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毓觉得,自己明明已经说过很多次,不想再和陈立阳有什么关系了,可其他人显然是不相信的。
看到安和郡主眼底淡淡的怀疑,盛清毓也就不再出声解释了。
原来说了这么多,做了这样的事,终究还是为了她的宝贝女儿。
盛清毓自然顺势答应下来了,不过眼底的温度比刚才冷了几分。
拿了地契出来,盛清毓问盛清清要不要去庄子上看一看,盛清清想了想正好他们现在没什么事儿,就答应了。
马车摇摇晃晃地往庄子上走,木一和盛清毓说起庄子上的事。
“一般来说,待在那里的基本上都是在府上了错被打发出去的,不少刁奴就是那里作威作福,连累到主子头上的,就是不知道安和郡主给的地契,留在那里的奴才,到底是真的犯了错,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被送到这那里去的?”
盛清毓想了想道,“如果是因为犯错被留在那里了,有些人或许会痛改前非,有些人只怕会变本加厉。”
“姑娘说的正是。”木一点了点头。
盛清毓歪着脑袋问他,“这两者相比较,究竟哪一种人更多一些?”
“还是那些心大的人更多一些,毕竟一旦便留在这里,想要回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盛清毓了然,看来这庄子的收成差了些,不仅仅是因为土不好,还有人方关系。
盛清毓偏过头去看盛清清,“清清,你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法子?”
盛清清低着头说道,“总要去那边看过之后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在这里说这些,也不知道到了那里之后行不行的通。”
半路上,盛清毓看到赵临垣,就让马车快点停下来,“清清,你一个人过去吧,我看到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