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刘志向武兰花讲解了忍者武士的打法,这也是他最痛心的地方,满怀凄楚的眼含热泪:“兰花啊我的妻,我对不住你啊家门不幸遭此劫难,我宁愿你跨马横刀驰骋沙场,也不愿阴险歹毒与你有半刻争斗,此战凶险啊为夫舍不得。”
武兰花抓住刘志的手:“相公你哭个什么劲啊,何种歹毒兰花无惧,你尽管说来。”
“那好吧,”刘志擦了擦眼角:“兰花你听我说,忍者歹毒无所不用其极,武士执拗宁折不弯,但是来至我武府门外的,混迹一起就全部都是阴险角色,遇见黑衣短刀者即是忍者,他们有五行之说,金木水火土,尤其擅长五行遁术,就是借助这几样元素隐匿或者攻击,什么金属闪光,借树逃生,水中打斗,释放火焰,挖掘暗道,都是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一定要谨慎对待啊不可强追,避而攻之,另外他们有使不完的暗器,铁蒺藜透骨钉甩手剑甚至细小银针,与他们打斗无攻也有防要随时戒备保护自己,遇到浪人长刀者,他们就是武士了个个刀法精湛尤重散技,擅长一击必杀,与其对打要避其锋芒司机而反,因为他们的招式与中原功夫完全两样,并且他们应该熟悉我们的打法。”
武兰花一一记下,吕干却是听的恐怖:“恩主,你这又是金木水火土又是短刀长刀的,还无所不用其极,武夫人此战岂不凶多吉少。”
刘志叹了口气:“哎,论起武功夫人勇猛,但今日此战是中了暗算绝无胜算,就像我刘志才高八斗也如虎落平阳啊。”
武兰花毫不畏惧:“就算是地狱,我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刘志点点头:“那好吧,我想今日木阵应该没什么功效,尤其提防水忍者,和地下杀手,若是能逃出升天,也算我刘武两家命不该绝。”
武兰花始终有一种不祥之感:“相公,我想问一下武铮何在。”
“他已身首异处。”
闻听此言武兰花身形晃了一下,只觉胸口一阵发热一股血腥,涌到了嗓子眼,她连忙紧闭双唇,老天真的是不公啊惊天武艺逆来顺受,兄妹俩赤胆忠心却落得如此下场,难道我武家要绝后了吗,这口血不能吐,相公胆小见不得血腥,小天择还要仰仗他的智谋。
吕干也是十分的惊讶:“这怎么可能,武铮之攻无人与争,什么人能够胜得了武铮。”
刘志摇摇头:“我没说嘛今次是中了暗算难有胜算,总之兰花你要处处小心啊决不能轻敌等闲视之啊,不可被仇恨左右。”
此刻武兰花已经完全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并且仇恨让她有力拼到底的打算,只不过是自己拼出去了,相公怎么办,于是点点头接着问:“兰花记下了,但是相公,接下来该怎样,你和天择如何脱身。”
刘志长出了口气:“我会目送兰花远去,若你能逃出劫难,此生无憾,刘志武铮,头颅相伴,也算我对你武家,有个交代。”
武兰花一听非常惊讶:“相公你说的什么话。”
虽然吕干怨恨刘志,但敢以头颅相抱,真的是大出意外,难道这病秧子换了一个人,不由得也跟着在问:“恩主你是说以身殉友,那要我吕干何用,刘志武铮就只是个名号,也是一种骄傲,但也决不可同等悲哀啊。”
刘志也是没有办法:“非我死才得以万全,实际上兰花你也是九死一生,门外有两股人马,官寇勾结,我们要把他兵分两处我儿天择才有逃生的可能,兰花你把众多高手,把忍者武士们全都引开,也只有我死卯饷才敢带人闯入,吕干才有机会带着天择离开,所以吕干,刘某的项上人头,吕兄受纳。”
武兰花当然不乐意了:“这怎么可以,相公可随我一同上马,我要带你杀出重围。”
吕干也跟着说:“吕某紧随其后,我就是死也要保天择无恙。”
刘志冷笑了下,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凡有一线生机,我刘志岂肯放过啊但是对方主要针对的,就是刘志武铮,筹备数年的计划她怎么舍得功亏一篑呢,所以只能是一种结果,我们一家人死在一起,但我还偏就不信那个邪,天择能够逃出,便是她智不如我。”
“这怎么可以啊兰花拼死拼活,为的就是相公,如果我和天择都能逃过劫难,但是没有了相公,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妻从夫命,不必多说。”
武兰花是发自肺腑,她是真心真意对待刘志,虽然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但是刘志的才学绝对让人敬佩,用在女人身上也是非常方便,为你说书吟诗,弹琴作画,能够把水姓姐妹俘获的服服帖帖的,同样在武兰花身上,甚至说所有女人身上都适用吧。
三人争执了几句,但是时间不等人,门外兵寇二次释放火油箭,武府内人员更加的慌乱了,一场厮杀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必须要在白天结束战斗,阴雨连绵,如果天色渐晚,有可能满盘皆输,本来对方就是充分准备,夜战,对于忍者来说优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