粗的鸡毛掸子。
秦老爷子怒火冲冠的举起鸡毛掸子,一鞭一鞭的打在秦大少的背上,嘴里还不停的怒骂,“小畜生,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收心!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是吧?现在出事了,还要儿子出面收场,你还要不要脸啊?!”
秦老爷子是出名的火爆脾气,下起手来没轻没重,大拇指粗的鸡毛掸子挥下去,秦大少的背上立马就是一条血痕。
秦大少也是个顶天大丈夫,在部队上练了几年,吃苦耐劳不在话下。一鞭一鞭打在背上愣是不吭声,咬牙挺过来。
看得站在门外偷看的秦老太太偷偷抹泪,“这孩子,怎么就不跟他爸解释清楚咧。要不是那些人存心下药害他,他怎么会这么糊涂……”
咳咳,哪能是存心害他啊,人家害的是秦言好不好,谁叫秦大少舍不得那顿饭钱,自个儿非要去,这不,害错人鸟!
就是两个多月前,秦言在鸳鸯楼摆桌,请刘书吃饭,为了上次的事。钱给了,位置订了,就二楼的201包间,那会儿就连菜都上好了。可惜遇到刘书临时有事,说不去了。秦言表面上说没什么,可心里憋屈着呢。请人吃饭,可临时不来,这不是给他甩脸子吗。
秦言心里不乐意,也没心思去鸳鸯楼。菜上了,钱给了,临了还没人吃?这怎么办,浪费呗!
可这时好巧不巧,秦大少来了,也就是秦言的老爸。部队上搞个军演,他作为领导去视察,刚回来,肚子正饿着呢。得知儿子订了一桌菜没人吃,二话不说,立马当仁不让的跑去鸳鸯楼扫荡!
那段时间,政治部的高层官员正准备大换血咧,选出了两个候选人,一个是秦言,一个是袁家老二。巧的是,袁家老二手底下的一个嫡系,叫原生的小爷那天也正好在鸳鸯楼吃饭。
找来服务员打听,那服务员也不清楚,只说是个姓秦客人订桌儿请人吃饭,好像被请的人有事没到,就一个人在包间吃酒。
姓秦的?原生一想,肯定是秦言那龟儿子,于是就买通服务员往酒里下药给‘秦言’拿过去。又打电话叫了个未成年的姑娘,还让人在包间里安了摄像头。
咳咳,倒霉的秦大少就这么被人‘害’了。
话说回来,除了原生,没人觉得秦大少是被人害滴。他享受着咧!
秦大少年少时期是出了名的荒唐,好淫欲,自从十四岁时候与同桌的小情人尝了禁果之后,那就跟吸毒似的上瘾,恨不得天天都将自个人的小弟弟往女人那堆儿里塞!
那时候秦老爷子没管他,心想,谁没个年轻的时候啊,等过几年他玩腻了自然就知道收敛。谁知道,都过二十几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淫欲。最近几年,老爷子管狠了,他收敛不少。再加上部队上事儿多,他都好几个月没沾昏儿咯。原生那么一安排,渍渍~那叫一个享受啊。爽死他了!
所以秦老爷子打他,他也不反驳,上都上了,还叫他怎么滴。说起来,那女孩的滋味还真是~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上小姑娘咧!
看着儿子一脸回味滋润的样子,秦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脚下一个踟蹰,差点就倒下去鸟。
这小畜生,小畜生――秦老爷子气得抄起身后的椅子就朝秦大少砸去――这小畜生,早死早超生。
门外的秦老太太一惊,连忙跑进来将老爷子拦住,“老秦,教训教训就行了,你这一手下去,还不得把儿子砸死?不就玩了个女人嘛,至于动这么大的气吗――”
一边安抚着秦老爷子,一边死死的握住他举椅子的手。她自个儿的老伴,她自个儿清楚,要是气急了,莫说砸椅子了就是举枪上膛都有可能。
秦老爷子愤愤的将手里的椅子甩到一边,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横眉怒眼的瞪着秦老太太,“你知道什么!要是平时,他玩就玩了,我可曾管过他?可这次,这不长眼的畜生,把小言给连累了。”对于秦言这个孙子,秦老爷子极为爱护,指着秦大少恨铁不成的骂道,“看看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还要儿子给你收拾烂摊子。”
确实!
秦大少和秦言就是一对奇葩父子。
秦言成熟稳重,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在政坛便有傲人的成绩。而秦大少则是风流无度,放浪不羁,游走花丛片叶不沾身的那种。
咳咳,秦大少有时候惹了事,还得找儿子帮忙顶着。就譬如这次――
秦大少爷也好面子好不好,他都四十好几的年纪了,玩了个比自己儿子小的女人,且还弄大了人家的肚子,你叫他情何以堪啊。
秦老爷子被秦老太护着,气喘吁吁的坐下,屁股刚挨凳子,电话就响了。
“老首长?”上尉同志小心翼翼的唤道。
“干嘛?”秦老爷子粗着脖子大吼,“有屁快放!”
上尉同志被他的吼声震得耳鸣,将电话移开些,然后心爱唯唯诺诺的说道,“首长,不好了,出大事了。李家孙女……”
上尉同志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身后响起一道暴怒的吼声,吓得他的手机‘啵吱’一声掉地上报废鸟!
“臭婊子,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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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忙死了,忙死了,忙死了――
这两天,真是睁眼出门,回家睡觉,然后就是一觉天亮!
真是――要逆天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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