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五十箱,又看大树旁边那十箱,全是黄金,满满当当的黄金。
在上边滚了几圈。
盖上盖子,黄金也没什么好看的,兴致勃勃的看“钱多多”那二十箱。
五箱子黄金。
两箱子和田玉,三箱子翡翠,都是未经雕琢的。
水头都很好,她一打眼,就看见好几块儿帝王绿,但这东西她现在有的是。
空间里这几年收了不少的原石。
她不感兴趣的转战下一个箱子。
她又打开一口箱子,差点让她没背过气去,这玩意也有!
陈青怡小心的摸了摸:“福宝,我现在信你前主人祖上是宫里的了!”
“这可是一件龙袍啊!
他怎么弄出来的,这一看就不是常服,金灿灿的。”
“这衣服上的龙,都是金丝绣的呢!”
“就是这龙袍有点旧了,难怪史书上都说,清后期的几个皇帝都穷嗖的!”
“鸡蛋都吃不起,全让包衣奴才给贪了。”
福宝歪了歪头:“龙袍很值钱吗?金丝也没一根小黄鱼重吧?”
陈青怡摆了摆手:“意义不一样。”
小心翼翼的放好龙袍,可还是不甘心,轻轻拿起来在胸前笔画了两下。
“众爱卿平身,哇哈哈……”
福宝:……
轻咳一声,小心放回去,接着看其他的箱子,还是古董,首饰。
能看出来个个精品,价值不菲。
陈青怡已经学会了淡定,深呼吸一口气,打开最后一个箱子。
差点闪了一下腰!
画风突变,既不是古玩字画,也不是珍贵的首饰,更不是黄金。
而是几张单子,宫廷秘方!
陈青怡拿起其中一张纸,只一眼,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居然是美容养颜祛疤的,还能去妊娠纹。
最末尾还写着,娘娘们都爱!!
赶紧拿第二张看,类似人参荣养丸的一张方子。
第三张,减肥的!
第四张,嗯,有些特殊,就是类似鹿茸,淫羊藿那种效果的。
难怪皇帝可以有那么多后妃,生那么多孩子。
第五张,乌发生发丸。
绝了,陈青怡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麻了,卧了个大槽!!
这是真的假的?
这么牛逼!
这要是真的,她还不钱滚滚的来,华国都容不下她了。
她必须走向世界。
陈青怡摩拳擦掌,接着看向不吱声的福宝:
“福宝啊,以后咱们给你前主人迁个坟,找个风水宝地。
修的气派点儿!”
福宝点头。
陈青怡心里百转千回,要不是这场运动,人家该是怎样的辉煌啊!
哎!
祖上真是不简单,要不是家里就剩这一根独苗。
上一代也子息不封,怕是早就闯出一片天了,也不会轻易被人害了去。
做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守好家业,怕也是长辈为其谋划的。
知道他没什么大能耐,守好东西就成,人活着,总能传给下一代。
那就还有起来的那天,没成想……
只能说造化弄人!
这一天一宿累完了,陈青怡将箱子都收进库房,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折腾到家,正好快十二点了。
她刚进家门,赵香梅就听见动静,拿着手电筒悄悄走了出来。
压低声音道:“你这是去哪儿了?”
“孩子找你都哭了一次,整的我和你二哥也担惊受怕,睡不好觉的!”
“妈,你一直没睡啊?那你先去眯一小觉,也不用做吃的了。
这么冷,带啥都是冷的,到车上上餐车买吧!
我之前睡了,不困,等到点了我叫你们,我去看看孩子……”
好说歹说,才把赵香梅劝回去接着睡。
两小只睡得喷喷香。
翌日一早,陈胜楠就抱着孩子来了,其他人先不去京市。
等快开学再去。
倒是曹晓语和余庆华和他们买的是同一车次的火车。
曹晓语和余庆华的行李多。
车窗又冻的打不开,只能快速地在车门那儿一件一件的递。
陈青柏和楚恒帮着往里拿。
最后列车员都急了,帮着往上递,终于在火车缓缓启动前一刻。
人全上来了,余庆华大冬天出了一脑门的汗!
还没喘口气,三个大儿子就扑了上来,“爸爸,爸爸,这就是大火车,呜呜呜吗?”
“爸爸,咱们要去哪啊?去奶奶家吗?我想奶奶!”
其实根本没见过面。
“爸爸,咱们不回来了吗?我会想小缸豆的!”
昨天还把小缸豆揍哭了。
“爸爸……”
余庆华脑袋大不大,陈青怡不知道,反正她的要大了。
陈青怡从来不知道曹晓语家是这么个画风。
难怪这三个孩子能把余庆华稳稳拿捏住,三句话不离爸爸。
口头禅怕都是:我要告诉我爸爸!
陈青怡歪头看向曹晓语,陈胜楠也一脸的佩服。
曹晓语幸福一笑:“孩子们就喜欢爸爸,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要问问。
像我,我也是啥事儿都问我家庆华。”
说到后面,还怪自豪的。
这可真是顶级恋爱脑,再看余庆华,呦,还挺享受的。
把三个娃照顾的真不错。
“曹晓语,听你妈妈说,你婆婆要把工作让给你?”
陈胜楠开始八卦了。
“嗯,我要是没工作,就迁不了户口,关键是仨孩子。
跟我一样,也只能是农村户口。
庆华又要上学,没有个进项,我们五口人咋活啊!
我婆婆就说实在不行,她退下来,让我接班,挣钱,每月交伙食费。
她在家给我看孩子,做饭。”
一想到进城生活,她也能当工人,曹晓语眼睛都亮了几个度。
舔了舔嘴唇,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一脸向往。
可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叹了口气。
陈青怡将二宝抱在怀里,用毛毯裹上,头发也用帽子包好。
火车上冷的很。
说道:“你还有愁的事儿呢?还唉声叹气的。”
曹晓语无奈的笑了笑:“我又不是你,我咋就能没有愁事儿。
多着呢,家家都有难唱的曲儿!”
陈青怡也能猜到一二:
“其实你也不是没上过学,努努力,下次也许也能考上呢。
哪怕考的是中专,也包分配,你就能留在城里了。”
余庆华家里又不是他一个孩子。
要是工作那么好给,之前早给余庆华了,哪还轮的到曹晓语。
就算她婆婆想给,其他人也未必愿意,现在为了一个工作。
兄弟姐妹都能打成狗脑袋。
这工作啊,怕是有的磨。
再加上现在城里人,那是顶顶的看不上乡下的。
谁家要是娶了一个乡下媳妇,那能被街坊四邻,七大姑八大姨嘲笑死。
就连兄弟姐妹,妯娌之间也会欺负。
曹晓语在余庆华面前是小绵羊,不代表她真的是绵羊。
婆家敢欺负她,开始她可能会忍着,时间一长肯定会干架。
念在一个大队,也算从小长到大的。
陈青怡又多说了几句:
“这夫妻俩就要共同进步,不能落下太远,要不以后没共同语言。
就容易出问题。
你想想,以后要是余庆华和你说大学怎么样怎么样。
你咋回啊!
这些年,你和余庆华也攒下一些钱吧?
生活方面肯定是够了的,你干脆就沉下心努力半年,给自己一个机会。”
这好年代,不试试都对不起自己。
曹晓语闻言,瞬间开始头脑风暴。
大学里肯定有很多女同学,漂亮的女同学,要是打着学习的幌子。
她家庆华那么有才华……
猛地一拍大腿:
“不行,我要考大学!我不能让那些小贱人跟我抢庆华!”
陈青怡,赵香梅,陈青柏,楚恒,陈胜楠:……
余庆华和三个儿子:……
“呦,有些人啊,话说的真大,大学是你想考就考的吗?”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陈青怡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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