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要是知道,赵宁把这个当成是什么龟毛的“闺房之乐”,要么就是一口老血喷出来,要么就是要让赵宁喷出来一口老血。
从恭桶上下来,夏晚阴沉着脸看着赵宁,也不让赵宁扶着,自己坐在了炕上,然后侧着躺下来,背对着赵宁,不打算理赵宁了。
“晚晚?等过两天我就不会这样了,你放心,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占你的便宜,而且,晚晚,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赵宁柔声说道。
“夫妻也不能这样啊,再说了,我真的能走。像是解裤子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也要一直做下去?”夏晚闷声闷气地说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介意。”赵宁闷笑了一声。
夏晚哼了一下不做声了,这个赵宁现在越来越愿意动手动脚了,而且还能找到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夏晚都没有办法反驳。
“好啦,别气了,我下次不会了,好不好,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做。”这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同意的话,就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了。
夏晚被拘束在屋子里,一直到黎大夫确定了她能下地了,赵宁才给夏晚解禁,“不过,也尽量少外出,外面天寒地冻的,你的伤口外面虽然愈合了,但是内里还是没有长好的,你可要好好的看着她。”黎大夫捋着胡子说道。
“黎爷爷,你就是故意的,年礼里头的兔肉罐头就剩两罐了。”夏晚扁了扁嘴,不能出去跟不能下地有什么区别,好像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