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章 监视者,王爷,王妃又去种田了,水泥桃桃,免费小说导航

第两百九十章 监视者
翎雀坊的事情,季幼仪没对两个说,这是大人的事情,再说也已经解决了。

虽说孩子们考试结束了,但因为翎雀坊变革的事情,季幼仪还不能回药园,所以就暂时留了下来。

正好元哥儿也可以在城内多陪陪王大娘,尽尽孝道,同时他们也能注意放榜的事情。

赵壮找了人来改造后院的屋子,大的房子改成小的隔间,没个隔间放上一张特制的按摩床。

这个床,稍早之前季幼仪就让杨若芙去联系过师傅做,当时只做了一个,看着还不错。

如今要在剩下的日子再做几个,时间上肯定是很赶的,为了这么事情,季幼仪特别去了一趟水岸,找余淑卿。

虽然水岸大部分的产业都在码头上,但是工匠这块也有人脉。

季幼仪带着图纸上门,余淑卿今日没什么事情,本也打算出门去翎雀坊,听说季幼仪来了,立刻喊人招呼。

“季姑娘来了,快入座,今日没什么事情,我本打算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就来了。”

“余老大客气了,今日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季幼仪倒是没客气,直接说明来意:“我翎雀坊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如今正在整修,想做一批美容床,但是工匠那边来不及,想问问余老大还有没有什么法子。”

余淑卿拿着图纸看了看,就是比寻常的床高一些,窄一些。头部中间还有一个圆孔,倒是挺稀奇的。

“这床简单,你几日要?”

“三日后。”

离开业还有四天,总要早一天将所有的东西都布置好。

季幼仪解释道:“这床制止个架子,我上面还要铺上软垫跟床单,所以需要早做安排。”

余淑卿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唤来人将这事情给安排下去。

“季姑娘放心,这事情没什么大问题,三日后,床一定给你安排上门,只是我好奇这床的作用?”

这个尺寸,看着也不像是寻常休息的卧榻。

人家帮了忙,季幼仪也不隐瞒:“这其实就是上次我给您说的搭配新产品用的。”

她提起一旁带来的盒子,笑着说道:“先前您一直没过来,我想着您肯定是太忙了,所以今日就将东西带来了。”

余淑卿眼神一亮,兴致勃勃,“什么好宝贝,快拿出来看看。”

“不着急,这玩意儿新手一个人搞不定,找个有卧榻的屋子,我慢慢帮您弄。”

水岸帮后院的小阁内,余淑卿躺在卧榻享受着季幼仪的服务。

季幼仪将需要用到的东西都装在了盒子内,一整套的护肤品,加上工具刷子面膜之类的,让侍女打了一盆温水。

第一步便是温水清洁。

“这是洗面奶,像咱们女子化了妆出门的,外头又有灰尘杂物,这些都会吸附在脸上,平常用毛巾跟水只能清洁表面,这洗面奶能深层清洁,保护皮肤。

而且,不管冬夏,洗脸的时候一定要问温水,这样毛孔才能打开,脏污才能洗的干净。”

季幼仪一边解释,一边操作,虽然有一些名词余淑卿不懂,但大概一猜也能猜到内容。

接下来季幼仪用毛巾给余淑卿做了一会儿热敷,然后便用上了面膜膏。

黑乎乎的面膜膏涂在脸上有些恐怖。

余淑卿闭着眼睛没看到东西,只觉得脸上一阵清凉,十分舒服。

“咦,这是什么东西,好舒服。”

“这便是我准备的面膜膏,洗完脸之后敷上一刻钟洗掉,皮肤能光洁不少。”

“这东西真的有用?”

虽说的确舒服,但余淑卿还是不敢相信。

东西就在这里,效果自然是大家都能看得见的。

季幼仪也不夸大,补充道:“长久用,效果会更好些。”

趁着敷面膜的时间,季幼仪就开始给余淑卿按摩,肩膀按按,头颈按按。

余淑卿想到之前听到的八卦消息,好奇的问道:“我听说有人去你那里闹事,还上了公堂?”

“是啊,一切旧人的恩怨。多亏了县太爷公正廉明,还我清白。”

季幼仪一顿猛夸徐闻,就差制作锦旗送到衙门去了。

余淑卿有些无语,苦笑道:“你不用在我面前如此,我又不会去说你坏话。”

“那些可是我的肺腑之言。”季幼仪一本正紧,就差没发誓表明心迹了。

“那你的问题是解决了?”

说起来余淑卿本还打算帮季幼仪调查一下事情,怕她不清楚门道,如今见她还能说笑,想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季幼仪轻叹一声,“哪有这么简单,只怕事情才刚刚开始。”

这两日翎雀坊关着铺子,她在二楼悄悄观察了好几次,依旧发现有人暗中盯着铺子。

这些人在蒋兰兰闹事的时候没上来起哄,平时也不做什么小动作,真不知道想干嘛。

季幼仪不敢放松,只想尽快将事情了结了,好会药园去安静待着。

余淑卿听出她话中意思,悄声说道:“季姑娘,咱们相交多时,我很欣赏你,愿以姐妹相称,你看如何?”

“余姐姐不嫌弃我,是我的荣幸。”

季幼仪也不含糊,有这么一个大靠山在成内,谁不愿意。

她轻笑道:“其实我早就想这么说,只是怕姐姐你觉得我攀附于你,所以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瞧你说的,你聪慧,为人正直,我很喜欢。”

“姐姐先别笑,这面膜敷上,脸部不可有大动作,不然影响效果的。”

季幼仪见她要笑,赶忙阻止。

余淑卿一听,扬起的嘴角立刻就放下了。

“妹妹,你铺子若是有什么问题,大可跟我说说。”

先前她听出季幼仪话意不对,这时候正好关心。

季幼仪想了想,便将自己的思虑说了出来。

“姐姐,这段时日,我发现有人似乎想对我的院子图谋不轨。”

“哦?怎么个说法?”

“铺子外面,经常有三五对人观察。可奇怪的是他们也不做小动作,只是暗中观察着,我也搞不懂他们想做什么。”

她深叹口气,“这人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但敌在暗我在明,老这么被监视着,我心里头不安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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