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一片哗然,谁都没有料想到龟田巴嘎一说就是这样的话。
安道族长大脑一片空白,他深深地知道现在说这话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而且龟田巴嘎明显知道,但是就是这样大摇大摆,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这是赤裸裸地将他们的命运牢牢地捆绑在一起。
不不不,不是捆绑在一起,而是将安道家族当成了一个利用的对象。
让他们安道家族现在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就是和龟田家族合作。
楚天南和钟鸣人心神一凌,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安道家族想要两边都占便宜,可龟田家族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自始至终都是安道·秋裤一厢情愿罢了,明显,安道族长被摆了一道。
“你怎么能够这样做?你怎么敢?”安道族长直接登台对着龟田巴嘎说道。
而龟田巴嘎好像听不到他说的,而是直接耳语两句。
安道族长的脸色大变,随即一阵沉默,似乎默认了他的话。
这大大地刺激了在场的宾客,很多都是马来东亚的名流巨星,商贾巨富,少部分不是马来东亚本地的人。
而身为马来东亚本地的名流巨星无一不对弗洛伊德克恭敬有加。
龟田巴嘎和安道族长公开地宣布两家结盟,无疑是对整个马来东亚宣战。
罔顾民意,结成同盟,这在马来东亚的民众看来是不可饶恕的。
况且安道家族是土生土长的马来东亚本地居民,靠着马来东亚这块土地起家致富。
然后一步步有了今天这样的规模,不说感念马来东亚,但是不能落井下石啊!
马来东亚失去了弗洛伊德克这位伟大的领导人,全是龟田家族的罪证。
而安道家族现在和龟田巴嘎结盟,就是为虎作伥,是敌人的朋友。
所有的人几乎都破口大骂,纷纷对安道家族进行指责。
其中不乏有安道家族之前的朋友,都纷纷地站出来。
“安道·秋裤,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为了利益为虎作伥,这些年,你赚的还不够吗?”
“亏我们以前还认为你是一个君子,原来是个小人,”一位身着卡色西装的男子说道。
“这人是之前和安道族长交好的的福星集团董事长,修斯理先生,”钟鸣人向楚天南介绍道。
…………
大家都是群起而攻之,无一不对安道族长和龟田巴嘎敬而远之。
他们对安道族长的厌恶更甚龟田家族。
龟田巴嘎派人来刺杀弗洛伊德克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他终究不是马来东亚人。
而安道家族是马来东亚人,让他们感到背叛。
对于背叛的人,没有人可以坐视不理,现在的安道家族成员都沉默不语。
他们作为安道家族成员,不知道族长的用意,但是他们明白是非。
而对于安道族长,他们又是充满敬意的,因为安道族长为安道家族贡献很多。
“爸,你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你真的愿意出卖我们自己的国家吗?”安道·秋田拓连忙说道。
他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相信他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但是事实又摆在了面前,巨大的反差让他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外面的呼声愈演愈烈,几乎可以想象外面聚集了多少的人,要不是安道家族的成员以及安道家族的保镖拦截。
恐怕将会有一大批人闯进来,将安道家族族长和龟田巴嘎给围住。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族长,要不要先行离开,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龟田巴嘎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说道。
外面越乱,对他们来说就越有利,又拉上一个家族上了他们的贼船。
安道族长就算他清楚,他也不会说什么,有了足够的利益,安道族长也会偏向于他们。
“嗯,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应该先走了,至于这里的烂摊子还是等他们自己收拾。”
龟田巴嘎说话毫不避讳,安道族长皱眉却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而钟鸣人向前跨了几步,站在他的面前,说道。
“龟田巴嘎先生,你现在还不能走,”钟鸣人话语虽平淡无奇,但是流露出一股自信。
“怎么,钟总统,你难道要对我动手吗?是抓我还是杀我?”龟田巴嘎神色稍变,随即恢复正常。
他料到钟鸣人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才拦住他。
“龟田巴嘎我想你是忘了,上次来刺杀马来东亚的弗洛伊德克议长,你这次来肯定有所图谋。”
“而我身为马来东亚总统,自然是要彻查你的身份,好给民众一个交代,”钟鸣人也不在意龟田巴嘎的无礼,说道。
“龟田巴嘎先生,请你不要再轻举妄动,如若异动,就地格杀,”钟鸣人大喝一声。
身旁的两位保镖直接掏出了枪支,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龟田巴嘎。
丝毫没有在意龟田巴嘎的身份,他们要做的只是维护钟鸣人的安全。
“你,你竟然敢……”龟田巴嘎气得浑身发颤,还没有人敢用枪对着他。
“将他们给我带走,”钟鸣人冷声说道。
“钟总统,你难道要不顾我龟田家族的怒火,带走我们的族长吗?”龟田巴嘎周围的中年男子说道。
“你们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面对我马来东亚民众的怒火,不仅他要带走,你们也要带走,所有与龟田家族有关的人,全部带走。”
钟鸣人直接作出了这样的一个决定,只有顺应民意,才能巩固地位。
“好啊,钟鸣人你现在长能耐了啊,敢这样对我们族长,和我们龟田家族作对。”
“你当初是如此可怜巴巴地依附我们龟田家族,哈哈,”龟田巴嘎放肆地大笑。
“啪”的一声,直接将龟田巴嘎扇蒙了。
“你,”龟田巴嘎望着钟鸣人,没有想到钟鸣人居然敢打他。
“啪啪啪”,又是几个巴掌,将龟田巴嘎直接扇得没脾气了。
“你,你你,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龟田家族族长吗?”
“不过是我马来东亚的一个阶下囚,你现在不来马来东亚我还没有办法找你。”
“可是你呢,脑袋长在屁股上,以为我不敢抓你吗?有本事你龟田家族就对我马来东亚动手啊。”
“啪啪啪”,就是几个巴掌,将龟田巴嘎扇得脸肿了一大圈。
“啊啊啊,钟鸣人,你不得好死,你必然要承受我们龟田家族的怒火。”
“给我将他们带下,别让这群疯狗扰乱我的兴致,”钟鸣人嘴巴不饶人。
随即他的两名保镖直接将二人押下去。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钟鸣人笑着说道。
而周围的宾客也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钟鸣人是这么地果断,要知道龟田巴嘎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他可是龟田家族的现任族长,说动手就动手,这真的凶猛。
但是这样做又为钟鸣人有些担忧,龟田家族的强大毋庸置疑。
而在外面的人此时看见龟田巴嘎被钟鸣人的保镖押了下去。
这次稍稍地冷静,看到龟田巴嘎红肿不堪的脸,顿时觉得大快人心。
只不过他们还是觉得对他太便宜了,龟田巴嘎犯下了诸多的罪行,抓捕马来东亚的本地居民。
研制细菌感染试剂,刺杀弗洛伊德克,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随后的钟鸣人过来,朝着围观的马来东亚民众说道。
“龟田巴嘎被马来东亚政府指控是对刺杀弗洛伊德克的幕后指使者。”
“现在按照马来东亚法律依法对龟田巴嘎进行逮捕,等待调查结果。”
这些话都是场面话,既是为了平复众人的怒火,也是对马来东亚民众的一个交代。
“我作为马来东亚的总统,我在此郑重说明,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人,任何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必将受到马来东亚法律的严惩。”
“没有人可以例外,”钟鸣人高声地宣布。
随后四周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掌声。
楚天南暗暗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例外的话,钟鸣人的总统宝座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