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第一次见到苏忱时,苏忱只是一个十八岁年轻气盛的少年,他众星捧月般被周围人不断恭维着,这种情况让当时正上大二的南绛不免多看了两眼。
身边的学姐抱着资料满眼羡慕的看了眼众星捧月的苏忱,随后忧伤地叹气道:“有人的人生下来就是人生赢家,所以说投胎是门技术活,投个好胎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南绛只是站在学姐的身边冷漠道:“那是因为投胎的时候更加努力。”
学姐被这话噎了一下,转而不再和这位过于严肃冷硬的学妹说话。
两人的对话自然被苏忱和他的狐朋狗友听到了。
“她是谁?穿白衬衫的那个女生。”苏忱不由得挑眉张扬道。
他还是第一次见把白衬衫穿得这么有气场和酷的年轻女生。
只是看了一次,他就忍不住心痒痒了。
“忱总,刚才穿着白衬衣扎着马尾辫学姐可是金融系的系花,还是一朵谁都摘不下的高岭之花!”朋友狗腿子般的嘿嘿笑了笑,见苏忱面露好奇,他立刻吹捧道,“忱总您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苏忱只是笑了笑,没有应声,他有预感,他会再一次遇见她的。
果不其然,再一次遇见她的时候,苏忱刚好和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打架,南绛依旧是高高的马尾辫,白衬衫和整齐到一丝不苟的西装裤,依旧是又酷又冷的高岭之花学姐。
她没有惊讶,没有害怕,没有尖叫,只是冷漠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踩着“砰”“砰”的短高跟扬长而去,那一声声“砰”“砰”的声音似乎是南绛鞋跟落地的声音,又像是他惊慌失措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