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都神殿。v菠〝萝〝小v说晴雪扶着婆婆走了一圈,来到亭子坐下。
“婆婆,没事还是要多走动走动,不要老是在神殿里耗着。”晴雪道:“放宽心身体才好。”
“好不好已经没关系了,我这把老骨头,被焚寂伤过两次之后,早晚都是要跨过那条河的人了。”婆婆满脸皱纹,有些心塞的说道。
“婆婆,你别这么说。”晴雪道。
“我只是放心不下啊。”婆婆望着远处,道:“这段日子,焚寂之火时强时弱,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晴雪道:“既然婆婆那么担心,那我就去天墉城帮你打探一下吧。”婆婆回过头,一脸慈爱的笑道:“你这点小心思,还以为我不知道啊。”
“我是替你分担嘛。”晴雪娇嗔道。婆婆握住她的手,一脸慈爱:“婆婆知道,这三年你帮我处理幽都的事情,做的很好,长老都夸你呢。你要去人间,婆婆放心不下啊。”
“我知道是哥哥的事情,所以你才会担心我不回来。”晴雪道:“但是我不会的,这些年我都在勤练法术。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就用水镜传讯给你好吗。”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人间?”婆婆问道。
“你同意我去了!”晴雪欢呼的跳起来,
“谢谢婆婆。”……肇临郁闷的走进藏经阁,就看到昆君老神在在的抄经书。
“你怎么在这,难道也被罚了?”肇临有些意外。昆君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抄经书。
肇临吓退两步,说道:“我跟你讲,之前你听到的那些话,可跟我没有关系。你要敢在这动手,我就,我就喊。”片刻后,肇临看他默不作声,这才走进来。
想把桌旁焚寂拿起瞧瞧,这时昆君开口了,
“不想死就别碰。”肇临立刻把手收回来,放下包袱后,坐在一旁道:“我就不明白,这些年你是怎么混的,大家都不喜欢你,如果换做是我,早就下山去了。
“谁在乎。”昆君道。
“其实陵端师兄也未必对你那什么,你何必不给他低个头,道个歉。”陵端劝道。
“这话你应该和他说去。”昆君道,
“姑获鸟那次已经放过他,谁知还是不知好歹,三番几次挑衅。”
“你都知道!”肇临吓得双目瞪圆,摔倒在地。
“放心吧,我不会和掌门说道。”昆君道,自从蜀山入道之后,很多事都看开了,在他眼里,很多事情和过家家没什么不同。
“那就好,那就好。”肇临做回凳子,道:“其实我觉得,你还挺好的,你啊,应该多和大家多沟通。”
“没这个必要。”昆君道,他打算过阵子就回去了,因为天墉城的修仙法门,基本已经掌握。
“好吧。”肇临觉得无趣,便取来经书,坐在昆君对面开始抄写。时间过得很快,夜已深,肇临已经趴在案桌上睡着了,而昆君还没有睡意。
这时,雷声响起,起风了,窗户摇的吱吱作响。昆君走过去,把它关上。
谁知当他转过身时,看到藏金阁多出了一个黑衣鬼面人。鬼面人手里握住焚寂,已经刺穿了肇临的胸口。
“找死……”昆君大怒,立刻冲了过去。这货很可能又是欧阳少恭派来的。
鬼面人拔出焚寂想逃,不过却被昆君拦住了,只能和他交手起来。昆君双掌黏住他手腕,使出夺剑式,几个回合后,焚寂到手,并顺势一剑劈了出去。
砰!两人都被余波震倒。鬼面人起来后,迅速从窗户窜了出去。
“想逃!”昆君立刻也从窗口飞了出去,三番几次来陷害自己,真的自己好捏是吧!
仙风云体!昆君幻化出两个分身,让他们从侧边包了上去。几十个呼吸后,终于靠近了鬼面人,两道分身扫出剑气,终于拦在鬼面人前面。
“终于抓到你了,把面具摘下来。”昆君掀开封印的一角,焚寂立刻红光大盛。
一道道空明幻虚剑气带着煞气向会面人急射而去,同时昆君已经掠到他面前,一挑他面具。
鬼面人始终没有出生,几个旋转后一把宝剑落入手中,和昆君交战在一起。
好强!几个回合后,昆君发现对方的剑法也是生平仅见。不过昆君势要把他斩落,御剑术使出后,焚寂划过一道诡异...的划线,嗖的一声射中了他肩膀。
鬼面人到底,捂着伤口微微一愣。看到焚寂再次射来,眼珠子转动两圈之后,砰的一声留下一股青烟,便消失在原地。
昆君握着焚寂上前一看,已感受不到鬼面人的气息。当年乌蒙灵谷出现一次,三年前出现一次,这是第三次,好像每次他们的武功路数都不同。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都是欧阳少恭搞的鬼。糟糕,来不及多想,昆君立刻返回藏经阁。
如果肇临死了,天墉城一看伤口,肯定以为是自己杀的,必须把他救活。
回到藏机阁,一探他的脉搏,昆君脸色一变,人已经死透了!无巧不巧的是,这时,陵端带着十几个天墉城弟子到了。
看到肇临已死,陵端对他吼道:“你杀了肇临!”
“我没有杀他。”昆君神色平静。
“人赃俱获,你还敢狡辩。”陵端道:“虽然平日我们有矛盾,可我没想到,你竟下如此毒手。”
“清者自清。”昆君轻叹了一声,没有解释,因为解释也没用。这货本就记恨自己……
“上,把这个杀人凶手抓起来。”陵端下令道。看来是时候离开天墉城了,昆君一剑把他们劈飞出去。
刚走到门口,谁知掌门带着几十个弟子到了。看到倒地的弟子,看到昆君手中的焚寂煞气弥漫,掌门涵素眉头一皱,喝道:“布阵!”三十六个弟子踏着既定的步伐绕着昆君转动起来,三十六把飞剑闪着青光飞了出去,要把他困住。
不好,昆君只好再次掀掉一角封印,配合着内力涌出来,这才堪堪把飞剑抵在空中。
两方暂时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