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叶轻浔直接扛进了营帐内,无论她怎么挣扎、装可怜、求放过,男人始终在她耳边重复着一句话,“画儿,做错事就要有做错事的觉悟。”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她备好干粮,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莫如风一脸肉疼地站在马车前,看起来像是依依不舍,但何殊画知道,他这人不可能有这种正经的情绪。
于是漫不经心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事?”
他皱了皱眉,指着何殊画坐的这辆马车隆重介绍道,“这可是我们营地里唯一一辆能跑的二轮车,你可要好好爱惜它。”
何殊画把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掀起眼皮看他,“怎么爱惜,难不成我要把它扛着走?”
莫如风笑了笑,眼角余光瞥到一抹颀长的身影正越走越近,原本调侃的话溜到嘴边,就这么硬生生地止住了。
他一本正经地夸赞道,“三嫂就是爱说笑,难怪三哥把你捧在手心里,舍不得磕着碰着呢。”
两年前,叶轻浔和何殊画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却丝毫没有交集。
两年后的今天,这两个人走到哪儿都一脸恩爱的样子,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们是连体婴。
看来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
何殊画眼角抽了抽,“”
这算哪门子的歪理?要是爱说笑就能被捧在手心的话,叶轻浔早就对山上的母猴子感兴趣了
因为猴子最爱跟人类开玩笑。
莫如风不知道此刻她脑子里在想什么,要是他知道的话,非得被她气吐血不可。
叶轻浔对她的好,可不是一只母猴子就能超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