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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凌荆山一路说着和亡母的种种温馨往事。末了走到书房打开一格柜子,里头并排摆放着两只古朴的埙。他伸手拿了一只,明净便拿了另一只。
凌母生前埙吹得很好,这是她送给儿子十岁生辰的礼物。能保留下来多亏凌父在她亡故后就将她的院子和东西全部封存了。凌母那样的大美人,才貌双全。刚成婚的时候自然也是有过一段蜜里调油日子的。只可惜身体不好,在凌荆山七八岁上就开始断断续续生病,逐渐加重。
凌父一个在外头跑的商人,就难免有了些逢场作戏。后来得到林家垂青,在凌母病重期间和林氏勾搭成奸。再后来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就算凌荆山告状说后母处心积虑待他不好。但还是时常在外做生意的凌父被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儿委屈的说一句后母难为心头的天平便偏了。又有林氏那个野种出生,这父子俩感情自然每况愈下。直到凌荆山十四岁那年被林氏陷害,被凌父赶出家门。
这后半段凌荆山没有再讲,是明净从他过往的言辞里拼凑出来的。他也没那么爱痛说家史卖惨。
看凌荆山拿起保存得很好的埙试音,明净便也试了试。其实她是比较中意和他琴箫合奏笑傲江湖什么的,但是吹埙她也是会的。感谢她爹,什么都教过她。
凌荆山拉着她出去直接坐在了院墙上,“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坐这里,看得远。我娘就在下头担心的看着,生怕我不小心摔下去。又不敢出声惊动我,只能让家丁爬上来抱我。”
“你也挺皮实的嘛。”
“男孩子嘛,小时候难免调皮。嗯,你以后要辛苦了,咱们肯定不只一个,我又不能每天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