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声音完全没有调小的意思，仿佛就怕她听不到。
程未央攥攥手，忽而露出笑容：“两位，在说我吗？”
“对。”
女员工见她发问，也不躲了，傲然和她对视：“你这种肮脏的人有什么资格继续呆在这里？”
“你嫉妒，对吗？”
程未央看着她眼睛，笑的更加开心，语气也跟着染上讽刺的气息：“作为新人的我，拉到的顾客比你都多，作为老员工你感觉很不甘心，不想去相信？”
“我……”
女员工脸色一白。
程未央毫不留情，继续说道：“真是可怜，输给一位新人，小心业绩差距太大会被辞退哦。”
说完，转身走掉。
只给两位女生留下潇洒的背影。
等了好半天，其中一位才咬牙，恨恨说道：“切，装什么清高，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开过房了。”
“姐，要不我们这样……不这样她怕是记不住自己的身份有多卑微。”
两个人躲在角落窃窃私语。
程未央休息完回到前台没多久，就看到经理领着一个看着像是暴发户的人进来。
他简直可以用穿金戴银来形容，脖子上粗粗一条金项链，腰上还是金色的皮带，每根手指上都有一枚造型老土的金戒指。
程未央不由想起她的周立行，他倒是从来没这么夸张过。
甚至不看牌子，都看不出他身上穿的是国际名牌。
经理好像对那人说了什么，那人扫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她的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婪。
他粗声粗气，指着程未央说道：“就你了，你给我过来。”
程未央诧异地看他一眼，又看看笑着的经理，有点犹豫。
莫名有种不好的感觉。
经理催促她：“快点过来，这可是重要客户！”
一般来说，销售员都巴不得其他人离自己的客户远一点吧？
总觉得不对劲。
尽管很疑惑，但店里可不止他们三个人，于是程未央放心大胆走上前，对他点点头：“你好。”
那人伸手，露出色眯眯的笑，眼睛盯在她的胸口上，几乎要黏上去，程未央很不舒服。
他伸手，她也不得不握上去。
感觉到他长长的指甲在她手心轻佻地挠，她厌恶地飞快抽回手，皱皱眉但还是没直接表露出反感，只是说道：“先生，您需要选购点什么？”
“就喜欢你这类。”
他贴近程未央，说出口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程未央警惕地退开。
贪婪的视线却始终在她身上肆意打量，他低声说道：“陪
我一晚，你要我买多少东西都行。”
“不可能。”
程未央大步后退，眼神开始变冷：“先生，我不做这些，你可以找其他人。”
“我听说了，你就是靠着卖身才拿到那么高的营业额，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男人向着她走过去：“不就是要钱吗，我都说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程未央被逼到墙角，她看向四周，但其他人居然只是在看戏。
她紧贴着墙壁的后背流出冷汗，悄悄在口袋中攥紧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