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全,苇二人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颜坤涵刺过来,颜坤涵躲避不及,左右手臂各给划出一道血口,向前冲了出去,手臂上的伤口溅出的血,随着颜坤涵的发丝飞扬,溅得颜坤涵的俊脸上到处都是,颜坤涵白皙的皮肤显得那血色各位显眼。
“你们!”颜坤涵满眼的不可思议和愤恨。
“我们怎么了?涵王殿下?”龚全看了看身旁的苇,脸上充满了小人得志的笑容。
“你不是龚全!你也不是苇!”颜坤涵皱了皱眉说到,丝毫没理过手臂上直流血的伤口。
“哎呀,被你看出来了,呵呵呵呵……”苇笑的变态,阴阳怪气的回到。
“你们是谁?龚全和苇呢?”颜坤涵问到,眼底杀意泛起。
“哈哈哈哈哈,我们就是你一直在追查的奸细啊。”龚全和苇对视一下,笑了起来,龚全用嘲讽的语气回答了颜坤涵。
龚全说完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将手伸到耳根处,撕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下的面孔十分陌生,颜坤涵看到这里突然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他们……
颜坤涵冷笑一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手掌玄力化出一柄盘龙玉剑,玄力大开,手腕一转,紧握玉剑,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假龚全二人看眼前这浑身冒着紫黑色玄气如同恶魔的家伙兴趣大发。
“果然,这个人很有意思,我喜欢。”假苇说到,眼里露出嗜血的光。
三个人实力不相上下,两个亮紫色的对付一个紫黑色的还是可以的。
短匕与长剑相互碰撞发出铮铮声,两方玄力发出的撞击将他们周围方圆几里炸的硝烟四起,不知是打了多久,三个人都满头是汗,伤痕累累,一个个都气喘吁吁,颜坤涵一个对付两个还是有些吃力的。
这两人各司其职,各有各的路数,一个上三格一个下三格,一个打左一个打右。真难对付,而且默契十足,总是能一起出手,根本不用任何交流,真难搞。
“怎么样啊?涵王殿下还有力气吗?”假龚全顶着还在往下淌血的额角,笑嘻嘻的问到,眼中那病态硬是比开战前夕多了很多,另一边,假苇也是用舌头舔着手背上颜坤涵的血,眼里却充满了喜悦。
颜坤涵的后背,腰间,手臂,大腿,前胸无数道伤口在一点一点的滴血,颜坤涵扯了扯嘴角,道:“就这点能耐吗?”
“哈哈哈哈,哥哥,你听见了吗?他说就这?”假苇突然笑了,满脸你狰狞的问假龚全。
“好啦,是他不知道,这三十八鬼刀的妙处,那么接下来,就让他做最后无畏的挣扎吧,哈哈哈哈。”假龚全摸了摸假苇的头,一脸慈爱的样子对假苇说到。
“三十八鬼刀,你们是双鼠……”颜坤涵讲到,皱了皱眉,心里有点不可思议。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请的动江湖上重金难求的“双鼠”出马,杀我之心如此强烈……
“是啊,你知道我们?”假龚全装出一脸单纯的问到。
“哼,不过如此。”颜坤涵自语一句。
“不过如此?”假龚全满脸的不屑重复了一句,眼里怒意大涨,眼中泛起了亮紫色的火焰,眼中出玄焰说明这个人的怒气达到了极点,是玄力最盛的时期。
“嗯,不过如此。”颜坤涵还是冷冰冰的回答,一脸你就算是杀了我也是那样的样子。
“你去死吧!”假龚全掌中玄力集成球,十成的玄力,向颜坤涵飞去。
颜坤涵想飞身躲避,但是腿上的伤口突然爆开,血柱泵出,一条条刀口突然深至骨髓,颜坤涵两条腿说什么也使不上力气了,眼看玄力球一点点逼近,颜坤涵第一次觉得如此绝望。
玄力球发出亮紫色的光芒,让颜坤涵睁不开眼,直至一股暖流自腹部涌上,鲜红色的血液从口中喷出,颜坤涵感觉全身都痛,从内到外,被撕裂的痛。
十成的玄力震碎了颜坤涵的五脏六腑,颜坤涵没出任何声音,也没有立马倒地,这让双鼠中的哥哥凌奂更加生气,又连续凝了好几个玄力球,以极快的速度打向颜坤涵,一下,两下,三下,第十下,颜坤涵终于挺不住了,被打飞下愚妄崖。
颜坤涵只觉得身体很沉,一直在向下坠落,不知是要掉到哪里去,心里只感叹了一句“三十八鬼刀果然名不虚传。”
然后颜坤涵便听见“砰”的一声,只觉背后火辣的痛,耳朵里净是滋滋的耳鸣声,又有一股血液从腹部涌上,四肢无感,筋脉尽断,只有身体上的肉发出痛感,突然天上掉下了水滴,打在颜坤涵脸上一阵冰凉。
他费尽最后一丝力气,说:“下雨了。”
然后还没来得及闭眼,就没了意识,断了气。
雨越下越大,雷声四起,一道闪电劈中了不知是谁的尸体。
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口,一个二十六七的男人被一群拿着铁质棒球棍穿着黑西服的人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颜烁凡血液还在从嘴里往外涌着,身体抽搐着,白色的衬衫被血液染得通红,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身体的痛感已经麻木了,呼吸都是血的腥味,脑中闪过生前的种种,眼泪从眼角滑落,心里想着“如果还有来世,我定要过上我本该有的生活。”
闪电劈下,正中颜烁凡的太阳穴,颜烁凡瞬间眼前一片空白,昏死过去。
四下无人,一缕白色魂魄飘出颜烁凡的身体,顺着闪电劈下来的方向飞去。
南皇国。
又是一个热闹的早晨,昨夜下了一夜的雨,那雨声吓人,好似要打碎这瓦片,砸死屋中之人,致鸳一夜没敢睡,雷雨交加,风声大作,就算是满屋灯火通明,就算是丫鬟奴婢满屋满园,致鸳依旧是睡不着,这大早晨,黑眼圈重极了,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会一夜无眠呢?”颜坤涵赐给致鸳的贴身丫鬟小菊满脸忧愁的说到。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心里很难受,跳的特别快,要蹦出来了一样。”致鸳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回到。
“哎,这是怎么搞的啊?”小菊很纳闷,又不好说什么,毕竟隔墙有耳。
“不知道啊,哎对了,王爷呢?还没回来吗?”致鸳从镜子里看着小菊问到。
小菊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摇摇头嘟起了嘴,奶声奶气的回:“嗯~没回来。”
“奥。”致鸳好像情绪有些低落的回答一句,心里很是纳闷。
这颜坤涵去了一晚上都没回来,难道是奸细抓到了,连夜审问去了?
致鸳正想着,小菊看了看闷闷不乐的致鸳,连忙说到:“这王爷也真是的,新婚之夜竟然把新娘子自己撇在新房,他竟然出去抓人去了,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致鸳看了看身后慢条斯理给自己梳妆的小丫鬟,觉得这小丫头挺有意思。
这话说的,有意思,好像我在因为他颜坤涵让我独守空房生气一样,算了,不能撅了他的面子,给他一点威信吧还是。
“瞎说什么呢?你也不怕被人听到,背后谈论主子是要被仗责的。”致鸳吓唬地说到。
“啊!奴婢不敢,奴婢该死!”小菊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立马认错道歉。
“哎呀,好啦好啦,快起来吧,跟我说没什么事,毕竟你是向着我的么,但是这话可别跟别人说啊,小心你的小命。”致鸳好心提醒到。
“是,奴婢再也不敢了。”小菊听了致鸳的话才敢起身,继续为致鸳梳妆。
“嗯呢,王爷呢,忙于国事,是勤政爱民,是个好王爷,所以啊你以后不要再说什么王爷负了我这类的话了,他太忙了,会很累。我们应该体谅他对不对?”致鸳一脸心疼的给小菊灌输“她不是不想跟王爷在一起,只是她是个善解人意的王妃”这样的思想。
我才不想跟颜坤涵那家伙同房呢,我又不喜欢他,这个理由刚刚好,一石二鸟,美哉,我可真聪明。致鸳美滋滋的想着,苇从屋外急急忙忙的跑了来。
“王妃,不好了,王爷死了!”苇气喘吁吁的说到,很着急,就连通报或者敲门都没有,正在梳妆的致鸳一下子不好了。
“什么!”致鸳一下子就叫了出来,这可是真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