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还以为真的要从郊外走回龙城,还好只是走了一小会,冷墨玄就抱着她施展轻功回到了王府。
当日在德济堂发生的一幕,有关于德济堂阿青大夫被劫持一事在城内口口相传,各种版本流传甚至广。
只不过这些事情,言清根本不用操心,有关一切她的男人都会处理好了。
只是这日之后,有一件事情一直困扰着言清,那就是右相府中一直派人到德济堂,请她上门诊治。
所有人都以为是清她去看郑昭傲的手,但是只有言清知道右相府到底请她干什么。
言清再次听到越卫说右相府的人一直蹲守在德济堂,轻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当初自己做的孽,当时给郑昭傲下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如今这尴尬的局面呢?
要是让冷墨玄这小气巴拉的男人知道,她是去帮郑昭傲看那种病
要么是她,要么是郑昭傲,总有一个人是要死的。
“王叔去都不行吗?”
“他们一定要阿青大夫去。”
“你就说我没空,我还忙着帮桑王看病诶!你就让赵长博用桑王当借口堵他们!”
反正桑王和右相府是敌对的,总有一个人会吃瘪,那这个人应该就是右相府了。
听说冷墨玄可不是单单卸了郑昭傲一只手那么简单,现在右相府名下那些不管是见得光,还是见不得光的产业,通通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同行打击。
郑典也不是傻子,知道儿子出事之前在聚味坊与玄王妃喝过酒,想想也知道所有的事情和玄王府是脱不了干系。
可现在苦恼的是,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些事是玄王府干的。
仔细一想,郑典心中大惊失色,这玄王当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当初若是将言珊嫁给玄王,如今他这右相府怕是不在了!
郑典在郑昭傲门外一直徘徊着,脸上愁容不展,一旁坐着的是一直哭泣的妻子。
“你能不能别哭了,哭的我心烦!”
“老爷我们的儿子都变成这样了,我哭一哭都不行吗?”郑夫人抽泣着,手帕不断擦着眼泪。
“哭哭哭,就知道哭!人还没死呢!等人死你就哭个够!”
“你说什么!你诅咒傲儿死?你怎么这么狠心,那可是你儿子啊!你唯一的儿子!”郑夫人从椅子上起身,整个人几乎趴到了郑典身上,不断拍打着。
郑典将她一推,推到了地上,“这算什么儿子!都已经无法为我郑家传宗接代,我郑典没有这种儿子!”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要傲儿了?这可以治的,傲儿以前都行的!”郑夫人脸色聚变。
“那是以前,谁让他天天在外头乱搞,现在出事了吧!他要是不行,我郑典守着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儿子干什么?”
“可傲儿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想要,你还有其他孩子不成?”郑夫人想到傲儿是郑典唯一的儿子,刚才恐慌的心便平稳下来。
好在她的傲儿是郑典唯一的儿子,而右相府除了她,也没有任何的妾侍。
“你说的对!我还真没其他儿子。”
郑夫人默默得意,从容不迫从地上起来,还算你郑典是个明白人。
“来人啊!从今天开始,本相要纳妾!”
郑夫人惊呆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郑典,“你你说什么!”
郑典一甩衣袖,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