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微微一笑，倏地目光一凝握拳反手抡了过去。
砰！
凌飞一拳实打实砸在郭绍辉脸上，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摔下来，脸部瞬间肿起。
咔哒
一声细微的怪响，郭绍辉嘴里溢血，噗地一声他随着血吐出几颗乳白色的物体。凌飞说到做到，一拳把他牙都崩出来。
郭绍辉捂着自己的脸，怒不可遏：“你竟敢打我，你死定了，我一定……”
砰！
凌飞走近又是一拳，这回是从下巴的勾拳，只听得咔哒哒的声音。郭绍辉惨叫一声眼泪都飙出来，他还在说话凌飞这一下直接让他咬掉舌尖，巨大的拳劲让他牙根巨颤摇摇欲坠，似乎，门牙全掉了……他死死咬着嘴，生怕一张嘴牙齿都掉出来。
凌飞没有停手，又一记重拳砸在另一边脸上，这下郭绍辉绷不住了，张开嘴一嘴的牙随着血液喷出。
唐娉婉张张嘴又闭上，活该……
“太厉害了！”王小凡忍不住高声叫出来，眼前发亮，凌飞这一刻就是他偶像！
周围这些人无奈摇头，想想陈瑾浩，市委书记的儿子都让他毁容了，何况你一个郭绍辉？打碎一嘴牙都算好了。
“该死，你，你竟敢，呜呜。”郭绍辉怒火直烧，疼得眼泪直流，说话都含糊不清，“我一定会杀了你！”
锵！
凌飞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刀身摩擦玻璃盘子发出清脆的锵声。
“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信守承诺，说到了一定做到。说今天要你的舌头，不会留你到明天。”凌飞淡淡道。
郭绍辉怒火一下子熄灭，满目惊异，这个人是疯子吗？正要杀了他不成！看凌飞的神色，冷酷、面无表情，如此神色让他真感觉凌飞会动手一般。
在郭绍辉愣神时凌飞左手擒住他的下颚：“张嘴，给你个痛快。”
郭绍辉怂了，现在终于怂了，急忙喊道：“我错了，别，别……”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现在迟了。”凌飞左手一拽，咔咔一声，郭绍辉下巴脱臼，合也合不上，放心施刀。
唐娉婉看这情况觉得差不多该收手，再下去意思可就不同了。
“住手！”
唐娉婉没先开口，门外倒有人先喊道。
人群散开，一位面容清秀的男人走进来，正是闫正芳。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满地倒着的人闫正芳问道。
“正当防卫。”凌飞淡淡道，倒是先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
正当防卫？众人琢磨这个词，貌似没什么毛病，确实是他们先动手，然后凌飞再反击的。只不过凌飞太厉害了点……
闫正芳嘴角一抽：“这是正当防卫？”
“你可以认为不是。”凌飞耸肩。
郭绍辉真是怕了凌飞，这会儿奥斯丁酒店的经理来了他也不敢告状。凌飞那无情的眼神和表情让他心中发凉，那是一个疯子，他不能自讨苦吃。哦，他现在也告不了状，下巴都脱臼了。
闫正芳哈哈一笑：“怎么会认为不是，您说是，那就一定是。”
您？唐娉婉神色微异，这个词眼可不是随便乱用的。奥斯丁酒店的经理不是一般人，能对凌飞说您，其中意味值得深思。
不止唐娉婉，人群中也有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