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这个扯平的方式挺独特。
纪敏看着他,眼睛眨啊眨,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聂昭戏谑,“怎么?不愿意?”
纪敏心里骂街,面上为难又腼腆,“小叔,这样,不好吧?”
聂昭玩味地笑,“有什么不好?”
纪敏咬咬牙,“怎么说您也是我长辈,这事要是传出去。”
聂昭其实根本没想真的把她怎么着,就是见不得那个机灵古怪的得意样,想故意逗逗她,“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纪敏OS:听着好像在偷。情。
还你不说我不说。
果然单身久了的老男人内心都很变态。
纪敏内心腹语,把聂昭从头骂到了脚,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强撑着笑脸道,“可您是我的长辈,昨天我喝多酒就算了,今天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说实话,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觉得这件事对您而言是一种亵渎……”
纪敏昧良心地恭维话张口就来,聂昭看破不说破,嗓音刻意压低,轻笑着说,“怕什么?我又不是你亲小叔,你跟我也没有血缘关系。”
说完,聂昭往前靠了靠,在距离纪敏咫尺的时候停下,“还是说,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假话,你根本不敬重我,也没有觉得愧疚,你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跟我划清界限,说到底,你就是个渣女,酒后乱性,不想负责……”
聂昭神情淡淡,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敲打在纪敏心尖上。
纪敏像是被人揭了老底,吞咽唾沫,百口莫辩。
随着聂昭话落,两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僵局。
半晌,纪敏抿紧唇错开跟聂昭对视的视线,横了横心说,“你说话算话。”
这下轮到聂昭愣住了,“嗯?”
纪敏脸颊和耳垂红的就差滴出血来,落在床单上的手收紧,“你发誓。”
聂昭不作声,“……”
纪敏眼眶这下是真的泛了红,约莫过了半分钟,转过头看着聂昭说,“我怕疼,我自己来。”
说罢,不等聂昭反应,凑上前贴上了他的唇。
聂昭喉结滚动,撑在床上的手青筋骤显。
纪敏的吻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吻到最后,见聂昭不为所动,急到快哭,她身子往后退了下,刚准备开口质问他,聂昭抬起一只手落在她后颈上吻了上来。
纪敏僵住不动,聂昭大手捏着她后颈带她一步步沦陷。
聂昭上来的时候,纪敏还是疼。
聂昭下颌紧绷,放缓放柔。
这一次跟昨晚不同,昨晚纪敏只知道疼,但今晚,纪敏却好几次都感觉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像是一只要被溺死的鱼。
可又有着说不出的快乐。
最后一次,聂昭勾着她的腰让她半跪在床上,捏着她下颌跟她接吻。
结束的时候,纪敏双腿一直在抖,被子盖住全身,靠在床头咬着被子角不作声。
聂昭站在地上背对着她穿衣,修长好看的手指系着衬衣扣,人帅身材好,瞧着极具有观赏性。
过了一会儿,聂昭沉声开口,“纪敏。”
纪敏从色令智昏中回神,“啊?”
聂昭,“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