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怪就怪,明明他是孟家最没有天分的一个,就是一废物点心,凭什么得到老爷子的青睐?远在西洲的孟祁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因为巴布洛夫突然暴毙的事,孟杳杳暂停了计划。疫苗已顺利繁衍,不过抗体的事他陷入了瓶颈。每天捂在山洞里,昼伏夜出,他都快成“山顶洞人”了,他决定先回北平散散心。……这是孟杳杳在元帅府吃的第一顿晚饭,感觉周围的人都在好奇的看着她,吃得也不自在的。如果孟祁寒不在,她真的会疯。吃完饭,孟杳杳被带到厨房。看到堆积如山的碗和碟,孟杳杳简直要惊呆了。她一辈子也没洗过这么多碗。在家里的时候,家里有女仆,根本轮不到她动手,而且孟祁寒心疼她。根本不会让她下水。好在,入夏了,水并不是很凉,然而洗了十个,孟杳杳就快吐了。她抬头看了眼剩下的,堆起来比她人都要高的盘子,微微叹气。把这些盘子洗完,估计今晚别想睡了吧。洗着洗着,面前出现了一双皮鞋,想都不用想,就是某人。“现在知道教训了?”孟杳杳头也没抬。“起来,跟我去找父帅。”孟祁寒道。“干嘛啊。”孟杳杳没好气道。“你真打算在这里洗半个月的盘子?”“我是不会去求的。”孟杳杳没好气道。孟祁寒笑了,“那一个月之后,你的手就会和张妈一样,又短又粗。”“哦。”孟杳杳淡淡应了一声,一点都不在意。孟祁寒看着她,穿着件围裙,坐在一个红色的大脚盆边,机械的刷着手里的碗,站了半天,终于蹲了下来,抢过了她手中的抹布,“去一旁歇着。”洗了几个,孟杳杳又把抹布抢了回来,“我觉得这样不好,你还是自己去歇着吧。”洗完这堆碗,孟杳杳已经精疲力尽,一双手都被泡皱了。孟杳杳洗完澡往上一躺,第一次觉得是那么的舒服。淡淡的松香从单和枕上传来,透着干净清爽。靠在一旁看书的某人把书放了下来,拿起了她的手:“手怎么样?给我看看。”刚刚洗一个盘子的时候摔碎了,孟杳杳捡碎瓷片的时候划伤了手指。“疼。”孟杳杳睁开眼,糯糯道。孟祁寒端详了一眼,眉心微蹙,立刻拿来了药箱,给她的伤口上了药,包扎了起来。虽然,是一道很小的伤口,可孟杳杳睁开眼,撞上他专注的眼神,心里还是涌上了甜意。包扎好伤口,孟杳杳把手缩了回去,伸进被子里,打了个哈欠说:“我要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嗯。”孟祁寒应了一声,下一秒,房间的灯就暗了。“你不看书了吗?”孟杳杳问,话音刚落,一阵强烈的男的气息袭来,她直接被他压在下,一双薄唇,封缄住她的唇舌。暗夜中,伴随着亲吻,男人的大掌在她上肆意的游走。在年少时住的过房间里,和心的女人,在这张少年时期睡的大上,的确是,别有一番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