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意消失,银溪认真的回着他,没有丝毫的含糊:“问北年,我们六年前就已经彻底结束了,再无可能。”
“为什么?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愿意改,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可是就算你拔出刀,我的伤就会好了吗?”
“我……”
“问北年,你不能捅了一个人,然后发现捅错了,就拔出刀,问对方能不能原谅你小小的失误。
对方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强求无效。也有可能伤口再也无法愈合,每逢阴天下雨就疼、就痒。”
银溪缓慢却坚决的抽回手,眼睛很亮,仿佛能直接看进人的心里。
问北年下意识的去抓,却落了空。
跟着空下来的,还有他的心。
他痛苦的捂住脸。
“问北年,去吃饭吧。”银溪别开脸,不看他。
“没有你,我如同行尸走肉,吃不吃饭又有什么区别?”问北年自嘲的笑,“我的死活,你也不会在乎吧?”
“那你想要我怎样?同情你?然后和你在一起?”银溪有些气恼,一双眼睛冒火的盯着问北年,猛然拉下他的手,逼着他直视自己。
看着她的眼睛,那么亮、那么美,清晰的倒映出他的身影,而且只有他,仿佛他是这个世上的唯一。
问北年的心猛然跳动起来,他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想抚摸那日思夜想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