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提着医箱走进夜家,夏洛汐知道这人就是夜家的家庭医生了,但最让人瞩目的却是他旁边站着的夜瑾然!
医生来到夏洛汐面前,一直打量着夏洛汐,转身对着夜瑾然说:“怎么,夜少你金屋藏娇了?怎么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女人你也不带出来介绍给大家!”
男子说完话,夜瑾然只是冷淡地开口,
“不是,她只是我家里的一个远亲而已,你不要误会,你快点给她包扎一下吧!”
“远亲?我和你一起长这么大,怎么没有听说过你有这么个远亲呀!”
男子调侃着夜瑾然,但夜瑾然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夏洛汐一眼,也不再回答男子说的话,只是沉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吞云起雾!
男子在夏洛汐和夜瑾然脸上来回打量几眼并不再说什么,只专心地开始为夏洛汐包扎,待包扎后,也许是他也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同寻常,便提起医疗箱就大步地想要像门外走去。
“小远远,你待会再走,我们先去楼上商量一下绿城改造的事情!”
夜瑾然说完后,宁致远便停下脚步,
“老二,你能不能别总是用小远远地叫我,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我叫你什么?宁小远?宁远远吗?”
男子听到后用手上没用完的纱布团起一个团就像夜瑾然扔了过去,“我给你说了几遍,你叫我名字宁致远就行,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起头叫我小远远?从此就侮辱了我玉树临风的形象!”
男子说完便跟在夜瑾然的身后往二楼走去,看着他们男子的友情,夏洛汐觉得他们就不像是平时外界人传闻的那样,原来他们也可以像“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
而看着宁致远,夏洛汐不知为何又想起了谢雨桐,觉得他们两人的气质很像!
“夏小姐你的饭已经做好了!”这时一位保姆端着一碗西红柿面递给夏洛汐。
夏洛汐看着面前的保姆很是感动,她认为家里的保姆,都知道自己和夜瑾然是如何的关系,都不会待见自己,但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几人能对自己友善!
夏洛汐吃着碗里的西红柿面,默默地忍住了想要流出的眼泪,抬头对着对面的保姆说着,“谢谢阿姨,非常感谢你!”
“小姐,你不用这么说的,谁家里不是有儿有女的,看着你我就想起了我的女儿,我女儿是在外面读大学的,有时我也会想如果我女儿在外面需要人的帮助能有人帮助就好,所以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孩子对待,我姓吴,你以后就叫我吴妈就好,以后在家里有什么事情你就可以来找我!”
听着吴妈的话,夏洛汐感动地流出了眼泪,沿着泪水和面一起吃了下去,吃完后,吴妈就将碗筷收走。
而夏洛汐吃饱喝足后,也觉得自己顿时力气充足了,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行李!
夏洛汐收拾行李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只见行李箱上面摆放着父亲留给自己的玉佩和钥匙,夏洛汐想着之前管家给她玉佩时所说的话,她觉得这两样东西和自己父亲的坐牢是有所关联的,而现在自己已经嫁到了夜家,自己和父亲已经有保障了,那么现在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查清楚这两样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么要查清楚这两样东西到底该如何查起呢?
正在这时有人敲响自己的房门,夏洛汐打开房门,只见夜瑾然站在自己的房门前,
“怎么?夜少是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吗?”
夜瑾然看着门里的夏洛汐又想起刚才在楼下张妈对自己所说的话脸色黑了黑,语气不悦
“你今天中午在家里做什么了?怎么会受伤的,这些我都听张妈说了,我不管你在家想做什么要来获取我的同情心,我都希望你在家里能老实一点,别还把这里当做是你自己的家来作威作福,
还有家里的张妈和吴妈都是好人,我不希望在家里你和她们反抗,而且不要认为你嫁到夜家就能高枕无忧了,我是最讨厌别人威胁的,而你是怎么嫁到夜家的,而你父亲现在又是怎么样情况我比你还要清楚,所以我希望你在这里可以安分一点,不要给他们添麻烦,知道吗?”
“知道吗?知道吗?”这些天来,夜瑾然总是问自己知道吗?她也是知道的啊,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的公主了,
她也知道自己被陌生人绑架,
她还知道自己遭到渣男劈腿了,
她更知道自己用不光彩的手段嫁进了夜家,
以至于让面前的男人厌恶自己,而自己的父亲坐牢,朋友背叛,差点丧命,现在自己还剩下什么呢?什么也没有了吧,
不都是说微笑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差吗,可为什么现在自己却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却是一团糟呢?想到这里夏洛汐觉得非常不服气,她也不想在让命运推着她走了,她要选择自己的命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对张妈和吴妈做过什么,你怎么这样说?
你是不是误会我了,还有虽然我父亲出事了,但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父亲总会出来的,夜总不用总是替我父亲担心,如果你真的为我父亲担心的话,那就请你交代警察局里的人让他们对我父亲好一点呀!那么我以后岂不是总需要报答你听你所有的话呀!”
夜瑾然也许没想到夏洛汐总是会反抗自己吧,气的脸都黑了,想要说什么但又深深地忍住了!
“夜总,我知道我是用不光彩的手段逼你娶我了,以至于让你现在很反感我,虽然你娶了我但还是觉得不平,所以总是拿我父亲说事,我也承认你每次用轻蔑的语气拿我父亲来刺伤我时,我确实很伤心,
但我觉得上天都已经这样对待我父亲了,那么以后生活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我也不再害怕了,
但不害怕以后的生活,却不代表我想让我以后在你家里的生活还过得不愉快,我也不想让你在用言语打击我了,所以我们现在再谈一份合作吧,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合同?”夜瑾然盯着眼前每次都和自己叫板的小女人,真不知道她每次面对自己时都不害怕的吗?谁给她的胆子让她挑衅自己和自己叫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