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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突然的决定(一)
刚刚坐到柏崇林的车上,刘思雨的电话又响了。

她现在对电话有点敏感,响了一阵才有勇气拿起来,发现是云霞打过来的。

刘思羽连忙接听,云霞匆匆地说:“思羽,现在麻烦大了,那天那个容总带着他的兄弟,跑到我们公司来了,说要求你把事情说清楚,不说清楚就拆我们公司的招牌,怎么办哪,他们肯定是听信了网文的遥言了,我们怎么解释都不听。”

刘思羽简直要崩溃了,不想说什么,直接用了免提,让云霞重复了一遍。

柏崇林点点头叹了口气:“我早就料到会这样,但没想到这回他们动作这么快,云霞,你先稳住他们一下,我们在赶过去。”

挂了电话,刘思羽说:“柏董,你自己说怎么办吧,我的方案真有这么糟吗,值得搞得这么鸡飞狗跳吗?你说现在怎么办,烦死了我,我现在哪都不想去了,随便他们闹,我不去了。”

柏崇林说:“当时也没想到会这样,本来都是秘密进行的,方案我们最终肯定是选择你的方案,可因为牵扯了容家的人,我妈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让事情变复杂了。”

刘思羽脑袋发胀,心里堵得难受。

这可能是她有生以来最糟糕的一天,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一件比一件闹心。

柏崇林打了个电话给樊星,樊星已经处理完成,说陈志美肯定是被思羽给激怒了,一句话也没说就告辞了,看起来这事情有点棘手,柏崇林把容总兄弟到云海缘闹事的情况说了,让他立刻前往云海缘。

刘思羽眼见这两人焦头烂额的样子,心里倒也好受了些,只是他们还能算是自作自受,她算什么,辛辛苦苦的按时做出了方案,到头来莫名其妙的惹上这么一堆事。

柏崇林启动车子,但是开得并不快。一边开,一边不时有电话进出,这么烦心的时候,各种事情还在纷至沓来,这柏崇林倒也顽强,电话中并不显得着急,阵脚一点不乱,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没有事情能让他着急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微信又来添乱了,打开一看,行,“思想者”兄总算是出面了:怎么回事?你看到文章了吧,这是造谣吧,你给的方案根本不是这个对吧。

刘思羽心里正难受,看了这话,心想:造谣不造谣,你有自己该关心的人,何必问我这个?

她没有理“思想者”,不过经过了这点时间的折腾,情绪渐渐也平复不少,这时才想起柏崇林的话,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其实这件事,她再怎么糟糕,终究还是有证据可以解释清楚,而柏崇林之和樊星之所以找来陈志美,要解决的不见得是所谓的抄袭问题,而可能是欺骗了容家人的问题,一旦真相全说出来,等于把尤阿姨和容家人的矛盾直接激化了,她堵死了和陈志美讲和的路,伤害最大的,其实是柏崇林,然而这个人真是修养极好,一点也不埋怨她。

她咬咬嘴唇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柏崇林说:“我必须先放停其他工作,抓紧办两件事,一是洗清你的抄袭罪名,二是平复容家舅舅们的怒火。”

“那第一件事,能怎么洗呀,洗不清的了,这网络上的人有几个听得进后期解释的?”思羽本身就是个悲观主义者,凡事不太敢往好里想。

“那得看是谁解释,你忘了,你有一个敌人,用敌人来洗,敌人来洗比自己洗更有力量。”

“我的敌人只有陈志美,这个敌人,我不指望,也不需要。”

“在网络上,他还算不上你的敌人,你在网络上的敌人,只有徐远翔。”

“徐远翔?”

“你忘了吗,上一次的文稿,为了能炒作起热度,故意把你们往徐远翔的竞争对手上靠,至少,这一次,可以派得上用场。我相信徐远翔愿意帮你这个忙。”

刘思羽心念一动,好像说的还真有道理,这柏崇林的心思真的是太缜密了,这么被动的情况下,思维一点都不受影响。

“那第二件呢,如果解释清楚了我这件事,那你在容家人面前,就更不好交代了吧。”

“是。所以,这件事情根本没办法解释。思羽,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排斥容家舅舅,并且想办法让他们远离权力中心?我妈并不是不开明的人,她为什么害怕容家怕到这个程度,就算伤害到你也在所不惜,也要铤而走险?因为她必须阻止容家舅舅们回到集团,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我那天的欠冷静,让我妈不敢冒险,她其实,是想帮我善后。”

“是因为他们不是你的亲舅舅?”

“我有亲舅舅,我也一样把他从高层上撤下来了,只是有我妈在,我那个亲舅舅还比较听我妈的话,撤了就撤了,没有闹事而已……”

“那,我不知道。”

“容家舅舅们的野心太大了,他们一直认为,柏氏集团能走到今天,就是他们撑起来的,他们想要更高的股份,更大的决策权,甚至想把柏氏集团,当成他们的私人财产,但是他们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能力,我爸在的时候,他们还不敢闹腾得太厉害,知道我爸得了绝症,他们就开始作妖,那份不公平的遗嘱,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容发一手炮制出来的,他们都知道,控制不了我和我妈,但可以控制我哥,让柏氏集团落到我哥手里,他们就有希望……”

“那你爸怎么就相信他们了呢?”

“我也不明白,我爸能把企业带到这个地步,他应该不是傻子,他不应该这么糊涂,一定是,容发拿到了什么把柄,控制了我爸,让我爸不得不屈服,最终目的,就是借我哥夺权,拿走整个柏氏集团。反正我对容家舅舅们,从此敬而远之。”

“结果你哥这一失踪,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我哥离家,完全是一个意外,事先没人能想像得到。他从小性格就偏软弱,不说话,少交流,从来不单独外出,一直到上大学,才第一次离开家人,而且就算是去大学的第一年,还是我妈跟着去陪读的,那时我才读初中,我妈不放心他,把我给扔到学校住校了,跟着我哥到大学陪读,真是完全对他放心不下。”

“该不是他生活上,还无法自理吧?”

“生活当然没问题,他又不傻,只是很少跟别人交流,很容易受欺侮。”

“后来呢……”

“后来大一快结束时,我妈生病了,病得有点重需要住院,她才发现我哥离了她也一样能生活,甚至还能照顾人,还能好好地画他的画,她放心了才回来的。从大学,到去德国留学,只要有画给他画,有钱给他花,就不是问题。但是,那些毕竟属于半封闭的学校,有相对完善的保护机制,一直以来,他给人的印象,还是一个无法适应社会的艺术天才,基本上,他要到社会上办任何事情,都是我妈去帮他办的,从来没有独立办过,让他自己办,他宁可不办……”

刘思羽咬咬嘴唇:“难道那时,他是,妈宝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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