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接触许多生活在底层的食客,有打工仔、小混混等等诸多的男人,从他们的身上,苏小婉闻到的除了烟味儿、酒味儿还有便是汗臭。
她本以为男人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直到刚刚,她才发现不止是女人身上才能散发出香味儿,男人的身上也可以有这么好闻的味道……
只是那令她迷乱的感觉一闪而过,这个令人有些难堪的地方,令苏小婉更加的窘迫。
“那个……你行动不便,要不,还是我来帮你吧……”
苏小婉都不知道自已一个女孩子家如何将这种话说出口的。话音未落,她的脸上已经如同烧灼般的再次泛起一片红晕。
楚凌云原本还欲拒绝,只是生理上的需要释放的本能让他再也顾不得那些所谓男女有别的礼法。
任由苏小婉在背后圈揽着他,将裤带一解,厕所中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淅沥之声。
楚凌云说不出此刻自已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对自已身份的迷茫,背伤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头部仍旧有如灌铅般的沉闷,那一泄千里的畅快之感,还有被一个女人从背后抱住的软腻……
苏小婉却是极为尴尬,抱着一个陌生人不说,前面传来的水声更不住的提醒她这是一个男人就在自已的身边做一件本能却又不雅的事情。
许久以来,虽然这小城里也有许多街痞混混在吃饭的时候对苏小婉有些口花逗弄,但却几乎没有人真的对她动手动手,不怀好意。
毕竟这个小姑娘人美心善,那一手快餐烧的又好吃,所在在这一带颇有些人缘,也便没人敢真的欺负她。
这时间一久,苏小婉反倒是习惯了男人们的玩笑,加之每天都要辛苦的工作,所以竟没有了男情女意的概念。
今天不知为何,这个像是异国而来的男人,却在不知觉中挑起了她心底对男女情事的那丝懵懂。
不由得,苏小婉竟有些失神了。
“我好了……”
不知何时,楚凌云已经方便过并艰难的转过了身来看着她。
男人的声音唤回了苏小婉的心思,似乎被自已奇怪的念头给吓坏了,一时间她竟有些慌乱。
“好了?啊!那个,需不需要我帮你扣上裤带?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凌云方才多少还有不在自,但看到苏小婉这无措的样子,竟有些憨憨的笑了。
“男人笑起来竟然会这么好看?!”
抬头看着自已面前这个包扎的像一个伤兵一样的男人,那仿佛带有治愈属性的笑容让人感觉十分的阳光和舒适。
一时间,苏小婉竟看的有些呆了。
“请问……”
“啊,对不起,我这就扶你回床上去。”
平日里对各种各样的食客们都应对自如的自已,今天怎么这般的失态。
抛开了这些杂念,苏小婉掺扶着楚凌云在病床上趴伏了下来。
那医生早已走了出来,看着自已亲手为他包扎的绷带再次血染如花,眉头也是紧皱了起来。
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无论是他是在做秀,还是真的失忆了,这都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自已只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小小大夫,绝对没有能力承受这种背景复杂的人可能为自已带来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