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战北野沉眸摇头,不让她查看。
凰浅眸色一深,异火莲收到主人的旨意后瞬间就用藤条将他绑了个结实,无论战北野如何挣扎都挣不开。
凰浅素手搭在了他脉博上,邪火入体,毒热交替。
她瞳孔微缩了下,瞬间就想到了刚才那玻璃屋内的腐蚀性液体,她当时一心要找到出去的方法,所以一时间并未留意。
现在再联想着她闻到的那种刺鼻的气味,凰浅瞬间就明白了,她伸手脱去了战北野脚下的靴子,当看到那腐蚀得只剩下五脚指
白骨的双脚时,凰浅泪流满面心痛得无法形容。
战北野整个双脚的脚心和脚背上的血肉全没有了,残存得只剩下了白骨,常人说,十指连心,她无法想像他当时抱着她时会是
怎么样的痛?
“战少,你怎么这么傻?”凰浅已经泣不成声。
她欠他的真的无以偿还!
“不,我们是相互帮助,最后也是浅浅你想到办法我们才获救了,不是吗?”战北野虚弱一笑,微光印着他病态般的轮廊让人心
疼!
但是因为这液体还沾在了他脚的皮肤上,所以还在以缓慢酷刑般的速度在腐蚀着,不多,但窒息地痛!
凰浅抚去眼角的泪迹,掌心处多了十多支银针,刺入了他身上的几处穴位上,防止腐蚀毒液再渗透,她又从空间中弄出了一桶
灵泉之水,清洗着他的双脚残余腐蚀液,又掏出一枚止血丹与生肌丹喂他服下去了。
帝北爵赶来时,就看到凰浅在运用玄力控制着银针颤动,也不知这样的行为持续多久了,凰浅嘴里狂吐了一口鲜血,原本她就
很虚弱,强行使用玄力身体已经撑到极限了,很让人心疼,他的眸光又落向战北野形似白骨的双足,不用问,帝北爵也能猜到
发生了什么?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什么也没问,只是将掌心抵着凰浅的后背,将玄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她的身体里。
直到银针结束,他的王妃晕厥了过去。
帝北爵疾速地将她搂入了怀里,眸瞳中冷冽逼人,森寒无比,
但这股敌意不是针对旁人,而是对于云国宁家所作所为的愤怒,那是一种接近于毁灭的怒火,让人闻风丧胆,心惊颤寒!
好半响,他眸瞳的诉杀之间才平复了些,看向一旁脸色苍白的战北野,“战少,我欠你一人情,记住了,这个人情不论何时都有
效,你先在这休息一下,一会我再来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