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婉清扬日日都在左泰府上陪左泰。同为毒品,鸦片的毒性还是较冰毒小许多,鸦片来源被四爷控制,左泰解毒基本上是指日可待。
但解毒日程艰辛,婉清扬不忍心让左泰自己受苦。除了一日几次毒瘾发作,大部分时间婉清扬是陪着左泰变着花的玩。
左泰也是要强的人,原本婉清扬风寒就未痊愈,又担心自己毒瘾发作失心疯再伤了婉清扬,说什么也不让婉清扬再上前,只在自己清醒时粘着婉清扬。
左泰与婉清扬黏黏糊糊,塘钰醋坛子倒是洒了一地。但碍着左泰是个病人,又不得发作,心里一阵抓狂挠肝。
见这几日左泰毒瘾发作症状较前几日轻了不少,又从一日发作三四次减到两三次,便总是找借口让婉清扬回去打理铺子。
左泰知道塘钰何意,虽不忍离了婉清扬,又怕婉清扬觉得自己过于孩子气,万般不情愿跟着塘钰一齐撵婉清扬。
婉清扬是放心不下左泰的,但放着铺子不管又有些不舍得,只得一面打理铺子又一面抽出时间照顾左泰。
婉清扬性子沉稳,又有才华,虽是商人又无世俗之气,马尔汉夫妇看在眼里是满心喜欢。虽不能聘婉清扬为媳,倒有了认婉清扬做干闺女的打算。只左泰毒瘾还未戒掉,所以夫妇二人决定,等再过月余,左泰面色可见人,到时候再敲锣打鼓认这门亲也不迟。
只是原本在左泰府上这几日,婉清扬风寒是日益渐轻的,可不知回府这几日眼皮却沉得厉害,猛点头的想睡觉。
婉清扬刚从忠顺府出门走了几步,眼睛打架似的,头就支撑的有些抬不起来。
七巧见婉清扬身子摇晃的发晕,吓得忙在一旁小心的扶着,心里担心婉清扬走着走着便一头栽倒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