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来玩呀。”
一个熟女撩开开胸裙,笑着冲索伦勾了勾手指。
索伦腼腆一笑,走上前,展示小纸片,道:“我找芙蕾雅,能告诉我她在哪儿吗?”
熟女闻言瞥了眼卡片,顿时不开心了,脸色沉了下来,不耐烦地指了下前方,冷淡道:“朝里直走,有座衣舍馆,像她那种高级货都在那边。”
“谢谢。”索伦礼貌地点了下头,向前走去。
熟女忽然喊了声:“帅哥,芙蕾雅的价格可不低,玩不起的话千万别逞强,回来找姐姐,都是玩嘛,姐姐也能让你爽翻天。”
索伦脸红了下,没回头,加快了步伐。
不一会儿,他仰头看了看面前的匾额——衣舍馆。
位于红灯区中心地带。
三层别墅造型,显得十分高档。
门口有两个黑衣保安,光头,魁梧,戴着墨镜,身上遍布狰狞的青色纹身。
索伦走了过去。
一个黑衣保安抬手拦住他,问道:“干什么的?”
索伦展示小卡片,道:“我来找芙蕾雅。”
黑衣保安指了下门前的告示牌,上面写着【着装要求】,漠然道:“衣舍馆是高档地方,来这儿消费的都是贵客,你想进去玩,先买一身好衣服。”
索伦看了看告知牌:要求客人必须穿名牌西装或礼服才能进去。
“这附近有没有西装店?”索伦问道。
黑衣保安犹豫了下,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道:“这是朋友开的店,你可以去看看。”
索伦收下,看了眼,转身离去。
走出红灯区,索伦又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商业街,那边有很多服装店。
不到一刻钟,到了。
索伦环顾一圈,找到了名片的店铺,是一家百年老字号,裁缝似乎是大师级的,名气不小,只不过,不在上层圈子混迹的人,估计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索伦进入服装店。
“欢迎光临。”门口的两名服务台冲他鞠躬,声音甜美,长相也不错。
索伦来到柜台前,道:“我想买一套西装。”
接待员笑容可人,问道:“先生想要现货还是定制?”
“现货,合身就行。”
“好的,请问先生身高多少,体重多少?”
“170,55公斤。”
“偏好什么颜色?”
“黑色,其他颜色也行。”
“价位呢?五千以内,一万以内还是……随意?”
“一万以内。”
“嗯,先生请稍等。”
一番询问后,接待员从衣橱里取出来三件西装,拿到索伦身前比对了下,然后让索伦去更衣室试衣服。
索伦挑选了一件黑色外套蓝衬衫换上,感觉还挺不错,另外两件是白色和银灰色,他也不想试了。
“就这件吧。”索伦走出更衣室,接待员又帮他搭配了一条亮色领带,一双皮鞋,最后报价是8888加勒币。
索伦把背包打开,掏出一砸加勒币放在柜台上,道:“就按九千算吧,多出来的是给你的小费。”
见此情形,接待员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视线凝注在背包上,愣了几秒才回过神。
随后,索伦打车回到红灯区。
“这次我可以进去了吗?”索伦一身西装,显得格外精神,像是个富二代。
黑衣保安笑了起来,点头道:“请进。”
索伦往里直走,通过玻璃感应门,进入了一间大厅。
金碧辉煌,头顶悬挂巨大的水晶吊灯,各种装饰格调奢华。
“欢迎,欢迎。”一进门,便有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走过来,无比热情,一笑起来花枝乱颤。
索伦费了一番功夫才来到这里,耐心所剩不多,直接掏出小卡片,道:“我要见芙蕾雅。”
“芙蕾雅,好,好!”胖女人笑眯眯的,“这边请,马上给你安排。”
来到柜台前,胖女人对收费员道:“这位帅哥点了芙蕾雅。”
收费员在电脑前操作了几下,点头道:“芙蕾雅现在有空。”
胖女人转过身,把柜台上的一个花名册推了过来,咪咪笑道:“帅哥,玩什么项目?”
索伦看了看花名册,上面罗列了一些名目:
鸳鸯戏水,5000加勒币;
胸推,3600加勒币;
冰火两重天,8888加勒币;
海底捞月,5000加勒币;
丹穴凤游,5000加勒币;
一龙二凤,9999加勒币;
……
琳琅满目,各种玩法,足足有三页。
索伦大开眼界,也阵阵无语,只感叹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城里人真会玩,什么叫高消费。
要知道,隔壁玛丽的老公在市政厅工作,一名有十年工龄的公务员的月收入是10000加勒币上下,税前。
到了衣舍馆,只够玩一晚上的。
整个诺丁城,估计只有那5%的上层富人阶层才能消费得起。
关键是,按照路亚联邦的律法,卖淫嫖娼是违法的,组织卖淫更是重罪,最高可判死刑。
但是,衣舍馆却公开营业,红灯区更是人人都知道的藏污纳垢之地,也不见有谁来管一管,治一治,可见联邦的腐败已经深入骨髓。
索伦不在乎这些,随意挑了个项目,付了钱。
立刻有个服务员领着他坐电梯上了二楼,来到某个房间。
墙壁是红色的,灯光昏暗,光线迷离,有种朦胧暧昧的感觉。
一张大床,被褥也是红色的。
“先生请先沐浴,芙蕾雅随后就到。”服务员交代一声,关上了门。
索伦在床沿坐了下来,静静等待。
约莫过去十分钟,门开了,走进来一道曼妙身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双腿格外紧致修长。
“先生好。”美女进门后先是鞠躬,抬起头来,卷发自然垂在胸前,她含笑看着索伦,见他没有脱掉衣服,也没有洗澡,眉头轻轻皱起。
她不喜欢陪睡那些不洗澡的客人。
索伦站了起来,腼腆而羞涩地笑了笑,道:”你好,芙蕾雅姐姐。“
“姐姐?”芙蕾雅怔住,仔细打量索伦,才发现他只是一个少年,可能还是个处男,第一次来玩,不禁哑然。
她很想问问,你家大人知道你来这儿吗?
“你是第一次来玩?”芙蕾雅试着问道,“有过爱爱体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