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报,其二原因,就是担心会走漏风声。只能闷不做声,一直等到这万寿除夕,暗暗观察宫中动向,还真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洛承君瞥向人群之中的郑习朝,这郑习朝一脸懵圈。他这酒囊饭袋的脑子,如今还转不过圈来,听不出这洛承君已然将脏水泼到了他的身来。
洛承君几句话已经将事情反转了走向,昭帝和皇后都无法淡然,简茶也在一旁干着急。可这局面,还轮不着她开口。
“这说来说去!还是解释不了你为何要当众劫走林云庭!朕对其他事情不感兴趣,佐政王还是不要绕圈子,先解释清楚这件事再说!”
“臣是在与皇解释啊!可也得由着臣将来龙去脉说清楚才好!今日万寿除夕宴,满朝文武皆从正宫门接受查询入宫,唯独这郑习朝大人的人,走了偏静的小宫门。不仅如此,方才臣送臣的侧王妃出宫,过问宫门值守。说方才郑家护院奴才方岫远,急切地赶着一辆马车,出示了皇后的入宫腰牌,也没过查询,便入宫来了。本王说的不错吧,方岫远?”
洛承君厉声质问方岫远,方岫远一哆嗦瘫坐在地,支支吾吾地摇头否决。
“小人没有……小人没有……”
“没有?匡统领与本王一同询问的宫门值守,本王说没说谎,匡统领可以作证。”
“回皇,卑职可以作证,佐政王所说不假。”
得了匡正然的佐证,洛承君冷然一笑,接着说了下去。
“皇,您试想一下。峦国叛贼遭您屠城重创,已经是丧家之犬。林云庭势单力薄,若没有朝中奸细相助,怎能轻易入得了宫门呢?臣冒险劫走林云庭,的确是有私心的。臣想救回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失了分寸。可没想到这林云庭咬死不肯放过臣的女人,一心要臣的侧王妃陪葬。臣一时激愤,便……杀了他。可就在臣悲痛之时,却看见这方岫远挟持着臣的侧王妃路过长风殿!可见,这狗奴才与叛贼林云庭,是一伙儿的!”
洛承君伸手直指方岫远,方岫远吓得爬身跪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皇,您……您知道奴才不是佐政王说的那般,您……您要为奴才做主啊。主子,主子您要说明白此事啊!”
方岫远转身朝着郑习朝爬去,郑习朝更傻,直接走来叫嚣。
“皇!您就跟佐政王说明白吧!是咱们早就将那林云庭和佐政王的侧王妃束在了别院里头,就等着今日……”
“叔叔!你喝醉了!”
皇后斥断了郑习朝的话,郑习朝不解,继续说着。
“臣没喝醉,臣还没开始喝酒呢。不是,咱们本来就是要算计他佐政王……”
“来人呀!郑大人喝多了,这般胡言乱语,还不快把他给本宫拉下去,送回府去休息!”
皇后示意几个宫人,强拉硬拽着郑习朝离开了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