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喝了五杯,心口疼,捧心中,别喷,作者没偷懒,还在码字中,就是脑袋有点懵,今日更新会持续到作者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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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终过,伽蓝寺大门大开,无数佛教寺庙僧人带着贺礼前来,看着寺内摆了足足数千桌的流水素斋,与无数僧侣撒花诵经之景,只觉这一切颇为荒唐。
要知道,身为出家人,往往连自己的生辰都不会过,如今却要为一不敬佛的俗家女子,摆如此宴席,铺场浪费,这与他们的教条完全背道。
身居主位的狻猊却不管这套,径直命人将中僧侣带来的礼物,摆入薰若院内,对此,伽蓝寺住持选择了避而不见。
狻猊环视全场,嘿嘿一笑,举起手中酒杯,嘀咕道:“今日,乃我伽蓝寺护法魔尼弟子生辰,乃我伽蓝寺大喜之日,那老秃驴竟然不来?不行!他不来,老子敲诈谁去?你,去把那老秃驴给我寻来。”
“是…大人。”
侍仆脸一苦,躬身离去。
站在狻猊身侧的薰若见状,心窝一暖,心底却暗暗奇怪:“今日既是我的生辰,又打着师父的旗号,却为何不见师父到来?”
就在这时,身披袈裟的老丈在苦着脸的侍仆恭迎下,来到了大殿处:“阿弥陀佛,老衲感激诸位,为庆贺我寺护法亲传,备下厚礼,如有照顾不周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阿弥陀佛,住持言重了。”
众僧皆道,唯有一位年轻的苦行僧站了出来,望着袈裟老丈,摇头道:“贫僧素闻贵寺佛法精深,有博大之处,却不曾想,今日竟见如此荒唐一幕,当真是有辱贵寺清名!”
“阿弥陀佛,你我虽为出家之人,却无法阻拦俗家弟子的行为…”袈裟老丈解释道。
反倒是这时,素来唯恐天下不乱的狻猊,鼻孔猛然吐气,一拍桌子道:“今日,是本座特意为我寺魔尼亲传筹备的生辰礼,你这秃驴,竟敢在这闹事?”
“贫僧不过道了句实话,却不想,竟被贵寺狻猊大人如此谩骂,看来,是真当我密宗无人了!”苦行僧说话间气势暴涨。
“密宗?”
众僧皆惊。
要知道,密宗多苦修之人,素来盘踞梵洲极北地区的雪山之巅,极少下山。
却不想,此次狻猊为魔尼亲传举办的生辰礼,竟引来了密宗之人下山!
薰若心头更是一惊:“想不到,这僧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一身修为竟堪比神宫境一重!”
却在这时,袈裟老丈挥手间,便不动声色地压下了这位密宗苦行僧的气息。
密宗苦行僧顿时掐念佛号,道:“贫僧此行,不过就想知道,这位俗家女子,如何配成为替为执掌我佛之惩恶面的嗜血魔尼的弟子,却不想,竟见到一位如此平庸之人。”
话落,无数僧侣望向静立大殿之上的薰若,感受着她不过淬体五重的微弱修为,忆起自家弟子自伽蓝寺回返后所言种种,不由摇头微叹,就连伽蓝寺本寺僧人,都眸带不解。
“贫尼说她配,她就配!”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吹拂,滚滚杀气席卷全场,一道身披暗黑色纹路宝衣,风华绝代的女子,刹那步入场中。
“魔尼!”
众僧感受着女子身上的杀气皆惊。
就连狻猊都眼珠子一瞪,小声嘀咕道:“岚丫头,还当真清醒了…可这模样瞧着…万一…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薰若闻言,不由一愣,望着女子那双昔日含情妙目之中,竟是犹如古井寒潭般冰冷,不由顿了顿方唤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