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钱的味道。
虽然清国已亡，皇族没落，但到了忌日时，各家族的后人还是会来陵园，给先祖扫墓拜祭。
纳兰若容的坟前，就有新换的水果，和刚刚点上的香火。
“有人来过。”孟杳杳和孟祁寒对视了一眼。
“会不会是剑灵？我们是不是来晚了？剑灵已经走了？”孟杳杳道。
孟祁寒轻轻摇了摇头，他感觉，不是剑灵，而是家族的后人而已。
孟杳杳发觉孟祁寒又开始少言寡语了，“你是不知道还是觉得不是？”
“不是。”
“为什么？”
“你身上的神器有感应么？”孟祁寒没好气道，好像孟杳杳问了个极其白痴的问题。
如果来的是剑灵，那么空气中应该会残留神器的气息，与之感应。
“没有。”
孟杳杳也觉得自己是一孕傻三年。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原来应该一下子就能想到。
她蹲坐在墓碑边，看了眼手表。
上午10点。
“既然剑灵还没来，我们现在是继续在这里守株待兔吗？”话一出口，觉得不对了。
她和孟祁寒不是打赌，谁先找到剑灵么？怎么成结伴了？
“孟祁寒。”孟杳杳道，“接下来，你不会打算一直跟着我吧？”
“跟着你？”孟祁寒讪笑，刚才是谁看到一个骷髅头吓得跳起来，一头扎进他怀里的？
“你要是不想看见我，你可以离开这里，我们约定个时间，子时在陵园门口碰面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