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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的手还是很暖和的。
手暖和的人命通常要好一点。
澡盘里的水已经变黑，潘金莲手突然停下了手。
潘金莲突然叹一口气。
“你怎么了？”戈薇问。
“我总感觉王暗他不喜欢我。”潘金莲说。
“你怎么会这样想。”戈薇问。
潘金莲没有回答戈薇。
潘金莲沉默了下去。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戈薇问。
“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潘金莲说。
“戈薇。”潘金莲突然喊了戈薇一声。
“怎么了？”戈薇问。
“没怎么。”潘金莲说。
或许潘金莲想问一问关于她与王暗之间的事情吧。戈薇想。
潘金莲的手突然又在水里动起来，她在揉捏着戈薇背上的皮。一寸一寸捏着戈薇皮上的肉。
潘金莲在给戈薇按摩。
“戈薇你的皮肤还是很好的。就是瘦了一点。”潘金莲说。
潘金莲属于微胖型的女生，但是这并不能说她难看。潘金莲是美女中的美女。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潘金莲突然问。
潘金莲终于问出口了。还好戈薇早就想好了答案。
戈薇一笑没有说话。
“你笑什么？”潘金莲问。
“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戈薇说。
“啊？”潘金莲怪叫了一声。
潘金莲的手微微缩了回去。
潘金莲大概是害怕了，在戈薇的记忆中，潘金莲是最害怕同性恋的。因为她被同性恋欺负过。
“你说的是真的吗？”潘金莲问。
戈薇没有回答潘金莲。
戈薇想了很久。一定要这样回答。
戈薇绝不能在王暗与潘金莲之间设立屏障，哪怕是隐隐的触碰到潘金莲的心灵。
“嗯。”戈薇回答。
“噢。”潘金莲回答了一声。
“那是怎么样的感觉呢？”潘金莲继续问了一声。
戈薇实在是没有想到潘金莲会追问下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啊。你会害怕我吗？你会讨厌我吗？”戈薇说。
潘金莲突然一把抱住了戈薇。
潘金莲在戈薇额头上亲了一下。
潘金莲一笑柔声道：“怎么会呢。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啊。”
戈薇的心融化了。
面对这样的潘金莲，戈薇实在无法夺她所爱。
戈薇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想来她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王暗下河去抓鱼去了。现在是初春吧。据说每年鲤鱼都在这个季节交配产子”潘金莲轻声地。
潘金莲的声音很柔软。一下子将戈薇的思维带入那条很长的河床，河床水底一大群锦鲤鱼在缓缓游动。少年一个猛子扎进水底，锦鲤鱼吓得四处游散。
戈薇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微笑。
“你笑什么呢？”潘金莲柔声的问。
戈薇轻声答道：“我总感觉跟你在一起挺开心的。你说话的声音总是能让我平静下来。”
“噢。那很好啊。”潘金莲答道。
“戈薇。”潘金莲突然问了一声。