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有些恼怒,“朕说过,等皇叔处理了伤口朕便走。”
宴酒不置可否,“那你就在这儿慢慢等着吧。”
她起身,让女官跟了进去。
傅燃心底不爽。
一个人在外面坐了一会儿,便偷偷的跟去了里间。
宴酒的衣领已经剥开,后背上的伤口很深,医官正在给她上药。
察觉到小皇帝过来她也没有出声。
“王爷这伤口已经被感染了,下官先帮王爷上药。
只是王爷身上的毒太过罕见,下官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头绪……”
傅燃的瞳孔猛的一缩。
是了。
他中过毒,然后醒来便好了。
当时没想太多,现在才想起,宴酒也受了一剑,那些人肯定也在那剑上抹了药。
“没事,你拿点本王的血去研究。”
“谢王爷,王爷的伤口很深,下官建议王爷卧床休息。”
“不用”宴酒淡淡的说道:“这点伤,本王扛的起。
大燕国筹谋良久,现在连围场也敢动手,如果他们知道本王受了重伤,就燃儿那性子,他还担不起这个国家的重任。”
医官很是感动:“王爷如此为陛下为大梁操劳,陛下定能感受到的……”
“本王受伤的事不许泄露,除了你跟本王,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
医官:“下官明白。”
屋子里面燃了银碳,暖暖的,医官帮宴酒包扎好了伤口便退了出去,临走让宴酒可以将伤口暂时敞开。
刚一出内殿,然后便看到了从旁侧出来的人。
她张了张口正要叫,然后便被傅燃冷冷的盯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