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噹的一声响,长刀不知砍在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同时一股电流顺刀袭来,顿时青衣人半边身子麻木,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林若夏一拳打在了青衣人的胸口,几声骨断的声音响起,青衣人横着飞起摔在地上没了动静。
用手臂上的终端挡下必杀一刀的林若夏,打飞青衣人后呼唤了几次阿布,发现再也没有了回应。但是眼前开始一阵阵的发黑,看向周围眼里已是一片血红,林若夏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用尽最后的力气也投进了河水随波漂走了。
岸边不一会来了一群手拿火把的蒙面人,为首的正是那三个手拿蛇形剑的黑衣人。
一个黑衣人查了查青衣人的脉搏,发现还有一丝生气,就从身上拿出一个药丸给青衣人吃下去,又运气给青衣人疗伤,想要唤醒他。
终于青衣人慢慢睁开眼睛,看向黑衣人刚要说话,突然发出一阵惨叫,黑衣人赶忙松开手看着青衣人在地上莫名的开始抽搐,不一会就彻底断了气,撕下死去青衣人面巾发现他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筋纹,整个人的全身骨头变的如枯草般脆弱。
“嘶好诡异的内力”蒙面黑衣人望着夜色中黑漆漆的河水和远方深深的山林,一双眼睛流露出一丝忌惮。
林若夏觉得自己在黑暗中不断的浮浮沉沉,浑身冰冷刺骨。恍惚间她觉得又回到了前身所在的福利院,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她格孤独相随。随后又想起了前身的种种,长大毕业后努力工作的她,还有那个公司里恶心的男人,一股怒气升腾起来:为什么只有她的命运这样不幸?
胸中的怒火越来越旺,林若夏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的时候,又想哭了是啊她死了现在的她到底还算不算是她呢?哎呀呀好伤心呀“呜呜呜呜呜呜”
在不断的情绪变化中林若夏在黑暗里越沉越深,忽然间在黑暗中林若夏仿佛看到一团光,在寒冷中发出阵阵的温暖的气息,像一个快要冻僵的人渴望火苗一样,林若夏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那光游动。
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发现眼前的光团不见了,周围又变的黑乎乎一片
这时候林若夏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正抚在她的额头上,一个富有磁性的青年年男子声音响起:“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上还有那里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林若夏忽的想到了什么,把手探进被子在身上上下摸起来,果然手上的触感不像是自己原先的衣服。
之前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位姑娘放心,我找村里的张婶给你换的衣服,你之前的衣服已经又破又湿再穿会生病的”
四周的一直的黑暗让林若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里空荡荡的一丝内力也没有,意识里呼唤了多次阿布也没有回应,莫名的无助感让她有些惊慌的伸出双手向四处摸索抓住了一个人,抓住就不想放手了,强自镇定的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怎么了?”
白青梧有些无奈的看着抓着自己的长腿少女,暗自想挣开却发现眼前的少女力气挺大没挣开,无奈就放弃了回答道:“在下白青梧,这里呢是草头村,昨天早上我在河边打水的时候看到你飘在河边就把你背了回来,我说完了姑娘你能把我放开了嘛?”
惊慌于自己竟然瞎了的林若夏一点也不想放开跟前这个人:“可是为什么我看不见了,我是瞎了吗?”
轻轻的拍了拍林若夏的肩头,白青梧温声说道:“姑娘你别慌在下也算是一个大夫,你先躺下我给你看看好吗?”
听出了白青梧话中隐隐的自信,林若夏从最初的失明惊慌中冷静了下来,终于躺回了床上。
诊了脉看了眼睛后白青梧说道:“姑娘身体像是受过一种内力的强大冲击,伤了经脉好在时间不长还有的治,不过姑娘要在下这里多住几日了”
暗中舒了一口气,林若夏暗想:这就是说幸亏自己刚有点内力,要是功力深厚之后在施展这天魔解体大法估计最轻也得是全身瘫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