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光教员一路上碎碎念起来,想破大天也想不出谁能一出手可以越过雷鼠伤智爷这么重。
“就算召唤师阶级够高,可是亲身实战能力,这老小子的功夫并不差!”
“教员,您就先别猜了,等一会我再告诉您,快些吧!”
余小黛实在看不过去,在这样碎碎叨叨下去真是要了人命,明明平时只有几百米距离的操场,今天就像是有无尽的道路,怎么干走也不到头。
“校长救命!”
语无伦次的余小黛顾不了太多,直接踢开卡特校长的办公室,已经深夜卡特校长依旧在办公室内伏案工作,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见来人迅速将桌面上的文件收了起来。
看着被宣光背进来的智爷浑身上下都是鲜血,也是一惊!
“怎么回事?”
“卡特快,智爷他内部受损严重,冥想之力不断外泄。”
“把他赶紧扶下来。”
口中鲜血已经不再流出,陷入了昏死状态的智爷,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办公室内,宣光与卡特一前一后向智爷的身体输送着冥想之力。
“通知医务室教员准备接诊。”
得到指令余小黛迅速跑了出去,一刻都不敢耽搁,侥幸从程宗手下逃过一劫,没有当场毙命,如今这样重的伤势对于重伤初愈的智爷来说依旧是凶多吉少。
输送冥想之力时宣光不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全部展现出来,屋内幽幽绿光竟然盖过圣光的光芒,不知不觉间宣光的阶级竟然已经超出卡特校长。
此时危机,在场的其余清醒的两人倒是都没有在意这些小事。
“噗!”
丹田内源源不断地内力注入其中,智爷终于有了起色,又是一口鲜血向前吐出,不过看上去气色确实红润了不少。
“智爷究竟是谁伤你这么重?”
见好友清醒了不少,宣光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通知了医务室的余小黛也恰好随同医务人员赶了回来。
“程宗学长!”
艰难的说出名字,在次陷入了昏迷,医务人员赶紧接手将其带回病房救治,丹田是得到了两位高阶召唤师的修护,可是这身体上受到的重伤还是要医疗设备救治。李修斯放心不下,前后脚跟着医务人员一同离开了办公室。
屋内只剩下三人面面相觑。
“程宗?”
宣光怎么会忘记这个名字,当年那场大战,要不是那一辈的佼佼者们牺牲了自己,又怎么会在当时保住仅剩下的死灵系召唤师,甚至是自己。
“不可能,是不是他看错了?”
“校长,的确是程宗,当时我就藏在山丘后面,和教科书上的程宗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不知道是哪里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余小黛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见到程宗的第一眼,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可却也找不出问题在哪。
“和教科书上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程宗已经死了二十三年,就算是出现在眼前也不应该和教科书上一模一样!”
不愧是校长,卡特一句话就让两人顿时明白端倪所在。
“对!我就说哪里有些奇怪!”
“你们先回去吧,智爷现在伤势颇重,所幸还没有丧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管幕后黑手是谁,这一次都没有得逞,如今就让他在学院先修养,等到一切无大碍在回到界外,我这就向联邦说明此次遇袭。”
“呆小鱼,我们今天会不会暴露身份?”
回到宿舍的路上,对于今天的贸然出手,余小黛根本不清楚程宗的身后还没有没支援,若是暗处有其他召唤师的存在,那么今天余小黛的露面就会完全被认出,更是成为被联邦针对的目标。
“暴露身份应该不会,若是程宗后方有人埋伏,早就在你救走智爷的时候就会出手,想必他们是认为以程宗的本事不需要在加派人手,只是没想到会有我这样一个绝世天才的出现,就算阶级不够,我的追魂剑法也足以干扰狼鲸兽。”
两句话不到,王历又开始吹嘘自己的武功。
“好好好,知道您是天下第一武神!功法当然了得,岂能是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的!”
“总归是要想想办法,女巫法袍也只能是暂时隐蔽气息,迎战其他召唤师还是有被发现的风险,更何况你嘛!更是个麻烦。”
余小黛捏着下巴,看向骷髅将军,不知道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转眼间不多时白云飞就出现在了学院门前。
“好久不见,您老人家倒是越来越嚣张了!”
看到余小黛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白云飞的毒舌可是不会放过她。
“哪有,白老板倒是难约得很,怎么让欧家吓怕了。”
“胡说,一个管家杀就杀了,有什么怕的,倒是你,有事速来!四个大字就把我叫来了,可真是谱够大的。”
不等白云飞吐槽完,就被余小黛抓着向黑市入口的方向走去。
再一次见到张科,隔了一个月的时间,茅草屋内还是充斥着科学怪人的气氛,到处都是自己有些相熟却又看不懂的装备。
“能帮我搞个可以隐藏身份的装备吗?最好可以直接把它也给隐藏了。不叫人发现!”
指了指身边的骷髅将军,整个大陆仅此一份的黄金骨架骷髅将军想不被认出来都难,由于进阶骷髅将军有了头盔,粉色小草帽确实是下岗了,可是这骨架是要跟一辈子的。
“这个好办,隐藏身份无外乎就是两种办法,一种是在自己本身做文章,另一种就是在别人身上做文章。”
“别人?”
“给!”
瞬间一个圆圆的手环被张科扔了过来,看上去和普通的通讯设备没有什么不同。
“带上试试,那个按钮就是开关,可以随意切换你想让别人看到的模式。”
“这么神奇?”
迫不及待将手环戴在手腕,按动性感模式,果然在白云飞、罗伯特几人眼中余小黛摇身一变成了琳娜教员那样火辣的美女,不过样貌倒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以改动,与本人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