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以后,决定先将苏查克留在这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又关掉了电梯里控制着电源的开关,自己则迈着谨慎的步伐一点点走向了隧道尽头处,那扇漆黑的大铁门。
周围的墙壁布满了人工开凿的痕迹,看得出来,当年那群小鬼子挖掘到这里时已经不再追求尺寸的规整,以至于墙壁的凸起多一块又少一块。
地面落满了乌漆抹黑的莫名东西,自己忍不住蹲下用手沾染了一些后才发现,这些似乎都是受潮而被腐蚀掉的黄纸。
这更足以说明,几十年前就连眼前的隧道墙壁也贴满了纸符,就好像是在毫不掩饰的镇压着什么东西。
头顶的天花板更有一张硕大的日军海军旗帜,那群小鬼子似乎想要以国旗来为自己壮胆。
停留了许久以后,我终于来到了铁门前。
用手忍不住轻轻推开了黑色大门,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彻底呆愣住了,一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竟不知该如何形容。
昏暗的光线下里面居然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冥器,许多已经年代久远分辨不出是哪朝哪代。
但是看着面的色泽以及腐蚀程度,都足以说明这些玩意儿价值不菲,更加年代久远。
看着这些古董,我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当初在矿车里发现的几件冥器。
难道说当年的那群小鬼子挖了这么深的一段隧道,只是为了将这些从古墓里搜刮出来的宝贝埋藏在地下。
这显然有些不合乎情理,我知道自己一定是遗漏了些什么,忍不住钻进铁门里以后,这才发现冥器堆的最面处有一个十分诡异的青铜盒子。
这玩意儿的四面都布满了眼睛的图案,更是有许多还没有彻底腐蚀掉的怪异花纹。
我一下子意识到,这盒子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在小心翼翼的将其从古董堆里拿下来以后,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
“谁!”
我吓得忍不住呼喊了一声,没想到回过头来时,眼前站着的居然是刚刚形态诡异的苏查克。
看着他坚毅的眼神,我一下子意识到那个曾经为了寻找女儿而独自生活在湘西大山六年的新疆大叔又回来了。
“你…”。
我抱着盒子突然间有些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肌肤就好像新生儿一样透发着光泽,连之前所受的伤口也全都恢复如初。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感觉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更能感觉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发生变化。”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又拿起地的一颗石子当着我的面划开了手掌,正当我有些诧异他想要做什么时。
只看见眼前流出鲜血的手掌,却又突然间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点,最终一点点将裂开的伤口愈合。
我这才逐渐有些意识到,苏查克已经不是自己所熟知的正常人了,这些小点更像是沸腾的细胞,将他变成了一个处于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变异体。
这是连同着体内基因的转变,也是人类在进化的路出现了极其差异的一幕。
“你还记得你女儿吗?”
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苏查克到底还能不能称之为人类,只是当我想起他女儿的一霎那,总觉得这家伙应该没有忘掉所谓的亲情。
“我当然记得,而且我还能感觉到她的波动,就在这隧道附近。”
苏查克的声音让我呆愣住了,这家伙总让我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可是看他眼神中并没有任何恶意。
心中也逐渐放下了戒备,只是脑海中不断的回想起关于日记本里的那些复杂的计算公式。
其实这么说来,几十年前的那群小鬼子就已经人体基因工程展开了研究,那些鬼武士可能是在进化路的失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