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大醉,后面程咬金说是要把女儿嫁给柳凡,吓的柳凡又喝了好多的酒,直到不省人事,这才被程咬金放过。
第二天没见到程咬金,在程府留宿的感觉并不好,最起码柳凡是这样认为的,有佣人替柳凡换了一套新的衣服,材质很好,又有佣人为柳凡端茶递水,还帮忙上厕所,吓的柳凡赶紧提上裤子义正言辞的拒绝。
程处默没有当值,今天起了一个早,虽然昨天被打的半死,但是今日却又生龙活虎,来看柳凡,顺便把他的兄弟们也带了过来,各个都是强壮的少年郎,一个架起柳凡一个胳膊就往大厅里面带,问是何原因,程处默道:“阿耶吩咐,一定要让你吃好喝好,他不回来你不能走!”
柳凡欲哭无泪,之前看电影看小说,一直觉得程府是不可能这么爱喝酒的,没想到一大早就要干酒。
“那个,今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实在是喝不了酒了,这头疼的厉害,不胜酒力,不胜酒力!”柳凡假装要吐,却被程处亮一巴掌捂住。
程处亮道:“凡哥,别吐,待会压一压便是,而且我还请了虫子,杜荷,房遗爱等人,大家都是长安城的青年才俊,当一同饮酒,再纵横平康坊,才是吾等要做之事!”
柳凡真的听的两腿都发抖,这些官二代以后做的事情可是相当可怕的,颤声说道:“那个,不太好吧,咱们还都是孩子啊!”
众人哈哈大笑,把柳凡按在椅子上,一桶又一桶的酒被抬上来,接着便是长安城官二代们云集于此,纷纷上来敬酒,朝堂上面的风声传的极其快,这些人早已经知晓柳凡村子做出的贡献,原先和柳凡打不了什么交道,主要是柳凡的段位不够,如今马蹄铁一出,虽然不是柳凡制作的,但是这功劳却跑不掉,更关键的是以后军方势力对于柳凡那边那可是充满了好感。
只要能够为这些当兵的当将军的增添战功,那就就是好人一枚,隐隐之中已经把柳凡当成军中一员,只不过李二也清楚这一点,让长孙无忌去管理马蹄铁的生产,帝王的平衡之术处处都在使用。
喝的大醉,这一次吐的更加厉害,柳凡醉倒的最后一瞬间就是想以后有机会,这些孙子有一个算一个,不把他们灌醉,自己不是人!
晚间,酒精度数本来就不高,柳凡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就被程咬金大力的拍了拍肩膀,左边紫了,右边也紫了,柳凡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接着就被程处默等人带着去了平康坊。
那些老鸨看到程处默等人到来,笑呵呵的用巨大的凶部不断蹭着众人,老鸨年纪没有那么老,撑死了三十岁左右,但是为人却是极其圆滑,很快便看到了今日的主角是柳凡,用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碰撞柳凡。
老鸨娇笑一声道:“小郎君长的却是俊俏,若是看上奴家,奴家也愿意半夜留门,就怕小郎君不来!”
柳凡笑道:“你没说摸一摸三百多已经够仁慈了,若是留门不知道要多少!”
老鸨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如同银铃一样的笑声很快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睛,长孙冲笑道:“柳凡,今日开销算我的!”
因为盐的事情,长孙无忌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实权却越来越大,长孙冲的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如今隐隐成为这么一行人中的核心人物。
柳凡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入他们的圈子,他们也看不上自己,别看喝了酒,一同进了平康坊,若是自己出事了,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会帮自己的,道理也很简单,那就是柳凡自己不够强大,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也很简单,让柳凡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错觉。
小孩子手段,当不得真,柳凡也只是顺水推舟的享受罢了。
这家店的装修不错,远比之前和林豪去的要高端不少,而且客人的素质也很高,颇有一种进入高级会所的感觉。
玩法很枯燥,无外乎欣赏女子弹奏乐器,然后便是舞蹈,接着才是各个找心仪的姑娘一同喝酒,他们自然是不会看得上这些女子,只是占占便宜比较多,若是真有头脑发热想要深度交流的,那也是两清的事不存在什么后遗症。
柳凡身旁的女子长的乖巧,长长的头发一直到豚部,身材也前凸后翘,这种算是柳凡比较欣赏的女子身材模样,在后世若是当个主播,怎么着也得有好几个大哥想要博她一笑。
关键是此女不单单是会弹奏各种各样的乐器,对于诗词歌赋也有很深的造诣,知晓柳凡便是最近传的很神的神童,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了,一直想要柳凡再做出一首诗来。
众人起哄,柳凡却连道酒喝多了,现在没有什么灵感。
让柳凡给一个青楼女子作诗,虽然在这个时代会被广为传颂,但是柳凡就觉得没意思,所以宁愿装醉也不写。
众人无奈只好做罢,柳凡看着桌子上面的水果,因为这些水果自己都很少见,很多都是西域的品种,尤其是那滴出水的葡萄和甜瓜,更是让柳凡爱不释手,身边的美女也不理睬了,一个劲的吃水果,吃完还把程处默身旁的水果拿过来,等到饱了,便低声和身边的女子说道:“命人给我打包一大份,我有用!”
那女子诧异的看着柳凡,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来这种地方只吃水果的,误以为柳凡身份也尊贵,便走了出去安排下去。
等到他回来,就看到众人早已经笑作一团,柳凡却泰然自若的喝茶休息,等那女子问明白原因,这才知晓众人为何发笑,原来柳凡刚刚在问这里的女子一夜多少钱。
那女子也笑了起来,对着柳凡耳边轻声说道:“若是郎君看中奴家,奴家不要钱,只要诗一首便是!”
柳凡听的面红耳赤,这才知道这些女子都是清倌人,要怪只能怪之前的老鸨太过于风骚以至于弄错了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