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走,我在寒食露出真龙之气,现在九州人人与我为敌,我必须赶在他们都知晓之前,将其余的几个神兽收服,这样,我才能克敌制胜。”司徒墨言安抚道。
小公主不知何为真龙之气,但是她却知道,龙凤呈祥这个说法。
于是不高兴的嘟囔,“你是龙,她是凤,她真是我见过的最讨人厌的女人。”
“……”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翘翘了,死小孩。
司徒墨言笑了笑说:“不是的,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因为她好,所以她以后也会如亲妹妹般待你,你且在寒食等着,等将来有机会,我会让你畅游九州。”
“就跟我畅游寒食一般么?”小公主问。
司徒墨言点头:“对,就是这般!”
好吧!
小公主笑了:“那我就原谅她了,司徒哥哥,你要记得,一定要来看我,一定哟?”
“嗯!”司徒墨言点头。
他不不知道,今日自己敷衍这小公主的话,将来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益处。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小公主知道司徒墨言要走,泪眼涟涟的看着,也不敢哭出声来。
幺幺见她可怜兮兮,伸手便给了她一个熊抱,小公主别扭,不愿给幺幺抱,便挣扎,可她忽然听到幺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便不动了。
幺幺与司徒墨言离开后,她怔忡的看着他们,而后回头,果然见人群中,有许多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她。
幺幺与司徒墨言在空中悠游,司徒墨言问她:“你方才与小公主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啊?”幺幺坏笑。
司徒墨言冷然的睨了幺幺一眼,那种秋后算账的特有眼神,终于成功的制服了幺幺。
幺幺收了翅膀,往司徒墨言的怀里一站,蹭了几下后,才说:“我只是让她小心点,她的哥哥们,都杀气腾腾的看着她,让她以后做事,不要只凭喜好。”
“哎!”司徒墨言叹息。
幺幺的用心,他何尝不懂?
见他叹息,幺幺也叹息,“我们真的现在要去雷渊么?”
“你就那么害怕去雷渊?”司徒墨言冷声道。
幺幺激动了,她在司徒墨言怀里上蹿下跳,“你没看过电视剧,不懂得门不当户不对的忧伤,你家母上大人是宫廷贵妇,见到我这样的草莽,势必是会眼角看我,到时候我要是自尊心受不住,一生气就放豪言说我不要嫁给你,那以后我们岂不是要一直这样名不正言不顺?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我不允许自己变小三。”
“说人话!”司徒墨言其实懂了,可是他怎么就那么不喜欢听幺幺说话呢?
幺幺立即翻译,气的司徒墨言咬牙切齿。
他说:“我母亲是药族的人,你是药族的首领,她不敢忤逆你,再说了我认定的东西,从来都是我自己做主,父母也干涉不了我,你要是真听话,就乖乖学学礼
仪。”
司徒哥哥,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幺幺在心里吐槽,然后嘴里却说:“我跟谁学礼仪,跟宣酒公公么?”
“他会咬死你!”司徒墨言很直观从陈述事实。
幺幺立即说教,“你是堂堂的皇子殿下,你怎么能让宣酒这样放肆无礼,你将人教成这样,你不该反省一下么?”
“我连妻子都教不好,何况下人?”司徒墨言冷声讽刺。
幺幺莫名背锅,决定不跟司徒墨言说话。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落到跟一只鸟学礼仪。
是的,没错,在前往雷渊的路上,司徒墨言让当红炸子鸡这只疯鸟来教幺幺宫廷礼仪,幺幺当场就差点笑破肚皮。
可最后还是碍于司徒墨言有一笔秋后账没算,不敢过分放肆,只能接受了他惨无人道的压榨。
于是乎,就有了某鸡经常得瑟的用翅膀大她的画面。
“娘亲,抬头挺胸收腹,你胸呢,你挺起来啊,妈呀,你真是……挺成这样都没有幅度,我真替爹爹不值。”
江幺幺忍无可忍,反手就揪住某鸡的鸟毛,发誓要将它的毛拔光,让它知道,她是它娘亲,永远都是。
于是,鸡飞狗跳之中,幺幺与当红炸子鸡摔成一团。
长弓在一旁是在是没脸看,便问司徒墨言:“公子,你确定让当红炸子鸡教幺幺礼仪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