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并不知道祈尣语,所以,她自然以为只有自己和君子言,没有防备的说着。
“皇兄,是不是疑惑皇妹为何送父皇这样一份大礼。”别看安康公主不大,然而比她大的未必斗得过她。
君子言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像一个,活着的木乃伊。
“父皇可怜,可悲,又可恨,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我们的母后,死了。”
君子言只有一个亲生母亲,就是前皇后,而安康,是别的妃子难产,前皇后抚养的。
因此他们感情都不错。
但那件事,却让他们,越走越远。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父皇,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
“安康,母后一直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还记得那个可爱的女孩,给她一块她喜欢的糕点,她都会笑出酒窝。
现在依然会笑,只是少了那份真。
什么都在改变,不变的,只有他。
“快乐?皇兄,我现在很快乐啊。”安康笑得很灿烂,看起来是很开心,但她究竟开不开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既然如此,再多说也是枉然,安康,你自己保重。”说着,君子言自己推着轮椅,向暂时居住的地方去。
虽然不是一母同胞,却胜似亲生。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选择,他们,应该能过得很好,至少,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
他也不需要,装残废来消减那人对他的忌惮。
这么做,又何尝不是委曲求全。
只是他的心思,没人会珍惜。
权利,金钱,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失去理智。
祈尣语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她无暇看风景什么的,敏感的发觉,君子言的情绪不是很好。
虽然不知道事情经过,但光脚那点事,能让人如此的,也就皇权。
皇权,黄泉,多少人因为那个位置,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