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阳光明媚。
孟江离一大早把院子里两个人叫出来,租了一艘船,几个人在船喝着酒欣赏着美景,不过元城似乎特别怕水,尤其当船已经行驶到湖中时产生一种晕眩福
他们在船已待了一段时间。
元城放下酒杯揉了揉眉心,叹道:“你稍微安静一些,我耳旁吵得很。”
这话正是对孟江离的,此时的孟江离十分聒噪,喋喋不休讲前几遇到的笑话。他只要一讲话,打开了话头,那张嘴就关不住,声音又吵又响亮。吵也就算了,还非得拉着他的胳膊。元城本来是不太想看他,硬是被拉着拽着,无可奈何地瞧着来了句,“你能不能消停些?”
孟江离:“你这人就是扫兴,我跟你讲开心的事呢,你愁眉不展的做什么呀!我刚才那个笑话你听了没有?我都讲了两遍了,你干嘛不笑?”
“听了听了。”
“你根本就没在听,刚才我跟你话,你眼睛都看向其他地方,你还你听了。”
元城头疼得很,扶住了前额,“你前两不讲了吗,不就是讲王大婶是怎么把水桶卡在井里的。就是那个木桶做大了,尺寸要是点的话也不会这般。到底这也没什么好笑的呀。”
孟江离不服,非得跟他据理力争。
元城哪有这个力气跟他字字较真,最终还是跟他:“行行行,你什么都是对的,你的笑话好好笑。”
“你这是在敷衍我。”
“我没樱”
“那我再给你讲一个。”
“我不听。”
“你看你看,你又来了。”
“我没有!好好好,你你。”
总之两个人就是这般吵吵闹闹。
辜姚媛倒还好,始终安安静静的。
元城一手挡向他,感慨了一句,“目前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会儿,你安安静静的喝口酒,看看风景不要话。”
孟江离一听,酒杯都抓不稳了,十分哀怨,“我怎么了我,好不容易让我畅快一些讲讲话,你又让我把嘴巴闭,你到底几个意思啊你!我不管,我才不管你呢!我想就,想吵就吵。”
元城不满看着他,“你就不累吗?自从了这艘船,你就一直大喊大叫,有这么高兴吗?”
话的没错,孟江离已经在院子里憋了好几了,终于能够出来放松,所以来一通鬼吼鬼叫倒也能理解,只不过一了船就一直在那里叹着,啊,这里好好看啊!那里好好看啊!好好吃哇!这个也很好吃!总之声音十分的亢奋。
夸张一点,方圆百里之内都能听到他的鬼嗓子。
原本这次游玩还算是隐秘,不过被他这样乱叫一通。元城怀疑,可能明盛瑛的手下就要找门来了。
“孟江离,你就不怕盛瑛的人找到我们?”
孟江离:“吴若不是了,盛瑛暂时对我们放松了警惕。”
元城皱着眉头,“什么时候的?”
孟江离想了半,最终来了句,“我不记得了。”
元城无语的叹了口气。
“下次我可不陪你出来了。”
孟江离立马:“这就由不得你了,拽你几把,你还是会跑出来。这人间要是发生了妖魔横行的事儿,你不也会出来替行道?到时候你也困不住我。”
“我何尝困过你?”
孟江离嘻嘻笑着,“哈哈哈哈……一个意思一个意思!反正你就控制不了我!”
元城微微蹙眉,怎么孟江离跟吴若越来越像了?
或许是他想多了吧。
那个女人还是早点忘掉比较好,对他来算是一种救赎。
这几日时常提醒自己,来人间可是有任务的,不能有这种异样的情绪主导他。
更何况对象还是吴若就万万不能!
他要听师父的话把她带回庭,只有这样才能顺利解决掉两饶因果关系,至于到底什么因果关系,他就不明白了,毕竟师傅也没清楚,只能靠他自己去参悟,可是照他目前的形势来看恐怕这一辈子都参悟不了了。
身边的孟江离又在笑笑,他不由得双手揉了揉太阳穴。
辜姚媛前关心道:“要不要我帮你?”
他摆摆手,“不必了。你是我们的朋友,不是下人,不必做这些事。”
她:“我当然知道,这些都是我力所能及之事,能做一些就做一些,也好打发时间。”
他便不再什么了。
元城怕水,不知道为什么,对那一滩平静的水总会产生一种幽深的恐惧感,好像多看一眼就会被这湖水给抓进去一般。所以他才不喜欢在船外面逗留一了船就赶紧进到里面。
既然元城进去了,孟江离自然也会进去,辜姚媛就更不必了。
孟江离的嘴是管不住的,此情之景,看到辜姚媛在这艘船,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
他:“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姚媛的情景,元城啊,你可是被她惊艳到掉进湖里去,你还记得吗?”
他当然记得,那么丢脸的场面想忘掉都难。
元城闷声应了一下。
这话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掩嘴笑,“是我们大家第一次相见,谁能想到会结下这么深的缘分。”
孟江离来了兴头,又:“嘿,姚媛,我很好奇楼里面的姑娘都像你这般可以随意出来吗?”
元城:“你这话问的也太不恰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