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天空有朵云。云飘走了。
云为什么会飘走？因为它太过于轻浮了。
所以轻盈的东西都是靠不住的。
问天，你说：
男人为什么会喜欢女人？因为贱啊。
问地，你说：
女人为什么会喜欢男人？因为贱的彻底。
嘻嘻。哈哈。去死吧。
如果你很得意那就大声的笑吧，如果你很难过就大声的哭吧，如果你想死就去自杀吧。
不要让自己后悔就好了。
小倩就是这样的人。
没有知道小倩的心事，婊子的心事自有婊子自己知道。
“我现在知道该怎么打败你了。”小倩说。
戈薇瞧了小倩愣了半晌。
久久也说不出话了。
在戈薇的眼中小倩就是一堆神经病式的句子，凑上标点符号。果然你硬要去读懂它。怕是眼痛。脑痛。心绞痛。
233
妖娆回来的时候那天暴雨。
暴雨。阴天。狂风。雷鸣。
一个披着一个雨衣的女人钻进了大堂，那时候戈薇她们三个人正坐在一起盯着一根木头发呆。
戈薇。潘金莲。小倩。
玲玲仍然躲在房间纳鞋底。
还有四个黑人应该逛窑子去了。
小倩说她不喜欢跟玲玲呆在一起。
小倩说，玲玲是个神经病。一个姑娘家家的居然纳鞋底。有病。你们都有病。
“其实我也不喜欢跟你呆在一起。尤其是跟你两个人呆在一起。”小倩瞧了戈薇一眼，继续盯着柱子。
戈薇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小倩不要打扰到她。
“哎。”戈薇叹了一口气道：“乱了。又乱了。”
“你又把我打乱了。”戈薇道。
小倩好奇的瞧着戈薇，小倩一直想弄明白戈薇在看什么？柱子上面究竟有什么？
她们两个瞧着柱子已经很久了。
“六十八道。”潘金莲突然答道。
戈薇微微侧目瞧着潘金莲。
“你也在数？你数到了六十八道？”戈薇问。
戈薇说了这句话，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了。
这时小倩好奇着瞧着潘金莲。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小倩问。
“我说柱子上有六十八道伤痕。”潘金莲道。
小倩回头看着柱子。柱子正面有一道道伤痕，刀伤。
原来她们两个在数柱子上面的伤疤。
这时小倩一脸诧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