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然不明所以地看过来,只见徐诗诗道:“上个礼拜在比赛的现场,我注意到叶星然总是在往我这边偷瞄!”
“你们难道不觉得叶星然那个作品跟我的很像吗?”
徐诗诗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始不遗余力道:“其实我中途警告过叶星然好几次了,她都没有听,还是任意妄为!”
叶星然蹙眉,还不等身旁的韩澈替她开口说什么,自己倒是先开口,“我怎么不知道?”
“你觉得我跟你的作品很像,你指出来具体哪里像?”
其实叶星然在看到余诗诗的作品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一点,二人的主风格都是走的简约含蓄的风格,属于精致吊坠的那种。
可如果真的去细细品味,其中给人的个人风格感觉还是各不相同的。
徐诗诗有属于自己的实力,只要肯踏踏实实地参加比赛,别搞一些什么幺蛾子,沉下心去陛下,等比赛结束的时候,说不定就排名在她前面了。
叶星然从来不会孤高自傲,觉得自己多么的厉害,反而是谦虚的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毕竟厉害的,比自己运气好的比比皆是。
她不会抱着一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去看待排名,她只是需要一个进入大众视野的机会。
利用这次的比赛,来进行一个曝光和让外界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真实实力。
当年的事她已经无从考证了,没办法将之前的冤案推翻,可她相信,自己的真才实学是骗不了人的。
只要是懂行的,怀着一颗不带任何偏驳之心去看待叶星然的作品,都是能够品味出属于叶星然自己独特的韵味。
亦如刚才叶星然想的那样,徐诗诗果然就是抓住了简约等词来指认叶星然。
叶星然见此,在台上也不见半点焦急,反而是一脸镇定地看着徐诗诗,似乎等着徐诗诗演完这场独角戏。
徐诗诗说,“你之前就有前科,干出这种事情来也不稀奇,可你不对就不对在不肯接受错误还一错再错!”
“每一个作品设计出来,都是花费了设计师不少的心血,你这样贸然盗用成自用的,这样的行为真的好吗?”
徐诗诗掷地有声地控诉着叶星然,韩澈看不下去了,“够了。”
韩澈面容本就冷峻,此刻不悦蹙起眉头,双唇抿着透露着不耐。
“你说学姐抄你了,你配吗?”
“学姐的实力甩你不知道多少条街,怎么可能需要去抄你的满嘴的胡说八道,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清楚,学姐的设计图光是看都能够看出成品的效果和韵味。”
“你再看看你的,单调、枯燥、乏味得很,依我看你要不是因为沾了主题,还根本就拿不到这一轮的第三名。”
这是韩澈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台上有这么多的话说,
甚至还全都是对一个人的。
也许是韩澈对徐诗诗的针对太过明显了,弹幕上开始有人怜惜徐诗诗,并觉得韩澈多管闲事。
主持人站在台上,几次伸手欲要阻拦都没用,根本阻拦不了,只能干着急。
说实话,看到韩澈如此躁动的模样,主持人有种害怕韩澈情绪激动了就要对徐诗诗动手的行为。
韩澈打不打女人不知道,可他藏在潮服下的肌肉线条实在明显,这人平日里也是个练家子。
“韩澈。”叶星然拦住激动的韩澈,并将人拽到了身后,并没有别的任何意思,只是担心韩澈咬人。
叶星然不管现场的场务人员的看好戏,也不去看同行设计师们在台地上欢呼和对叶星然指责的声音,她面上十分淡定的看着徐诗诗。
“没记错的话,上次比赛,我是前几名交稿的,相信导演组那边有详细的时间。”
“你的作品在款式上明显比我简单许多,复杂的交叠镂空设计也不曾有需要你去调整角度的工序,可在速度上你还是不如我,这难道还看不出什么原因吗?”
叶星然说着眼睛就看向了坐在台下的栏目组,“各位手里肯定都还有上个礼拜四的摄像记录,而且在那个位置,肯定是有一个固定的摄像的,是全景的。”
叶星然此刻伸手指着一处,所有人都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那里的确有一个摄像头,甚至是专业的全景摄像头。
对于这些细节的东西,加上摄像录制棚里面摄像头不少,所以大部分的参赛者注意到的都是舞台下面的摄像,根本看不到在一些隐蔽角落,或者根本注意不到的地方还有摄像头。
光是那个摄像头,就可以拍到叶星然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偷看甚至是抄袭徐诗诗的作品。
叶星然看到了台下节目组的点头,倒是没再抓着节目组不放了,而是目不斜视,眼神坚定的看着徐诗诗。
“你这种污蔑的把戏,我在几年前就见识过了,几年前我或许还什么都不懂,会着了别人的道儿。”
“可时过境迁,我也早已经不是那个时候还懵懂的女孩了,我足够冷静,也有足够的底气去面对你的污蔑。”
“你若是对我的作品有什么质疑,请你拿出实际性的证据,如果拿不出实际性的证据,不管谁来求情,我都将走法律程序问责!”
徐诗诗根本没想到前面几次看着不吭声,不作响的叶星然,今日竟然这么的冲,一时间有些失神,眼神也开始不自觉的乱瞟着,想着对策,慌张得很明显。
此时弹幕上似乎看清楚了现在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有人忽然道:“徐诗诗在某站的粉丝不少,拥护者也不少,叶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让徐诗诗下不来台,会不会引起徐诗诗粉丝的不满?”
另一个紧跟其后回复道:“不知道上一期你们有没有看出来,徐诗诗好像茶言茶语的就开始有在内涵叶星然,十分明显的是看不起叶星然的。”
“他们这个行业哪里会看得起一个抄袭狗,我甚至都能够理解徐诗诗,跟叶星然这样的人出现在一个比赛,甚至是接连两三次都排在自己的前头,哪里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