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而现在这个时间,恰好是夏城的早八点,夏城的时差快了法国六个小时。
再回酒店休息的路上,是向情深的助理乔柏开的车,将向情深送到酒店房间后,乔柏手中拿着几份文件和一份工作日程表。
“向总,这是必须要今天签的紧急文件。”乔柏先把文件放在茶几上,推到坐在沙发上的向情深面前,最后又将工作日程表放在文件的旁边,“这是明天所有的工作安排。”
向情深轻“嗯”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回房间休息。
向情深连看也没看一眼茶几上的文件,就伸出修长的手臂,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开始了长久的闭目养神。
室内一片安静祥和。
安静的偶尔都能听见套房内欧式落地钟表传来指针转动的声音。
滴答滴答的,每一声都很有节奏。
渐渐地,还未处理紧急文件的向情深,仰躺在沙发上进入了梦乡。
梦里,一片纯白,白的周围没有任何的景物,甚至没有任何的声响,只有他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纯白里。
蓦地,在那片纯白的尽头,走出来了一个男孩儿,男孩儿的脸上是一贯的漠然,好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完全与他无关一样。
男孩儿每向前走一步,就增长一岁,由一开始的稚嫩,到后来青春年少时的青涩,然而,不会随着变化的是男孩儿脸上的清冷淡漠。
而这个男孩儿,却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