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夫被夏晚这样叫住了,回头诧异地看了看夏晚,又看了看自己的徒弟陈文,瞪了陈文一眼,黎大夫以为陈文对夏晚进行了“明示暗示”呢。
夏晚也算是知道了黎大夫的行事方法了,咧嘴一笑,“大夫,不是这位小哥说了什么,而是,这看病哪有不花钱的,从小我就知道这老师和大夫的钱是不能欠的。”
“虽然,我们俩没钱,但是我有能用来抵偿医药费的东西的,黎大夫稍等。”夏晚越来越觉得这个黎大夫是个有意思的好人了,人家开医馆都想赚的越多越好,这个黎大夫倒是跟其他的大夫不一样。
“小姑娘,抵偿药费倒是不忙,我来问你,这个为什么老师和大夫的钱不能欠呢?”黎大夫觉得夏晚这个小姑娘很有意思,明明是个这么小的小人儿,竟然说气话来像是大人,还头头是道的。
夏晚一边走一边说,“老师和大夫,是特殊的枝叶,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一个治心,一个治身,拖欠的银钱好补,但如果他们的心凉了,恐怕很难暖得起来。”
“老师负责教化,大夫负责治病救人,如果他们都活不下去的话,那谁来教化学生,谁来治病救人呢,都是我的一点谬论,大夫不必放在心上的。”夏晚弯了弯眼睛,这番论调其实也不是夏晚自己想的,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觉得还挺有道理的就记下了。
“嗯,小姑娘说的有道理,哈哈哈,要是都能像是你这么想啊,我这个医馆的日子就好过喽,来,给我看看,你到底用什么东西抵偿医药费,还这么有信心的样子,我不是吓唬你啊,病人的还说呢提状况非常的糟糕,用的都是好药,就算是我按照本钱算给你也是价值不菲的。”黎大夫摸着自己的胡子,有心试探一下夏晚,这么有趣的女娃娃,黎大夫还从来没有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