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珏摸了摸陌清歌的脑袋后,便出了房间。对着正侯在院子里的心兰说道:
“心兰,清歌饿了。你去叫人准备莲藕排骨汤,红烧肉,再准备一些素食。粥和米饭都备着。”
心兰在看到南冥珏是从陌清歌的房间里走出来时,便惊的不知所措,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
说完便用轻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心兰揉了揉眼,以为自己是出了幻觉,便赶忙走到陌清歌的房间前敲了敲门,说道:
“小姐,您起了吗?”
陌清歌应声道:
“嗯,起了。心兰你进来说话吧。”
心兰见陌清歌让自己进来,便开门走进了房间,关上门对着陌清歌说道:
“小姐,昨晚御王殿下是在小姐的房间里…过夜的?”
正喝水的陌清歌闻言直接喷了出来,看着心兰好像误解什么了的表情,解释道:
“他只是睡在这里,没别的。你别瞎想。”
心兰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说道:
“刚刚御王殿下说您饿了。奴婢这就去给您备饭。”
只有陌清歌一人吃着蜜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
“我见过,在我十一岁那年。”
说完陌清歌看了看周围人表情,笑着说道:
“你们都怎么了?干嘛都这副表情?”
容启明笑了笑,说道:
“没想到公主殿下那杀伐果断的性子,竟是这样磨练出来的。这样的精神折磨,公主殿下还能如此这般乐观活泼,果真不是寻常女子啊。”
“所谓千锤百炼,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陌清歌伸了个懒腰,说道:
“不说这个了,你们一个人都怪怪的。等一会儿陌辕朗来了,你们可得给我好好找他的麻烦,知道了没有?”
周围的终是因为陌清歌的话,笑了出来。
不一会儿,便真的如陌清歌所说,陌辕朗来了。
但因陌清歌的吩咐,被心兰拦了下来。
心兰规规矩矩的行礼说道:
“女婢心兰见过老爷。玺国陛下事先吩咐过,还妄老爷稍等片刻,等奴婢通传一声。”
陌辕朗一听是楚振博吩咐的,便没有发作,不满的眼神也消失不见,语气也好了几分,说道:
“去吧。”
“是。”
陌辕朗因为站了一个多时辰,腿有些麻了,抬起腿走路有些吃力。但也只能硬撑着正常走路。
心兰在将陌辕朗带到院内后,便又回到了院前防风。
陌辕朗进到院内,恭恭敬敬的行礼说道:
“外臣见过陛下。见过御王殿下,璃王殿下,容丞相,玉公子。”
容启明和玉祁琏回礼道:
“见过侯爷。”
陌清歌在见到陌辕朗后,起身对着陌辕朗行礼说道:
“女儿给父亲请安。”
陌辕朗知道陌清歌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单拿官位来说,就已经高出了自己。在加上是两国的公主,云夜的圣女。身份尊贵无比,就算自己身为陌清歌的父亲,也只能客气些,伸双手扶住陌清歌,说道:
“昨夜睡的可还好?”
陌清歌点了点头,说道:
“女儿睡的很好,有劳父亲挂心了。”
“那为父就放心了。”
说完对着楚振博行礼说道:
“昨夜这别院收拾的匆忙,不知陛下昨夜在府中睡的可还习惯?”
说完赶忙跑去里屋,泡最好茶,拿最好的糕点,洗最贵的水果。
店老板随后又对着陌清歌几人说道:
“不知几位贵客想看些什么?小店应有尽有,几位贵客尽管开口。”
陌清歌将这店内大概的看了一遍后,说道:
“老板,你们店里除了这些小物件…”
说着陌清歌敲了敲自己身旁的桌子,接着道:
“还有没有一些像这样的大物件儿啊?”
店老板笑的更开心了,连忙说道:
“有有有,当然有。只不过店里像这样的大物件儿,用的都是最好的木头打造,这价格嘛…自然就不菲了。”
陌清歌给楚璃云使了个眼色,楚璃云便马上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陌清歌扇着手中的扇子,说道:
“我们不看价格,只要是好东西,本姑娘一律都包了。”
店老板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说道:
“哎呦喂,小姐您还真是阔气。楼上请,楼上请!”
店老板带着陌清歌几人上楼时,对着刚从里屋出来的阿木说道:
“阿木,东西都端到楼上来。”
阿木闻言连忙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南冥珏便将陌清歌的头发梳好了。
陌清歌看着镜子,很是满意的说道:
“好看,我喜欢!”
南冥珏却说道:
“是因你的好看,才衬的这头发好看罢了。”
陌清歌看向南冥珏,说道:
“油嘴滑舌。”
“我说的是实话。”
陌清歌起身捏住南冥珏的脸,说道:
“看在你长的好看的份儿上,我便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随后笑了笑,牵起南冥珏的手,拽着南冥珏朝着问外走去,说道:
“走,趁他们俩还没来,陪我练练武。太久没打架,骨头都要生锈了。”
陌清歌出门前带上了皇后娘娘准备的那副镶着玉边儿扇子。
两人来到院子空旷之处,南冥珏说道:
“丫头,你想怎么打?”
陌清歌笑了笑,说道:
“简单,以扇子为剑,随便打。你可不许手下留情啊,我这次一定要探清楚你我之间的差距。
“好。”
陌清歌将裙摆提起,别在了腰带处,嘴角上扬,说道:
“开始吧。”
陌清歌抬起手中扇子,直冲着南冥珏的心脏处而去。
南予岐在再听到陌清歌的话后有些晃神,随后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笑着说道:
“亲妹妹又如何?只要你肯给本王解毒,那知悦的毒本王也就会去解。所以,南知悦是死是活,不在本王,在你啊。”
陌清歌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南予岐的脸上,说道:
“南予岐,知悦一直对你这个皇兄敬爱有加,真心待你。她的命在你眼里就这么轻贱吗?!”
南予岐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
“真心?你觉得像本王这样的人,需要别人的真心?”
“不是你不需要,而是你不配!”
“随你怎么说。本王时间有限,等你的答复啊,容-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