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 春天还是那个春天,这个小说不规矩,南极雪,免费小说导航

正文 32 春天还是那个春天
“哎呀!子期?你回来了啊!你没死啊?不是,你咋还活着啊?啊呸呸,瞧我这张臭嘴,见到你太激动了,话都不会说了,词不达意,实在抱歉。见谅啊!”

“嗯嗯,没事,我懂你。静安叔,你这些年还好么?”

“我好,我挺好的,就是这些年没有你的音信,挺挂念你的。哎,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静安叔拉着钟子期的手,激动的说道。

看了看钟子期身旁的施思儿,静安叔顿了顿问道:“这位是....?”

钟子期微笑着回答:“这是我内人,嗯,思儿,来,见过静安叔,以前在这里的时候静安叔对我很是照顾呢!”

施思儿侧身福了一福:“见过静安叔,您老安好。”

静安叔忙回道:“你好,你好。”看着钟子期嘿嘿一乐。“你小子,真有能耐,一去这么多年毫无音讯,这一回来就带一漂亮媳妇,厉害了啊。”

“走走走,上家去,我昨天刚在山里打到的兔子和野鸡,回去让你大婶炖了,给你俩接风,顺便唠唠你这么些年都去哪里干啥啦。”静安叔热情的招呼两人往家里去坐坐。

“我们在镇上吃过早饭了,不用整酒菜啦,聊聊天就好。”施思儿客气滴说道。

“那哪儿行,好久不见,我和子期必须要一醉方休。放心,你大婶手艺挺好的,绝对让你吃的过瘾,吃的再饱看到她做的炖肉闻到那香味您也会食指大动忍不住下筷的!”

“那实在麻烦您了~”

“呵呵~麻烦啥,再说就外道了,到大叔家就跟到自己家一样了。子期是不是?”

钟子期:“好久不见,静安叔还是那样热情客气。嗯,我们都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静安叔笑呵呵滴拍了钟子期一下:“你小子也还是那样啊,一点没变。噢,容貌虽然有点小变化,可是还是那么英俊潇洒~~哈哈~~”

.........

钟子期和施思儿一面跟着静安叔向前走一面说着话。看了看四周,钟子期说道:“真是物是人非。春天还是那个春天,这里的花草树木却是换了一番景色呢。”

静安叔回道:“是啊,十来年前那场暴风雨过后,山石滑坡,这里是改变了不小。后来经过砍柴班的弟兄们修整,跟以前真是大不同呢。对了,砍柴班里有人走有人来的也是换了不少人。还有,在你走失那年最后逗留之处找到的板斧被大程子拿走用了,去年他好像在山上发现了一块贵重的石头,卖给了一个神秘人挣了大钱之后就辞工不做回济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去了。那个板斧他也带走啦,哎,那个板斧太锋利了,大伙都想要过来,可惜他就是不撒手给人。”

“板斧?”噢,钟子期想起来了,就是当初那个自己砍柴时候用习惯了的后来被倒埋在地上当戊己杏黄旗旗杆座的板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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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腾看着酒楼外撤走的衙门众人,长长出了口气。

端坐在大堂中央轻松惬意地喝着茶水的白面无须老者呵呵一笑:“小公子,看来无事了,我这就走了,呐,这是酒楼地皮书和允建书,以后你可以放宽心了,没人敢乱找你事儿了啊。”

看着惊喜万分的杜子腾,已经站起来想迈步走人的白面无须老者又说了一句:“其它的事儿呢,你也别放在心上,只要不犯大逆不道之罪,只管去做,一切都有你干爹给你兜着,嗯,这是我家主子让我给你捎的话。”

说完,冲杜子腾一拱手,示意不用送之后就告辞走人了。

杜子腾听完已经走人的白面无须老者的话后,眨了眨眼,咂摸了一下其中的味道。

经过刚才详细询问酒楼掌柜以及外面熟人传过来的消息,杜子腾才明白自己酒楼管事的不小心惹到了京城一霸李缸的儿子。虽然白面无须老者告诉他无须担心,只管看着就好。可是杜子腾还是内心忐忑的想找干爷爷托人找一下李缸调解一下,自己出钱请一顿以后把事情给平了,以后就和平相处别再让巡城司的人来找麻烦啦。

结果谁知道,那帮巡城司的人被他们的老大就那么灰头土脸的给带走了。

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杜子腾感觉这件事情内涵很精彩,自己的干爹绝对不简单,不由的乐开了怀。

“拼爹啊!这社会,亲爹是没用了,你敢拼亲爹,就是想坑爹。哼~~~天大地大,干爹最大!我有干爹我怕谁!”杜子腾挺了挺腰杆很是装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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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里怎么灵气如此浓郁,呀,前方山上好像有五行之气凝聚。”成清真人说道。

“果真如此,这修炼环境比我云台山强多了。怎么上次大梦道友去我云台访友的时候还说这里灵气瘠薄,修炼不易呢?”奥松山人一撇拂尘,暗道一声:“这个大骗子。”

“这?这么多灵气好像是近日才有的吧?我修心之所距离此地近在咫尺,隔三差五也曾来此,不曾见过此等景象呢,难道是那位仙人来此才引发....”大白寺住持疑惑的说道。

剩下数十位未曾说话的真人、上人、散人、大德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几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继而露出了不虚此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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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一元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周天星斗大阵之处,方圆四周一片残破,焦土之上碎石遍地,和数十丈开外长满植物的地带那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不过,地上一些碎石偶尔间的闪闪发光,让人觉得和往日有些不同。

看到其中一个地方有一抷隆起的黄土堆,钟子期和施思儿漫步来到跟前,

只见黄土堆旁有座木碑,上面刻着几行字:

忆昔去年春,此处曾会君。

今日重来访,不见知音人。

但见一抔土,惨然伤我心!

伤心伤心复伤心,心中不忍泪珠纷。

来欢去何苦,山间起愁云。

子期子期兮,你我千金义。

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

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

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无笑颜。

历尽天涯无足语,此曲终兮不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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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期不由眼泛热泪,靠近前去扶着木碑,哑声说道:“白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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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蓬莱岛,望海崖。

万子春看着白芽,无奈地说道:“你练习移情之法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行么?”

白芽哭得像个小孩。“您老人家告诉我往事如烟,一切皆虚幻,是梦总要醒。可是我还是放不开啊。看见了高山,想他;望到了流水,还是想他。”

“罢了!罢了!至情至性,方得痴迷,心之所系,感天动地,成也有因,困也有缘。师祖是帮不上忙了,只待你自有机缘,才能解开你心中千千结吧。”

正在说话间,忽见白芽目光有所发怔,双耳抽动了一下,然后挥起了双手,随海风舞动,继而,海上波涛滚滚,海边栖息的海鸥们顿时飞起翩翩起舞,海面上呜呜泱泱地鱼儿不时跳动着越出水面,煞是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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